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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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不開腳踢,口中大喝一聲,不退反進,朝以撒迎了上去。
“砰砰!”以撒果然踢中了目標,但卻像是踢上了足有一尺厚的鐵板,反倒將他自己給震了出去,小腿骨處發出輕微的脆聲。
流星街人自然不會有什麼點到為止的觀念,信長毫不停頓地朝以撒下落的方向衝去,眼前一花,揮出去的拳頭被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給攔住了,一旁的窩金嗷嗷叫了一聲:“群架嗎?我也來!”
“已經會念了啊。”安緹諾雅一邊觀察著信長與窩金相當粗糙的念力運用方式,一邊用相當粗暴的方式按壓以撒的小腿骨以確定他骨裂的位置。
雖然可以馬上治好這點傷,但一想到治好他就會活蹦亂跳地繼續去找眼前這兩個將來的旅團成員打架,然後再弄得灰頭土臉地回來,公主就覺得還是讓他就這樣保持著“半身不遂”的狀態算了。
雖然不清楚信長和窩金將來的實力會成長到什麼地步,但現在的他們顯然完全不是惡魔執事的對手。
塞巴斯蒂安只用了一隻手就輕輕鬆鬆將兩個少年擊倒了數十次,結果在回去的路上兩個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少年始終跟在他們後面,說是要看看他們住的地方,等養好了傷再來打架。
因此當他們回到教堂,見到某個黑髮黑眼的男孩時,安緹諾雅特別鄭重其事對他介紹道:“這是信長,這是窩金。”
她指著門外不遠處,兩個“踩點”完畢準備回去養傷的少年說。
作者有話要說:
在網上看了江西衛視的那檔節目,很傷心很傷心,很憤怒很憤怒。
對於已逝者,不但沒有給予最基本的尊重,甚至還用這樣輕慢的態度加以嘲諷,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有什麼資格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上去看不起別人?
哥哥一生沒做過錯事,性取向如何,與他人何干?
用那麼多純屬揣測的訊息,惡毒低階的言語,來評價一個逝者,這根本超出了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底限,下流,卑鄙,無恥!
為了博出位,為了收視率,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進行炒作,這種行為簡直讓人噁心!
哥哥的死,對愛著他的人來說,是心裡極痛苦的回憶。
我真沒想到江西衛視的這個節目組居然會作出如此過分的事,無法想象,難以忍受。
心情很糟,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起那年4月1日的事,眼淚停都停不下來。
那樣一個人,在我少年的所有時光裡,都關注著,喜愛著,為他拿的每一個獎喜悅,看他每一部影片,聽他每一首歌。
曾經那樣熱烈而真誠地希望著他能幸福,能快樂,能健健康康,能平安一生。
墜樓訊息確認的時候傷心至極,最後也還是祝願著他在天堂會微笑。
所以看到這樣侮辱哥哥的節目,根本沒法平靜下來,憤怒得手指都在顫抖。
說了很多無關的話,抱歉,不過我真的需要發洩一下。
112 離去 fin
因為安緹諾雅的奇怪介紹,信長和窩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留了下來。而除去了精神鎖定的改造人,也果然就是富蘭克林。
再加上多雷主祭收養的那些孩子裡的庫洛洛,派克,芬克斯,幻影旅團就快到齊了。
這讓安緹諾雅在晚餐時一再用一種詭異中帶著尊敬的目光打量多雷主祭。
她覺得,作為一個守序,善良陣營的生物,能撫養出一群混亂,邪惡陣營的生物,這也是一種極其強大的能力。
至少她就做不到。
守序,邪惡陣營的前巫妖憂傷地想起了她那兩個都企圖統治世界的學生。
信長,窩金,芬克斯三個少年一見如故,晚餐吃到一半砰砰啪啪地吃到了教堂外面去,因為安緹諾雅拒絕治療而尚無法自如活動的以撒凝視他們背影的目光簡直能讓堅冰為之溶化。
安緹諾雅到流星街的目的主要是來接收她和塞巴斯蒂安之間那個賭約的勝利果實,順便圍觀一下未來的幻影旅團團長。
如今任務超額完成,一併參觀到了這麼多隻蜘蛛,公主很是心滿意足,準備晚餐後就提出告辭。
沒想到塞巴斯蒂安表示既然賭約結束,他也沒必要再繼續留在多雷主祭身邊。
惡魔覺得看守一枚無法摘取的果實實在太不符合他的美學,尤其那果實的氣味還會時不時地讓厭惡正能量的他頭昏眼花。
說到正能量的話,安緹諾雅身上的只會比多雷主祭多得多,也純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