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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便乾脆走到他的跟前輕言:“我覺得那個人有些特別,怕對咱們不利,可這會卻忽而走了,倒也奇怪。”
魏老太監一笑:“也許是咱們多心了。”
大爺笑著一轉身回了屋,關上屋門的時候,便是一臉的憂色:悅兒啊,你可要小心啊!
…………
蘇悅兒騎著馬奔回扶風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隨意的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碗麵條吃了,便叫小二給打包了幾個饅頭和一些菜頭,繼而又買了兩個水囊裝了水,便在扶風鎮的街道上轉悠。先去了衣帽店買了一身男子衣裝外,更買了一身短打換上了身。將發拆了,簡單的盤起,紮了個頭巾,便瞧著似個跑街的小廝一般。
付賬牽馬,她有意的在街上轉了轉,便是打聽著尋到了那白家張記米鋪。此刻米鋪上了板,一張白底的告示貼著,說著東主有事。蘇悅兒瞧了,這才上了馬,急速的奔出了鎮子。
天上的太陽漸漸的落於山下,月亮開始撒下銀輝。蘇悅兒縱馬夜行,急速的在官道上賓士,直到進入林地了,才不得不下馬小心的牽行。畢竟夜晚的林地,總是比之官道多一些危險的。
約摸走了大半個時辰,有一細細的水流聲,蘇悅兒知道水源附近多有獸物,不敢久留,只放了馬喝了幾口水,便趕緊牽著馬離開。夜間視物雖是她的強項,可是,來的時候人都在馬車上,這片林地穿越時,她那會正忙著看大爺和太子爺玩對手戲,自是不知道這林地間還有岔路,結果看到岔路時,便是犯愁,想借著馬兒來個老馬識途,可馬兒卻惦記著水源,例要往回走。
正當蘇悅兒心裡懊惱的時候,卻是“啪”的一聲,一顆小石子滾落在往左的岔路上,蘇悅兒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誰?”
靜靜的山林偶爾有鳥翅拍打聲迴響,除了風聲,再無半點回應。
蘇悅兒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防範,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危機感,好似多年的習慣這一次不起作用,她竟絲毫感覺不到有人在附近。
回頭看了看那落在左邊的小石子,她咬了咬牙,硬牽著馬往右走,立刻又一個小石子滾落在左邊的道路上,還將土地打出一個小坑,揚起一點塵土。
蘇悅兒在石子飛來時,便已逆向追尋,但是她只能判斷出石子來的方向,卻不能發現指路的人。她不甘心的在周圍檢視了一二,的確不見其影,便是回身走到馬邊,轉了轉,當下一抱拳說到:“閣下為我指路,可見知道我是欲往哪裡去,即是如此,定是老相識,還請現身吧!”
山林依然靜靜的。
蘇悅兒忽而一笑,翻身上馬言到:“你不出來是吧!好,那最好一輩子也別出來!周和安,你要指錯了路,小心我和你玩命!”說完便是一踢馬肚,放馬走上左邊那條路前行了。
馬兒漸漸的穿出了叢林,蘇悅兒立刻能看到遠處的星點燈火,當下快馬加鞭,便是急奔起來。也就兩個時辰不到的功夫,蘇悅兒便進入了鑫城的地界範圍,可是因著天未亮,她卻進不了城,只能牽著馬在城外休息。
吃了點東西喝了些水,蘇悅兒找了個角落排毒後,也就靜靜的靠著城牆等待。慢慢的天邊露了魚白,準備進城的一些人也出現在城門口,蘇悅兒牽馬跟著過去排隊,卻忽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她身上沒有路條。
古代的戶籍政策裡包含有路條,離開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去,是要到官府報備,開一張路條帶在身上,這才能去往目的地,不然也算非法流民,除非是大災來襲時逃難成為難民,這一地的父母官或守將准許入城,否則沒路條那根本就進不了城。
看著城門在日出的一刻被開啟,看著那些往前擁擠的人們,蘇悅兒牽馬挪步,手卻伸進懷裡,摸上了那塊賞金客的金牌,心中盤算著不知道這東西亮出來能不能入城。
眼看就要到她,忽而一聲熟悉的招呼響在身後:“賈兄,小弟來遲了!”
蘇悅兒撇著嘴轉身,看著那張笑臉便言:“你不是不出來嗎?”
周和安一欠身:“我若不出來,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見到賈兄您了?”說著周和安往蘇悅兒跟前一站,伸手摸了一張路條便寨進了蘇悅兒的手裡,繼而自己插隊到前,先給守官亮了自己的。蘇悅兒立刻開啟手裡的路條一看,便只能悻悻的拿在手裡。
此時周和安已被問完,他的路條說的是他出來遊歷採集風土人情撰寫遊記,蘇悅兒聽的將他多瞧了一眼,而守官接了她的路條一看,依然很廢話的多問一遍:“哪來哪去?”
“長汀縣人,去往平城求親。”蘇悅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