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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兒當下對他們一伸手:“那你們只好用眼睛找出死因了!”說著她便自己觀察此人的胸、頸、肩,以及側顱。因為人已經死了一天了,此刻身上的屍斑已經進入固定期,繼而比較明顯的沉積在靠著床的那一面,而就蘇悅兒的觀察也是發現在側面隱有一些屍斑的。
她仔仔細細的瞧看,尤其是在左肩部,她觀察的更仔細,有一片淤青發黑與屍斑混在一起,但顏色略重些,看的出此人是肩先著地的。因著這個發現,蘇悅兒又看了他左胳膊,便發現整個手臂的左側間從上到下有著淡淡的淤青和屍斑混合。
“他的確是摔到了地上的,而且是左肩著地,但是可能是太突然,可能是有人阻擋了他的手臂使他一時未能抬起,結果人倒地時,胳膊都未能先倒下卸力,以至於胳膊摔的比較重,而手臂也因撞擊地面的受力不等,而有不同程度的淤青。”蘇悅兒將自己的發現和判斷說了出來,那兩個聽的暈暈乎乎,但大體的意思明白,貓臉便是問道:“那真格的摔死了?”
“又不是高樓跌下,震傷五臟六腑,更不是摔斷了肋骨刺入心臟,只是一個少年娃一搡的而已,能有多大的氣力叫這人死掉?除非是運氣太背,這人的腦袋磕碰到了什麼,傷了要害部位。”說著蘇悅兒便去觀察他的頭部,但古人髮長,或束或盤,很少有披著的,眼前這位卻偏是披著的。
蘇悅兒早已觀察了他的左側腦,發件外,並無什麼痕跡,而她順著頭髮輕輕的撫摸上前也未見有凸起,當下她就生疑:不會這人真的是在一摔之下,腦淤血?但是腦淤血也不至於死的這麼幹淨啊?至少顱內高壓會令他嘔吐,甚至口鼻溢血啊?
蘇悅兒捧著此人的腦袋,陷入了思索中,娃娃頭和貓臉對視一眼,後則安靜的望著蘇悅兒思索的樣子發起了呆。
貓臉見狀輕搖了下腦袋,自己去觀察那人的腿,畢竟娃娃頭所面對的下身部分,又能有什麼可查的?
“咦?”
蘇悅兒與貓臉的異口同聲將發呆的白子奇嚇了一跳,立刻壓著嗓子說道:“小聲點!”說完看向了蘇悅兒:“你說什麼這是什麼?”
“這裡有個硬物!”蘇悅兒摸著死屍的頭顱正中一點點的差別說道:“好似是個方的。”兩人聞言便到了她跟前,也學著摸了一摸。
“是有個東西,不大。”娃娃頭確認。
“我摸摸!”貓臉也伸手去摸,繼而嘟囔:“奇怪這人腦袋上怎麼有個這東西,摸著和鐵物差不多……”
“鐵物?”蘇悅兒一愣:“這裡的鐵釘是什麼樣子的?”
“鐵釘?穿盔甲的鐵釘嗎?一邊長尖,一邊方型啊!(雖然《漢書。食貨志》上有記載五金的出現,也說到過鐵釘,但那時的鐵釘是用來穿盔甲的,頂蓋部分是方或橢圓以及不規則形,而釘身部分除有些是雙股外和現在鐵釘差不多,是用來穿過兩片鎖甲而後將鐵身燒紅纏繞在頂蓋不部分用來固定的。)
蘇悅兒聽見娃娃頭這麼說,二話不說從後腰裡摸出那把飛刀,朝著那屍體的腦袋就要削。
“你要幹嘛?”娃娃頭伸手相攔。
“我懷疑他的死因就在這裡。所以我要削光他的頭髮看清楚。”
“那怎麼成?你削掉了頭髮,不就等於告訴別人,有人來此了嘛!”貓臉出言反對。
“我懷疑他被人用鐵釘穿顱,要想看清楚只有削髮,要不,我先把周圍的一點削掉看看,萬一不是,把旁邊的頭髮蓋過來就是了。”蘇悅兒這般說了,他們對視一下,便沒在攔著,當下蘇悅兒小心的把周邊的頭髮削掉,於是在這一小塊的地中海上,一個方形的近似於鐵釘上蓋的東西赫然的貼在頭皮,而周邊黑紅的血痂厚度就可以看出當時這裡曾是大出血的部分,卻偏偏因為這方形的上蓋緊壓,倒使得血小板凝結在此,血液凝固自然是生生沒流出一滴血落在外面。
“哈,看樣子是有人在那時從頂上射下了這枚……不對啊。那韓記酒肆並無二樓啊,再說了若從房頂上攝入此物,是什麼人可以如此發力而不以全身出勁?我自認本事高強,但若我在房頂上這般將鐵物一瞬間刺穿其腦,只怕我發那麼大的力氣,那韓記酒肆非塌了不可!”貓臉說著昂頭思索,而娃娃頭則說道:“我也覺得頂上不可能,那韓記不是什麼瓦房,而是一間木屋,又是老宅子,頂上站人倒是可以,要是發力,難!但這鐵物若不是從頂上射入,哪裡還有角度可以打的很正呢?”
“我知道!”貓臉說著一步跨到那人的腿前,蹲身指著那人的腳踝說道:“你看這裡,有淤青,而且這麼黑紅的顏色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