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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閣老有更強大布局呢?還有接照冰紅髮給咱們的信上詩所暗示的種種境況,倘若是在銀蛇火力邀功的時候,有人趁著煙花齊放之時對皇上出手,那皇上一死,只怕譁變即成,他所保也就剩下個太子爺,而太子爺也在那時遭遇了暗殺的話,你說他能保住誰?他自己嗎?”
“拼死奮戰的怕是沒幾個,尤其這種都沒了盼頭的,八成就是率兵投降,妥協於新君了!”蘇悅兒說著搖搖頭,腦海裡出現皇上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便覺得他說的裝與不裝,怕也只是說的好聽,而更多的應該是向現實的妥協。
“所以說現在汪大人就是皇上的護身符,只要皇上不出意外,那麼只要汪大人不背叛,賀閣老等人想要譁變也很難,只要皇上與太子爺不會出現意外死亡的話,其實我們要擔心的真的不事……”
“關鍵是那首詩已經幾番強調那個時候,咱們也猜到這內裡的安排,加之我這邊還有個殺那老傢伙的指令,這殺基本上是避免不了的事,就是到底是在他動手前殺呢,還是在他動手之時殺呢?”
白子奇砸吧了下嘴:“我覺得,還是動手之時咱們殺了他好一些,好歹那也是護駕,也算大功一件!當然咱們不求功,只求不是過!畢竟若咱們在之前動了手,可等於是送上把柄啊!”
“這個我明白,太子妃是他的女兒,萬一日後太子妃還是做了皇后,那要整死咱們可夠我們大家費力去防的。
但若在動手之時殺他,這個其實也很有風險,畢竟出一點差錯的話,那可是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的,完全不能像在他動前下手那般可以慢慢佈局,心思縝密!”
“世間事都是如此,豈能兩全其美!”白子奇出言安慰,蘇悅兒卻乾脆問起他來:“你這趟去了東宮怎麼沒問問墨紅那信是誰的手筆?或者問問冰紅也好,到底誰和誰勾結著!”
“墨紅不知此信,冰紅並未告訴他,至於冰紅我一時還沒能見到她,只能再找機會!”
“找機會,鑰匙給了他,冰紅就該回來才是!”
“可是冰紅現在還在那邊裝一個產婦,不生產,如何回的來?”白子奇說著攤了手,蘇悅兒的腦海裡卻閃過了眉夫人,只能搖下頭甩去她的形象,繼續衝白子奇問到:“對了,當初你幫我看過那個榜文的,我問過是不是惡人,你說是,可是我好像也沒聽到過賀閣老做過什麼壞事!”
“聽聞?若讓你聽聞到了,那就是皇上要下手了不是嗎?可皇上這會都病的不知成了什麼模樣,他所有的壞事都被壓著,無人敢報敢提,你說世間的百姓能知道多少?”白子奇說著搖頭,蘇悅兒卻忽然想到了皇上問自己那句是不是把他當三歲小兒的話,她一下就明白過來,現在的皇上,假病真病,他已經被大家開始哄騙起來!
“怪不得他那般問我呢,看來,他已經內心承受不住了!”蘇悅兒口裡嘀咕,白子奇聽了自是要問的:“誰那般?”
“我今天進宮沒見到皇上,人家給我做了安排明個見皇上,但很有趣的是,我在學儀中,非常意外的遇到了一個老人,他和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走之前送了我這個漆盒,說內裡的東西要我回家看,還說汪大人會幫我把這個東西拿出宮,結果這的他幫我拿出了宮,而後我叫紅妝去悄悄的取了回來……”
“老頭?會是誰呢?”白子奇開始撓頭,蘇悅兒卻把漆盒推到了他身邊:“你自己看看吧!這東西,有點重!”
白子奇聽了自是把漆盒開啟,結果一看到那丹書鐵券便是傻了眼,在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後,他看著蘇悅兒說到:“這,這東西能給出來的人,除了皇……”
“噓!”蘇悅兒伸手放在唇邊:“他老人家說了,只叫我和他聊聊,而不是和朕聊聊,懂了嗎?”
白子奇張著嘴沒言語,蘇悅兒又強調到:“現在宮裡可當我只學儀,並未見過他呢!”說著有把下午的事講了個清楚,連那韓大總管暗示的強調她別提此事都說了出來。
“諉,正好,我再問問你,宮裡的總管是不是特別多?”
白子奇搖接頭:“也許論職位,總管是很多,可宮裡一準的都是喊的‘公公’,能被喊總管的只有那三大總管,也就是司禮監的總管太監,掌著印,那韓大總管就是,第二個便是內務太監首領,就是副總管,也就是你說的那位嚴公公,還有一個則是御前總管,你知道的那位魏總管就是,當初跟了太子爺出去的,現在也被皇上安置在了太子爺的跟前,這擺明了,就是照應著唄!”
“你還都挺清楚!”
“我好歹在東宮待了些日子的,加之家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