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吳管家張著嘴哆嗦了許久才哎呀出聲,這遲到的哎呀立刻驚的周邊的家丁都是一個哆嗦,於是有返身回去報信的,也有幾個拿著棍子就要往蘇悅兒這邊招呼。蘇悅兒卻根本不把這幾人放在眼裡,幾個閃身抓棍不但卸了他們手裡的武器,更是拿著棍子,像當討債的抽打欠債的一樣朝那幾人的身上招呼。
她此刻下手雖無意要人性命,但無奈心中著實惱怒,所以,每個人都只是捱了一下,卻幾乎趕上了享受一擊斃命的榮耀。每一下都是打在重點部位,每一下又略是收了點力的,所以他們要不就是聲都沒出的昏死過去,要不就是抱著腰或腿的只剩下哼唧。
蘇悅兒木掃了這些家丁,順手把那些棍子甩到了地上,她步步逼近,來到府門前,一把就提溜起那個幾乎只會抽冷氣的老頭,用幾乎冰冷的口氣說到:“白府好歹也是世家,什麼時候養的狗連主人都認不得?什麼叫白家喪了家主?你一個官家雖是沒賣身的,可也是吃人家的拿人家的,竟敢連個尊稱都無?真不知道是白家家風不嚴,還是哪路的狗腿子分不清好歹蹲到別人家家門口吠!”
蘇悅兒說話的功夫,更是伸手捏住了那老頭的下巴,繼而便是舉起了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哼,白家不會教下人,爺替他們教!”說著蘇悅兒便是一記重拳打在了那老頭的腮上,立刻血水從嘴巴里噴出,更有四五顆牙齒被打的迸了出來。
她的拳很重,雖不會要人命,但卻沒有一絲的憐惜,這一刻蘇悅兒的眼裡看不到這老者的年紀,也看不到他乾巴的身軀,她毫不遲疑的一拳,不但把所有在門口的家丁嚇的臉部扭曲,就連身後的周和安都忍不住張大了嘴。
“什慈巳鞝絲褳� 彼孀乓簧�骱穡�錐��簧硇⒁碌拇癰�鋶隼矗�絲趟�飛匣苟プ怕椴甲齙吶�薄?
一見此孝衣,蘇悅兒心中最後的僥倖也被粉碎了,她瞬間就覺得周圍一片空白,空白的她不知痛不知悲,好似失去了感官一般。
白子軒站在門口,看著整個白府的大門前,一片狼藉之狀,尤其是面前被人抓著的管家如同死掉一般的耷拉著腦袋,便是本能的退了一步,而此時身後兩個大漢的出現,又好似給了他信心一般,他又前進了一步,再掃了一遍周圍的慘狀和那地上血水裡的幾顆蟲牙後,他指著蘇悅兒道:“你,你是何人?為何到我白府行兇?”
蘇悅兒一鬆手,把那個已經嚇昏過去的老頭就像扔一件破衣裳一般的丟掉,繼而伸手從袖袋裡抽出一張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蘇悅兒這般態度實在叫白子軒不置可否。在他眼中,此刻站在白府門前的明明就是一個著短打裝束的下等人,但偏從這人的眉目到舉止都透著一絲逼人之氣,仿若同天神駕臨一般,竟無形中叫他有一種被遏制的感覺,生生不敢動作。
白子軒身後的兩個大漢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不經意般的搡了一下白子軒,於是白二爺步子有些踉蹌的上前一步,人卻立刻故作鎮靜的挺直了腰桿:“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白府門前囂張放肆,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押送到官府去!”
借了官府的名目,白子軒似乎找到了底氣,想他也是練武之人,一身的功夫也並不差,所以從那被遏制的枷鎖裡一掙脫出來,只詫異自己為何剛才會心生膽怯,一個瞬間倒又恢復了底氣,當下竟對著蘇悅兒昂了下巴。
蘇悅兒細細擦手的動作微停,掛著一抹淺笑看著那白子軒說到:“你是白家的……二爺吧?”
白子軒一頓,抬了眉眼:“自然。”
“我且問你,白家到底是誰,去了?”蘇悅兒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一份平靜。
白子軒皺了眉頭:“我身著白孝,頭頂麻布,這還不夠清楚嗎?”
披麻戴孝雖是直系親屬的事,但歷來講究著輩分,爹孃死,兒女輩重孝,乃是全身上下的麻衣,只腰間一根白布孝帶;孫子輩才是孝衣加身,頭頂麻帽,且家中有外孫女也已出嫁的,只穿孝衣,麻都不沾,若未嫁的,也不過額頭處纏一圈麻。
所以此時白二爺的裝扮,充分的說明家中所去這乃是祖輩,而白家祖輩上有的也不過一位,正是那和神一般存在的人,白老夫人。
蘇悅兒在心裡抽著一股子呤,面上卻越發的平了:“這麼說,真的是白老夫人西去了?”
白子軒聞聽此人一時話語見平,也不好再趾高氣昂,只能略是欠身的一抱拳:“正是我老祖西去,不知您是……”
“我姓賈,和白家有份交情,不過……不在你處。”蘇悅兒說著便是將擦手的帕子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