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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此刻心跳得很快,她也讓自己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
這般的對視大約兩分鐘候,老頭笑著搖頭說道:“她可真會挑人!”說著轉了身,一隻手放在門上:“白蘇氏,你是不是怪我當初拆散了你們?”
蘇悅兒一愣,不明白皇上這話啥意思,心頭更想著難不成當初皇上做了什麼事,結果就聽到皇上輕飄飄的說道:“我知道他心頭裝著你,可是你和賀閣老比,誰能給他一個支撐之力?所以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是有些事,誰也無法預料,而今我更要接你們的手來守護他,白蘇氏,你現在難道還在為此怨恨著我嗎?”
蘇悅兒聞言翻了白眼:“沒,我現在很高興的是,能嫁給白子奇為妻。”
老頭點點頭:“那就好,只要你不恨我,那就好!”說著他嘆了口氣:“老小老小,老了就要做個孩童被哄著,那你們可要好好地哄著我!”說完他拉了下門,開出一條縫來,那韓大總管立刻上前將他攙扶,而他卻伸手拍了下韓大總管的肩,繼而推了他一把人往前行進了對面的一間房。門簾子一放,站在跟前的韓大總管就轉了身大步的走回到這間房裡,直接伸手就把門給拉上了,而後他看著蘇悅兒說道:“我們之前只做了學儀,您學得很好!”
蘇悅兒眨眨眼點了頭,那韓大總管又說道:“那白大奶奶您就這裡稍微歇歇吧!”說著他轉了身把皇上留下的那張帕子撿拾了起來,直接收進了他的袖袋裡,人就往外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也頓了身子地說到:“您是聰明人,對嗎?”
蘇悅兒撇了嘴:“韓大總管請放心,民婦這一下午的就杵著跪來跪去的,這會累得只想趕緊找處地兒,歇著了!”
韓大總管聞言滿意的拉門出去了。
看著韓大總管也出去了,這蘇悅兒便有些頭疼,回身抓了那漆盒她很想開啟,但想了想皇上說的話還是選擇了忍耐,自己坐到一邊腦裡去盤算這皇上跑來和自己說這麼一番話,算什麼意思,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去煽動神門去保護他的兒子?
蘇悅兒在那兒亂轉腦子,就聽到了外間的動靜聲,未及韓大總管在外敲了下門:“白大奶奶,汪大人來了!”
蘇悅兒立刻站了起來,此時汪大人也進了屋,結果手裡竟抱著四個大大小小的漆盒子,當下眼一瞧到蘇悅兒手裡抱著的漆盒便是一愣,再看到那盒子在一邊後,便快步的走過去,把自己手裡的四個給摞了上去。
“汪大人,這……”
“白大奶奶,韓大總管說了,您已經學儀完畢,隨時可以接受皇上的召見了,一會我送您出去,這兩天勞煩您儘量別外出,一旦這邊排出來幾時面聖,我這邊可就要通知您,並接了您的!”
蘇悅兒聽汪大人這麼說,這心裡更嘀咕上了,面聖,難道剛才那個不算?這是走走過場?
“白大奶奶,您聽明白了嗎?”汪大人出言而問,蘇悅兒點點頭:“明白了,就是等通知等您派人來接我!”
“對!”汪大人說著抱起了那些漆盒,連著蘇悅兒的那一個:“咱們走吧!”
蘇悅兒瞧著汪大人的動作心裡越發的想到一個可能,當下便點著頭隨著他出了屋,韓大總管此時則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站在一邊訓斥著幾個紀不小的太監,瞧見汪大人出來也只是衝他點了個頭而已,彼此之間也沒先前的那份點頭哈腰的樣子,這就各忙各的了。
蘇悅兒跟著汪大人出了內廷,穿過了宮中園,兩人剛走到那集事處,就看到嚴公公坐在一角廊攔處,無聊的甩著拂塵口裡哼哼著什麼曲調,當下汪大人就開了口:“呦,嚴公公,您怎麼在這兒?”
那嚴公公立刻起了身衝著汪大人一欠身便是諂媚之色:“灑家在這兒還不是過來先支個信兒。”
“信兒?”汪大人自是一臉好奇色,可那嚴公公衝蘇悅兒一點頭後,便反倒打量了那幾個漆盒問了起來:“汪大人您捧著這些是……”
“哦,都是從印綬監那邊請來的印,符,我親自帶去京兆尹那裡把那個冒亂的案子給了了去!”汪大人說的十分隨意,當下竟衝嚴公公說到:“諉,您正好手空著,不介意幫我抱一會吧?”說著轉了身掃了下蘇悅兒的肚子,那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想讓別人幫吧,還不成。
嚴公公將拂塵掛到腕間,十分痛快的幫忙:“瞧你說的,這有什麼難,要不是印綬監的東西有死規矩,您何勞自己抱著?”說話的功夫就從汪大人的手上抱了兩個漆盒過去。
“是啊,有啥法子呢,就是要勞駕您把我送出去了!”汪大人說著呵呵一笑,邁步向前同時又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