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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音樂學院外面等待的時候,倒不愁沒事情做,討論起先前那首加州旅館的歌詞來。
在翻唱經典外文歌曲的時候,由於語言種類的差異,發音以及習慣的差異,直接翻譯過來往往會讓人覺得怪怪的,大都需要重新填詞。
他的想法是,儘量融入更多北漂族在燕京地下室的經歷,對北漂族來講,這裡既是天堂也是地獄。他自己還想把握歌詞的整體方向,他也在思考,這算不算是翻唱自己的東西,讓別人都沒翻唱改編的餘地。
儘管兩人的文采都不特別突出,但討論起來的時候,你一句我一句,倒是挺熱火朝天的。
寧秀佩打的到音樂學院的時候,秦放歌兩人已經等了大半個小時。計程車停穩,寧秀佩從車上下來,兩人迎上去,寧秀佩先和肖雨然打招呼,笑容很和藹,“小雨,多謝你幫忙照顧我們家這個不省心的秦放歌。”
肖雨然呵呵大方笑,“阿姨客氣了,平時都是他幫我的,難得有我幫他的時候。”
“媽!辛苦了,我來拿行李。”秦放歌喊了聲,雖然感覺還是有點不習慣,但嘴上叫起來仍舊相當順口,他手上動作也不慢,拉開計程車後門,幫著把車上的小行李箱拿出來。
寧秀佩四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子和肖雨然差不多高,高挺的鼻子,精神的眼睛,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五官協調端莊,尤其氣質知性成熟。不難看出,她年輕時候肯定是個大美女,秦放歌就繼承了她的相貌特徵,尤其是眼睛和鼻子。
她穿著還算講究,上面是件深藍色帶絨毛的羽絨服,下身黑色修身長褲,腳上一雙褐色長筒靴,這時節西南省和燕京溫度差不多,都特別冷。
聽他聲音沒有完全恢復正常,寧秀佩來之前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也沉得住氣沒去多問,不能給他太多的心理壓力。寒暄幾句之後,秦放歌就說先把寧秀佩送去賓館安頓好再做打算。
寧秀佩本來還想去看看他們住的地方,秦放歌卻不依,說什麼,“今天實在太晚,媽媽您你千里奔波也累了,早點安頓下來也好早些休息,明後天有的是時間。還有,小雨這兩天陪我們這麼久,也得早點休息,養足精神迎接明天的考試。”
寧秀佩也就不堅持,還很高興,表揚道,“瞧你現在,比以前成熟懂事多了!”
秦放歌也不害臊,“男人往往都是在一夜之間長大成熟的。”
肖雨然嘻嘻笑。
“說得跟比唱得還好聽。”寧秀佩也忍不住笑起來,她本來還擔心他的心理狀態,儘量小心不要去刺激他,沒想到他自己調節得還是相當不錯的。
寧秀佩又問訂的是哪的賓館,肖雨然是知道地方的,就和她並肩前行,然後一路聊些家常話。寧秀佩問她家在蓉城什麼地方,家裡還有幾個兄弟姐妹,父母是做什麼之類的。
秦放歌在後面跟著的時候,還插嘴說寧秀佩是調查戶口的,換來她瞪眼怒視。
肖雨然倒不避諱,逐一做了回答,她是家中獨女,父母都是在企業裡坐辦公室的,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家庭。
秦放歌便又感謝母親幫他打聽,結果又惹來寧秀佩的一陣責怪。她隨後又親切地關心起肖雨然來,因為她和秦放歌一樣可憐,過年沒能回家,獨在異鄉準備藝考,肯定也是吃了不少的苦。
肖雨然卻很樂觀,“天天都有跟爸媽打電話……這邊還有他這樣的朋友,一起學習進步,還能一起去玩一起去音樂學院聽音樂會,陳姐也很照顧我們,倒也沒什麼。”
寧秀佩知道她是準備考鋼琴系的,這個秦放歌以前就跟她講過,又說秦放歌也學鋼琴,但水平不怎樣得向她多學習才是。
肖雨然卻說,“他厲害著呢!我覺得他的鋼琴水平不必我差的。對了,不知道他跟阿姨說沒有,他新作了兩首歌曲,準備用來參加這次考試的。”
寧秀佩顯得驚訝無比,“他自己寫歌作曲?”
“是的!今天我和陳姐都聽過了,相當好聽,一點不比那些考試的曲目差。”肖雨然點頭,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寧秀佩知道她肯定不會在這上面騙她,回頭看他,秦放歌微微笑,點頭說,“也是事出突然,躺在床上的時候,感覺身上壓力倍增,過去十幾年的音樂積累似乎都全部爆發出來,靈感勃發,就一口氣寫了出來。”
“寫出來還是得要鋼琴伴奏吧!清唱的話,表現力還是會大打折扣的。”寧秀佩驚喜之餘,還是有些擔心。
“阿姨你就不用擔心啦!鋼琴伴奏他也全都寫好了,我們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