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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嘶!”蘇悅兒顫抖著輕吟,繼而抬腳便是踹在大爺的肩上一蹬。大爺笑著倒地,蘇悅兒便是急忙往一邊爬,準備撈衣服穿上,好躲過這個白色狼的“魔爪”,可大爺伸手抓了她的腳踝一扯,她那光裸的身子在草葉與花果間摩挲而過,不由的身子內的熱度猛升,而此時大爺又一個猛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邊伸手在她的臂膀與腰側摩挲,一邊貼著她的耳頸輕言:“你是如何裝作姬姑娘的,難道冰紅就裝不得?而且就算她裝不下去,也沒關係啊,反正我要的只是餘出一點時間給我的人而已。”
蘇悅兒聞言伸手去抓了他不老實的手,歪著腦袋問到:“你說你自始至終就在我身邊,那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給我中了什麼‘同心蠱’,‘兩心知’不成?”她倒是聽說過在雲南的苗家寨裡還存在著這神奇的蠱,可以感受或窺知對方的心思。
大爺在她的背脊上開始點點輕印,並穿插著解釋:“我再是有些本事,也不是能懂盅術的人,何況就是那毒王涉獵有盅,卻都不是巫門中人,我如何學的?而且你說的那種蠱,我聽來還覺得新奇,更加不懂。”
“那你因何……”
“你忘了,我可以御風啊!”大爺說著一笑,翻身從蘇悅兒身上下來,衝著蘇悅兒一笑,人便消失在她的眼前,但是,蘇悅兒而卻感覺的到與她相牽的手,於是她激動的伸手去摸,卻似乎又摸不到大爺的身體,便只能順著相牽的手去摸,卻也只能摸個半截,而一個瞬間後,大爺的身子在原地重現,人卻笑著說到:“這是忍術中的風遁,與五行遁術一樣,可遁形於其中,若面前的水,我能將形化與水,若面前的樹,我能將身藏於木,若有金,我可融於金,若是火,我亦可變成火,所以,我也能將自己化成一股風,隱藏在周圍不被人察覺,因為風是我的呼吸,是我的腳步,誰人還能辨識我出來?”
“所以,所以說,先前我和任安在一起時,你就在我的跟前?”
“很近很近,但不似你我現在的距離,那四個人的本事不低,其中有一個很有些本事,我雖化作風卻無法貼近,只得在火焰周圍,所以你們說的我聽的見,他們的樣貌我也瞧的見。”
“那你可認得那個任安?知道他的路數?”
大爺搖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這個人,以前也從未聽過。從他口中所講,似是沒落的家族,但不管是富家一方的還是官宦皇親,都沒有一個姓任的。”他說著伸手將蘇悅兒往懷裡圈,人在開始埋頭往她的胸口去。
蘇悅兒伸手把大爺的腦袋往上扳,嗔怪著瞥他一眼:“正經點嘛!人家都操心著白家的將來,你倒好,就惦記著這點事。”
大爺一臉認真:“難道你覺得這是小事?與吾妻同歡,這可是大事!”
蘇悅兒忽而覺得大爺不正經起來只怕比那些老色狼還門道深,只能無語的轉頭看向旁邊已經結果的幽光花:“聽你這話我還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動的淚流滿面呢!”
大爺聞言低眉的瞧了瞧蘇悅兒的小腹這便輕輕的在其腹部一吻,吻的蘇悅兒斜眼睨他,他才笑著點頭:“好好,我們先說正事。”說著有些不情不願的撅著嘴,把蘇悅兒由背貼胸的抱著,兩手捧著她的玉兔,臉貼臉的說道:“我已瞧見他的容貌,在你和紅綾脫身後,我就已經先行回去做了安排,畫了畫像,希望紅門內部可以查到點蛛絲馬跡,另外,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顯然他已視白家為眼中釘,既然他有此雄心,我想他大概是想代替我白家,或者更準確的說,他是想代替我們四大世家,做這民生計的領頭人。”
“這個倒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我總覺得,這是個假象,我總覺的有什麼瘋狂的東西藏在他的內心。”蘇悅兒說著抓了脖頸上那血玉:“老祖說過,這東西可令人的慾望顯現,也許他自身都沒想到會和我說出內心的慾望,但是,那麼一個計較別人見過他真顏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是因為他的計劃裡,他是不能顯露的人,也許是因為他的容顏與他的過去相牽,也許,他的容顏更是我們所要找尋的答案之一,但無論如何,一個怕拋頭露面的人的目標是要代替四大世家,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是有一點,但也不是特別奇怪。”大爺說著暫時收起了一雙情慾瀰漫的眼,轉而顯露的是他的精明與睿智:“自你點破我不願面對的情況,我們白家便似有懸崖之危,看似高高在上,卻進一步是死,退一步也難。他的出現顯然是衝著四大家族來的,他更是抓緊了機會想要從我白家入手,實在是想擒賊擒王的把自己插進這個利益圈內,但是他何德何能便能如此的抓了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