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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深愛著我的母后,這個別說是你我,就是鉞國的百姓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自記事起,就看得到父皇與母后恩愛的模樣,也一直以為他的心裡只有我母后一個,可是後來母后卻對我說,有些人的愛能得到一半就不錯了。當時我尚年幼不懂此話,後來想懂也沒機會。自母親薨世後,德妃護佑我長大,我雖敬她如母,卻總是要想起我的母后,我曾問過德妃,母后此話何意,德妃只笑而不答,直到後來我知道了你們母女的事。我當時很生氣,我覺得父皇對母后的愛全是假的,彼時又被指婚要娶一個我絲毫不愛的女人,我離宮,我想要逃開,可是我卻偏偏遇上了她……”
太子爺說著將手裡的玉佩拿起看著它微笑:“她沒有鴛鴦那麼美豔,只是也是個美貌的女子,她在月下吹笛,瞧見我時,便問我餓不餓。我當時已是一整天沒吃到東西,自是肚餓難忍,但我卻礙於臉面不好答她,便肚腹長鳴羞人不已,而她卻叫我等著,自已離去,過了好一陣再來,便是給我帶了兩個饅頭和一疊鹹菜。你知道嗎?我以前這些吃食碰都不會碰,可是那天我覺得那些東西格外的好吃,比山珍海鮮還要美味……”
“你那是餓的!”蘇悅兒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餓的時候吃什麼都覺得香。”
太子爺聞言一笑“也許吧。那天我吃飽了,就坐在林地裡看著她吹笛,待到天將明時,她便要離開,我問她叫什麼,她看著已經淺白的月和我說她叫落月。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她應該是從月亮裡走出來的人……”
“走出來的那叫嫦娥……”蘇悅兒再次嘟囔,可太子爺卻充耳不聞:“我第一次把一個女人的背影鐫刻在心底,那以後我便窩在林地裡,每天夜裡都瞧著她來吹笛子。就這樣聽了五天,五天後,她突然衝我說‘你該走了!’,當時我好心痛,我說我想留下來聽她吹笛子,結果,她便把笛子折斷了……”
“啊?拒絕的還真直接……”蘇悅兒一時有些感嘆那個蘇月兒還是有點氣勢。
“是啊,她拒絕了,我生平第一次被拒絕被一個女人拒絕,那種感覺,就好似一根繩子成環的在我面前晃悠。於是我生氣了,我說她會後悔對我說過這句話,而她……”
“她如何?”
“她說,她的人生裡沒有後悔這次詞。”太子爺說著,眼裡全然是一種回憶的迷色:“我和她叫囂著,她卻不理會我的遠去,我不甘心的跟著她,直到跟她到了一座尼姑庵前。我看著她進了尼姑庵的時候,心裡可疼了,可是後來我想起她長長的頭髮便覺得一定是假象,於是夭亮後,我就和尼姑庵的主持打聽,我才知道她是帶髮修行,很小被送到此處寄養,等到她家人覺得是時候了,就會來接她回去了。我打聽她家裡的情況,主持不說,我想問她,可她也不再來林地裡了。於是我不甘心,我便在附近找了一個代寫書信的攤子,以寫字換取一天的飯錢,白天做這個,晚上就在林地裡等她,不管是下雨還是落霜,我就在那裡等,終於在第四天我等來了她。那是一個月亮很大的夜晚,她衝著我喊我呆子。”
蘇悅兒聽的心裡糾結,更有些後悔自己幹嘛多事的提到這個話題,這下可好,她最怕知道的已經知道了……
“那天她做了一根新的笛子,雖然音律不是很準,但是她給我吹了一夜,只是第二天她叫我回去,我問她為什麼,她說瞧我的樣子,應是心裡鬧騰和家人不悅,她說為人子女應該盡孝,莫讓父母為難,便勸我回去,於是我告訴她,我的親孃已去世。她聽後無言,只為我再吹一曲,我卻問她,可願嫁給我。她說人生來去皆是天註定,便走了。
我回去後就思量這一句,便覺得她不是討厭我的,而是也對我有意的,於是當天夜裡她又在林地裡吹笛的時候,我說我想帶她去見見我的孃親,去祭拜一下她。”
“她同意了?”蘇悅兒明知故問的配合,心裡卻抽抽。果然太子爺微笑著點頭:“嗯,她答應了,第二天清晨我們就出發了,一路上,我們遊山玩水,沒錢了我寫幾幅字畫,走累了,便隨處歇歇,她總是很少笑,總是叫我呆子,到陵前的前一天,我小心的告訴了她我的身份,她沒說什麼,只靜靜的聽著。我很擔心她會拒絕我,我說我要娶她,她只衝我笑言:‘呆子,你娶不了我的,你有你必須去娶的人。’我當時以為她鬧了,我說我為她可以和父皇鬧,她卻對我說,大愛無疆,要我更重局勢。第二天祭拜前,她和我去了集市,在那裡,她買了一對薰香球,把其中一個給了我。我瞧著以為她還是對我有意的,便帶著她去了母后的陵墓,由密道而入。”
“你不會是在那裡和她拜堂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