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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仔細想下,這個卻完全是扯淡了!說什麼不為逆天事,什麼算逆天?天要下雨你叫他出太陽,這算不算逆天?你能操作五行,你能讓無風變有風,這算不算逆天?還有什麼權印爭?是不參與江山社稷嗎?除非紅門藍門都學霧門藏的連個鬼影都不見,否則只要生活在這個國家,就會被國法管轄,為了自己的生存,壯大是必然的,可一旦壯大不再是小人物,那就入了圈子,有了利益派別,還能把自己置身事外?還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最後說那個善惡顛,善惡之分到底以什麼為界限?是道德嗎?那我們上次以幻像騙的東方宇和紅玉不堪,是不是算做惡呢?那霧門可是用盅的,蠱中之毒更是令人恐懼,這東西算不算惡?”
大爺聽了蘇悅兒的話,臉上的凝重神情又加重了一些,最後竟忽而苦笑起來:“呵呵,你說的很對,世人將神門當神一般膜拜,可只有神門的人才知道,這三不為的禁令令人舉步艱難。霧門隱匿不出,自是秉持了神門一貫的脾性,但其實恰恰是它的巫術,被人詬病,難於立世。藍門似隱非隱,紅門世出,雖各有自身之因,但更多的是因為國之需而無法隱匿。先皇離世,太子登基,只捧玉璽便足夠嗎?悅親王怎麼就那麼偃旗息鼓了呢?還不是因為紅門已經站了出來!”
“神門是維護鉞國的,紅門明明白白的亮出來,無疑是暗示大家,這個弄王很正統。”蘇悅兒已經反映了過來。
“沒錯,所以我白家被捧到如此高位,完完全全就是借的紅門之光!”大爺說著一笑,笑的有些辛酸一般。
蘇悅兒抬手撫了撫了大爺抓著她肩膀的手:“你剛才說的反噬是……”
“按規矩,若皇上大行時無有遺詔,便是儲君繼位,可是老皇上大行之前偏偏下了遺詔。”
蘇悅兒的嘴巴一張:“不會是老皇上要換儲君吧?”
大爺的眼微微的一眯:“很不幸,是換!”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一般說到:“我白家太祖乃是朝廷的宰輔,一直是支援太子爺的,畢竟他是正統的皇長嫡子,理所應當的該他繼承。可是那段時日,太子與悅親王爭的厲害,老皇上想要廢掉儲君,另立太子,這便有意寧王。其時,我太祖悲痛力勸,老皇上決心已定,更要我太祖上書請求廢長立幼。我太祖不願,便稱老眼昏花不能辨識明主,告老還鄉,恰以此舉給了皇后一個警示,於是皇后才能立刻應對,更使得太子與悅王一心除掉寧王而聯手。恰此時玉璽忽然失蹤,老皇上立刻病例,而寧王又被查出囤積兵器已被太子以監國的身份抄家滅族,於是失意的老皇上立刻彌留,宮變之危就在眼前,太子和悅王也將爭奪宮闕,但偏這個時候,太子卻人未在京城,反而到了平城,夜訪我白家見到了我的太祖。那個時候白家才剛有起色,全憑老祖以紅門之力張羅,可太祖爺還是不滿我老祖江湖身份,意思我太祖爺只能納她為妾不能做妻,於是老祖爺一時激動之下,告訴了我的太祖爺老祖乃是紅門當家,白家能有點家的樣子也是全賴老祖手中的關係。我太祖爺一聽是紅門當家,便已驚訝,而太子突然到訪卻是來求庇護,要我太祖爺幫他圓謊!”
“他都告老還鄉不是朝臣了啊!找他有什麼用呢?”
“我太祖雖告老還鄉,但離京前,皇上卻是召見了他說了那要廢長立幼的意思,而太子到來就是希冀我太祖爺可以稱皇上從未有過此心,因為當時已經京城裡都是風言風語說皇上當日有廢長立幼之心,所以我太祖爺才會告老還鄉。”
“鼎,那你太祖爺去了?”
“他本是打算去的,可他卻感覺到太子爺的勝算不多,更是從太子的口中得知,玉璽已失蹤。太祖爺便認定是悅王那邊得到了玉璽,只等老皇上嚥氣,便能在流言之下捧著玉璽做上皇位。於是他找了我的老祖爺想他逃命,老祖爺問得了細情不願去,於是這天下蒼生的安危使我的老祖爺憂心不已,而老祖知道後,便為解他的憂愁,表示她可以先下手為強,以幻術搶到時機。
她那時是知道這麼做要受到反噬,可是她卻不管不顧。於是她去了皇宮,在老皇上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時候,行了逆天幻陣,讓在宮內伺候的所有人親眼看到和聽到,老皇上語句清晰的把皇位傳給了太子!”
“如此流言便破了!”蘇悅兒點著頭輕嘆。
“是,可這樣也不足夠,畢竟傳國玉璽已失,登基大殿上拿不出來,一樣危機存在,於是老祖只能再施幻術,這一次便是欺騙了萬人,更騙了臣民。可是順,便是應該遵照老皇上的意思立寧王,即便寧王死,但太子無玉璽也難為帝君,可老祖的兩個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