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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是監視之地,自然的真正的高手並不多,但出門在外,海闊天空的,這高人可多了去了,你未必能自保。所以這個我給你,除了紅門上下見此玉便知你身份不輕,能供你調遣外,更多的也是想保護你,畢竟奇兒再有本事,在外也是個痴兒,總不能為了你,把一年來的安排都荒廢了吧?”
蘇悅兒聽老太太這麼說,當下接了那紅玉,再仔細的看了看後,便往袖袋裡裝。
“掛上吧!”老太太說著指了那血色的掛鏈:“那是血蠶絲,火都燒不斷的,當初他也是費盡了心思弄的,帶著吧,是好東西!”
蘇悅兒只得聽話的把這東西帶上了脖子,不過她還是知道不囂張的把這東西塞進了衣服裡,倒是一點也不顯。
兩人又說了一氣,大體是關於路上的一些囑託,蘇悅兒坐了片刻,便也告退了出來,回往自己的院落。
她因著一時揹負了不少重壓,便在興奮之餘,倒覺得有些不尋常,於是舍了轎子不坐,自己隨意的在白府裡亂轉,只想著能舒緩下自己的情緒裡隱隱透著的不安。
她蘇悅兒從來就不是一個好運的人,且不說父母早亡,弟弟重殘,以及他過早的離去,只說關於種種倒黴那已是家常便飯,哪次不發生點意外都才叫意外,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也從來不期望自己真的能有什麼好運,即便是穿越也好,重生也罷,在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夭,她就已經認命的接受她繼續倒黴的事實。
可是現在,只這幾天裡,接二連三的事卻都一次一次的給她“驚喜”:先是告訴她,她是一把匕首選出來的,和大爺相親相愛的人;繼而又告訴她,幸魂的抉擇使她成為神門之一的“忍”的繼承者,並且因此也將是海家的繼承人;現在,老太太更是已經把話挑明,有把紅門給她傳下去的意思!
且不管老太太的話裡有多少水分,是不是哄著她賣力,但這三級跳般的驚喜,都在讓蘇悅兒體驗著穿越後絕對的狗屎運。但是,她固然欣喜,可是不尋常便是妖,她打心底
裡,從意識裡,都能感覺的到,這狗屎運的背後,也許是她無法想象的重壓和殘酷的現實。
“呦,這是什麼?”忽然隔著牆的院裡傳來丫頭的聲音,繼而似是調笑:“啊,春妮長大了啊,這大白天的都做起男人的衣裳來了,要不我回了太太去,早日把你給嫁出去得了!”
“去去去,少拿我來說事,你不還給你情哥哥做了雙鞋的麼?你要敢給我咧咧,我就告訴太太你早動了心,反正你比我年長,看太太先把
誰嫁出去!”
“我不過逗你一句,你倒嘴巴利的劃拉我,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衣裳?呵呵!”
“好姐姐,還我吧!我錯了還不成嘛!”
“噓!”
“呵呵”
隔著院的丫頭還知道小聲,但無奈隔牆有耳,蘇悅兒已經和身後的兩個丫頭聽了個真,當下三人相視一笑往一邊去。
待入了涼亭,蘇悅兒懶散的一坐,便看向她們兩個:“我問你們,這一般像送給意中人的,都是送些什麼東西表示心意?”
兩個丫頭看了看,一時不語,蘇悅兒擺搖手:“我不過好奇問問你們,又不是套你們的話,怕這什麼,何況,你們這個年紀,就是思春喜歡上誰也沒什麼啊,唉,翠兒,你不是中意海二爺嗎?就沒說做點什麼給她?”
翠兒的臉立刻紅了,人撇著嘴:“奶奶別拿人家逗笑,我不過是個丫頭,有什麼資格中意?更有什麼資格做東西送去!”
“不是吧?”鶯兒在一邊笑的賊兮兮的:“我可瞧著某人,做完荷包做鞋子,做完鞋子繡鞋墊,這會的,好似想著做衣裳呢,她床下更有那一箱子的心意呢!”
翠兒聞言剜了她一眼:“你還說?我,我自己做做不成?反正,反正也送不出去!”
“誰說送不出去?你放心,將來只要有機會,我一準的給你都送出去,讓那海二爺知道你的心意!”蘇悅兒說著便笑,翠兒當下紅的臉和熟透的蘋果一般。
蘇悅兒此時捏捏手指:“難道給中意的人送東西,都是送這些?”
兩個丫頭你看我,我看你,繼而翠兒答到:“一般都是做鞋子,繡鞋墊,要不繡個荷包,弄條汗巾的,多是這些啊!反正做來容易,也拿手啊!”
“就是,做衣服那種,都大抵是很親近了才會做的,畢竟需要人家的尺碼嘛…”鶯兒笑著揶揄,當下翠兒就追著她打。蘇悅兒瞧著她們兩個打鬧,心裡那個愁啊:做衣服?怎麼做?我又不是裁縫!繡什麼荷花鞋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