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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來宴席之人的座位錢,白家為了顯得公正,便是一邊記錄了,一邊把銀兩當眾放入。
這會天色已經漸黑,人也到齊了,當下就按照所給的數額,分著差別的都入了座。
太子爺的左邊是白老太太,右邊是景陽郡主,列入主桌主位,四大世家的掌家人分別坐在跟前。大爺雖是痴傻,但還是白家主鋪的東家,隨了白老爺湊去了主桌,而蘇悅兒則跟著太太和二奶奶與其他世家的夫人湊坐了在了一起。
蘇悅兒略低著頭的恭敬而坐,眼卻不時的掃下桌上的幾位。因著海家只有海二爺一位,還尚未娶親,這女眷的大桌上,其實也就是葉家的,東方家的還有白家三處的人。
太太和二奶奶本就是葉家的人,這桌上坐的又是太太的弟妹,自然是當下湊在一起親熱的絮叨,而東方家的那位婦人就顯得有些尷尬,不時的掃一眼去瞧瞧在另一桌上和姨太太們湊一起的東方如眉,也不時的掃一眼蘇悅兒,繼而便悶著腦袋喝茶掩飾著她的尷尬。
蘇悅兒無心湊去和她們插諢打科,也更不想和東方家有什麼接觸,便也安安靜靜的坐在哪裡品著茶,任她們的目光會不時的掠過自己,只裝作不知。
但忽然的有目光從主桌來,蘇悅兒的本能令她車意識的瞥了一眼過去,卻發現無人瞧望自己,而大爺和海二爺正說著什麼,太子爺則和東方家的老爺相談。
嗯?錯覺?不可能啊,是誰在看我?太子爺?大爺?還是東方宇?
蘇悅兒正想著,太子爺卻是四下問了下,便是舉杯開席,繼而洋洋灑灑說了些歌頌皇上,歌頌國家的話語。在坐的陪著應著,待太子爺說完了,正是開了席後,這各家的人便開始動手捐著或多或少的東西,以求太子爺的讚賞。
席宴就這麼一邊吃著一邊弄著,蘇悅兒待瞅了一個機會招呼了紅玉:“菜有些口重,我吃著鹹,取給我取盅熱湯來!”
紅玉聞言便去,而蘇悅兒則吃了一口雞肉,小心翼翼的將雞骨剔出的時候,收進手裡一小節,迅速的在掌中弄斷成數節。
“誒,不是聽聞白家今日有三位夫人以藝能而博彩嗎?不知幾時可以聽聞啊?”東方宇忽然朗聲而問,自然的太子爺一笑看向了白老太太。
“看來宇哥是坐不住了,巴不得他妹子獻藝呢,既如此,我也不好攔著啊!”說著便看了蘇悅兒一眼,手卻是一擺,寄下她身邊的紅櫻便往眉夫人跟前去,口中大聲的想請:“東方姨娘,您先請!”
“啪”輕微的筷箸碰了碗發出不大的聲音,這使得蘇悅兒注意到她所面對的東方夫人口此刻她臉色微白,唇角微顫,顯然是覺得紅櫻是有意的讓她白家人難堪。
東方如眉低著頭慢慢地挪了步子出來,此時眾人看到她似跛腳便有些小聲的議論。蘇悅兒注意到眉夫人的衣袖被她緊攥著,便意識到她此時也是極為難堪的,於是當下看了老太太一眼,心道這老祖宗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條几架起,文房四寶擺上,眾人便知她要做畫,東方夫人的眉皺了皺,顯然不明白為什麼女兒不選琴技。
“今日裡是白家為宴席準備了三處藝能相展,因著白大奶奶欲琴,白二奶奶欲蕭,我便只好作畫了,只是,作畫之時未免單調,不如白大奶奶陪我,彈琴可好?”東方如眉點了蘇悅兒,蘇悅兒卻不能上去彈,只得淺笑著:“我的曲目不大適合陪你作畫用,不如,你請二奶奶陪你吧!”
蘇悅兒點了葉雨晴,葉雨晴只得站了起來,眼看到眉夫人的臉色,便笑著說道:“好,大嫂既然吩咐,我自當聽的!冬蕊,取我的洞簫來!”
人家有料不怕顯,當下便施施然的離桌到了眉夫人跟前輕聲問著:“眉夫人打算畫什麼?”
“今次太子殿下是為皇上行義舉而出來賑災的,我打算畫一幅鵲報喜圖,望此災後五穀豐登,百姓安康,報喜不斷,更望藏者有喜,往來皆喜!”眉夫人這話裡喜字不斷,當下就討了巧,更說了藏者有喜,倒似是連這畫都有意賣出去籌錢,立時顯得她愛心有加起來。
“好,既如此,我就陪著你吹一首《春之喜》吧!”說著便從冬蓖的手裡拿過了洞蕭,取開袋子,準備吹奏,而眉夫人也似感激的一笑,叫青柚為她研墨。
紅玉此時捧了湯盅而來,蘇悅兒算好位置,先射出一枚於地正好被她踩到,再射出一枚朝她腿部打擊,意欲叫她倒地把湯潑過來,併為此在紅玉身子一趔趄的時候,已經抬了手。但是,紅玉趔趄了一下,身子卻是一個猛轉便站住了,顯然蘇悅兒的第二下並未打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