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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把京城顯得格外寂靜。
城門口的守兵,即便面前是火盆,也冷的連哆嗦帶跺腳的,這會一邊哈氣暖手一邊和身邊的兄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得得得”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守衛們年頭去看,便見一匹棗紅色的馬兒載著一個身披黑狐的人來到了城門前。
“籲!”一身疲憊的海二爺叫停了馬兒,跳下了馬匹,將路引丟給了守衛,並抬手將馬背上掛著的包袱開啟一個角,露出了白色的狐皮。
“海二爺……”守衛看看路引又看看那白色的狐皮,臉上呈現出一份尷尬:“您這東西是送往東宮的?”
海二爺挑了眉:“廢話,這路引上寫的不夠清楚嗎?”這一路他風餐露宿,這會兒已經要到目的地,他既高興又勞累,實在不明白守衛今天與他廢話幾句做什麼。
守衛將路引還給了海二爺,把柵欄架端開,海二爺便翻身上馬,抱著那包袱在胸前,駕馬直往皇城奔,而兩個守衛把柵欄架端回去後,便對視一眼一起嘀咕起來。
“不知道海二爺今年的禮送的進去不!”
“還送進去?要我說,怕是一到城邊,人就要被攆出來!”
“弄不好東西還要被那幫閹豎給……”
“那是白狐啊,噴嘖,八成糟踐了!”
海二爺迎著風雪駕馬,直奔崇文門,將到門前時,就發現不少人聚集在此處,將此門守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頗有如臨大敵的味道。
詫異中,他勒馬而下,拎著包袱就要上前詢問,卻不想遙遙的聽到一聲喚:“海二爺!”
回頭尋聲瞧去,就看見一個壯漢騎馬到了跟前,開口就是親熱無比的話語:“哎呀,海二爺您總算到了,小的在這裡都等你四五天了!”
海二爺一瞧來人便笑了:“紅光,你等我做甚?難不成你家大奶奶有事找我?”
“可不是嘛!正是大奶奶叫小的在這裡候著等您!”紅光說這便上前拽海二爺手裡的韁繩,可海二爺卻笑著揚了手:“別急,我先去東宮一趟,送了東西就出來見你家奶奶!”
“海二爺,您別介!”紅光說著靠近海二爺輕言道:“您沒瞧見這裡的人嗎?皇上下令,封了此處,連帶東宮一併都封了,您是進不了東宮的,有什麼還是先和小的回去……”
“你說什麼?封了東宮?”海二爺驚的雙眼都瞪的溜圓。
“是,封了!不過有什麼,您還是先和小的回去,奶奶說了,讓您不管什麼心情,此刻大局為重,要您跟小的先去別宅,詳細的情況她會說給您聽……”紅光說著再拿韁繩,這一次海二爺給了韁繩,可人卻拎著包袱說到:“我要先進去看看!”說完他便轉身邁步,可身後卻是紅光有些嚴肅的話語:“藍門門主令!”
海二爺聞言回頭看向紅光,眼有詫異,而紅光則把韁繩一匯,從懷裡摸出一張帕子來遞給了海二爺。
海二爺伸手接過,甩開來一矮,其上只有幾個字:“速歸,不得擅行!”
海二爺盯著這幾個字,仰頭撥出一口氣,將帕子一揉,回身走到馬前翻身上馬,衝著紅光就冷了臉:“帶路!”
紅光只得應聲上馬,把海二爺往白家的別宅帶。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海二爺在路上忍不住開口,紅光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小的不知道!”
海二爺瞪了他一眼:“我看,是你家奶奶不讓說!”
紅光撇了嘴:“您都知道了,何必還為難小的呢?回去了,奶奶自會和您說清楚的。”
海二爺抿著唇再沒出聲。
很快,兩人駕馬到了白府別宅的後門,下馬進府後,紅光自是相引在前,兩人才出了小院,白子奇就已經跑到了跟前:”小舅舅!你可來了!”
海二爺陰著臉瞪過去一眼:“到底什麼事?”
白子奇上前一拉海二爺的胳膊就陪了笑:“有什麼事總要屋裡說不是?走,去屋裡,悅兒給你燙了酒!”
海二爺撇著嘴跟著白子奇穿了二院到了主院,才進了院子,就看見挺著大肚子,披著裘皮大衣的蘇悅兒從事廳裡出來,衝他輕笑,他這個當舅舅的,瞧見蘇悅兒那樣,也不好再耷拉著臉,只能笑言到:“神神秘秘的,到底做什麼?”
“海舅爺,快進屋說話吧!”蘇悅兒瞧著海二爺一身的狐皮衣上雪粒子茫茫,便迎著相請,待入了廳內,二話不說先是遞送上一杯熱熱的梅子酒。
海二爺接過便是仰頭飲下,嗓子裡回著甘甜,肚子裡滾著熱浪,他動手解去了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