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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些訊息傳給二爺傳回東方家,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她將來還是有機會改掉自己的命!可難過的是,她終究逃不開宿命,只能去做個妾,甚至現在的她比妾還要低等,只是一個通房而已!一個丫頭尚且可以在幾房間走動,而一個妾卻是不能隨意的出了大房院落的,那麼她以後又如何打聽到更多的訊息呢?
她心裡轉著矛盾的心思,手腳卻是麻利的給大爺脫去了外衣。自打大奶奶提起這事,她就!直沒能想好該如何,畢竟東方家對她來說,有婆無比沉重的關係。
“你怎麼光脫我的?你的呢?”大爺歪著腦袋說的隨意,卻把紅玉窘的臉上飛了紅,先前還能略沉的氣息便亂了,繼而慌慌張張的伸手掛了衣服,便低著腦袋開始自解羅裙。
當她只剩下一身褻衣的時候,她掃了眼面前的大爺不由的心想:就這麼跟一個傻子嗎?
“過來!”大爺興奮的招手,甚至拍了床,紅玉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便打算閉目等著她的命,可是大爺卻忽而踹了她一腳:“你躺著我怎麼騎?趴著!”
紅玉一愣,乖乖的趴下,立刻大爺便騎跨在她的腰上,當下扯了紅玉的頭髮便喊到:“駕!”
一大清早,雨後放晴,空氣裡充斥著泥土的氣息,叫人聞起來便覺得從身心都透著一份沁涼的愜意。蘇悅兒頂著略黑的眼圈站在走廊處看著雨後的院落,依靠美景緩解自己煩躁的心情。
她這一晚上睡的很不好,原因有三,一個是生理期自身帶來的隱隱腹痛,一個便是對古代衛生用品心理上的衛生懷疑,而最關鍵的卻是第三個:大爺不會假公濟私真的把紅玉給那啥了吧!
起先她把紅玉這麼安排的時候,只是想到這是最好的法子,能把紅玉的圈子縮小不說,更能用她來和眉夫人對打,可是到了後半夜,她老會想到大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樣子,而不由的想到大爺會不會就此把紅玉給那啥了,畢竟她清楚一點,大爺可是具備的古代思想,這古代男人可沒什麼守身如玉的高尚品德與思想!
“奶奶,大爺那邊起來了,咱們過去吧!”翠兒瞧了信兒過來知會,大奶奶畢竟還是要和大爺一起去老太太處問安的。當下蘇悅兒便扶著翠兒晃了過去,才到正房前,便看到了同樣黑眼圈的紅玉,不由的一愣,心說:她怎麼看起來那麼憔悴?難道大爺“折騰”了她一宿?
心裡念著不自覺的眼就朝她下身看去,但見她走路略有些艱難,好似疼痛的樣子,她這心裡就不痛快起來。但,她還是撐著,淺淺一笑:“昨個晚上可好?”
紅玉這會是腰痠背疼不說,人簡直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這一夜她就做著一件事,馱著大爺在床上爬了一宿,兩個膝蓋疼的打彎不說,腰都痠痛的直不起來,可她是個通房丫頭啊,該伺候的一樣少不了,只能咬著牙起來,把扯的亂七八糟的頭髮梳理好,繼而略施脂粉的遮掩著憔悴的面容,乖乖的出來伺候。
“回奶奶的話,尚好。”紅玉低著頭答著,這是她能想出來的體面的回答,只是蘇悅兒這會內心的某個罈子已經傾倒,瞧著紅玉低頭的樣,只當她害羞,便是撇了眼的說到:“那就好。“話音剛落,大爺打著哈欠的從隔間裡出來,蘇悅兒瞧著便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剛要準備損他兩句,卻不想眉夫人扶著青袖而來,遙遙的就招呼上了:“哎呀呀,我的眼睛沒看錯吧?大爺怎麼是從隔間裡出來的?昨天不知道誰還說我不懂做妾的規矩呢,怎麼今個教元我的人,就敢這麼放肆的把爺留在她的房間裡睏覺了!”
眉夫人的話當下刺的紅玉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她想要還嘴說,我是拖到這會不是睡到這會,可一瞧看到那眉夫人直勾勾的眼,卻又是直了身子的回到:“眉夫人可冤枉我了!大爺昨個晚上睡在隔間是奶奶安排的,再說了,大爺同我玩的開心,不肯回正房,又不許我出屋,我能有的選嗎?”說著故意的衝大爺說到:“爺,您說是不是?”
大爺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是啊,是啊,昨個我和紅玉騎了一夜的大馬呢!”說著更是衝蘇悅兒一笑。那一秒雙目的對視後,蘇悅兒卻笑了:“不害臊!這些話也敢口上說!”她嗔怪著,心裡已經潑出來的酸變成了甜。
“眉夫人怎麼來了?你腿腳不利索可要好好養著啊,萬一張不好,將來跛了怎麼辦?”蘇悅兒似關心而問,眼卻盯著眉夫人。當下眉夫人扶了青袖便是福身問安:“妾是來給大爺和大奶奶問安的,妾的腿腳是不大利索,只是昨個晚上的事,妾想了一晚上都覺得是自己魯莽了,後來又尋思著紅玉那麼清楚做妾的規矩,便打算來和奶奶您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