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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鋒一偏,衝刺他的手腕。韓重山急忙縮手,肩頭突然一陣劇痛,原來是被呂四孃的弓鞋揣個正著,呂四娘藉著這一揣之勢,飛掠出十餘丈外。
額音和布叫道:“外面有敵人來了,你出去看吧,讓我來對付這個女賊!”拂塵飛展,連搶三招,各不相讓。額音和布武功稍遜於師兄昆甸上人,與呂四娘則在伯仲之間,呂四娘被他纏著,急切之間衝不出去。
馮琳奔入林中,忽見韓重山衝出,吃了一驚,飛身斜閃,哈布陀狠狠追來,大聲叫道:“野丫頭你還想走嗎?”韓重山抖手發出三支甩頭飛箭,將馮琳逼到林中較為空曠之地,免得被她利用林深樹密來捉迷藏。哈布陀揚錘急上,馮琳一轉身便是三把奪命飛刀,哈布陀大笑道:“你這點微未之技,還敢在我的面前施展麼?”左手一抄,便想將她這三把飛刀全接過來,哪知馮琳這一年多來習了無極派的上乘內功,已是大非昔比,雖然還要略遜於哈布陀韓重山等人,但亦已相差不遠。哈布陀剛一伸手,忽見飛刀嘯風,來勢猛極,吃了一驚,急急縮手躲避,三把飛刀,一口從他頭頂掠過,兩口從耳邊穿過,刀風颳耳,雖未受傷,亦覺疼痛。馮琳格格一笑,頭也不回,仍向前奔。哈布陀大怒,流星錘倏然飛出,竟然飛到馮琳前面,將一塊攔路的大石頭打得粉碎!
哈布陀用意是想把大石打碎,逼得馮琳不敢前竄,非走回頭束手就擒不可。那知這飛錘一擊,大石是打碎了,卻出現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事,在那大石的後面,竟然是個極深的洞穴,大石打碎之後,露出黑黝黝的洞口,裡面竟然似有呻吟之聲。
馮琳被哈布陀逼得急了,不願後退就擒,在那石塊紛飛之時,使了一招無極劍的精妙招數“八方風雨”,劍勢四面展開,在沙雨石屑之中往前一竄,將砂石蕩得四邊激射,人也竄入了洞內。
洞中冷氣森森,伸手不見五指,馮琳打了一個寒噤,聽得洞口哈布陀嘖嘖稱怪之聲,過了一陣,又聽得哈布陀叫道:“你就是逃入了虎窩蛇穴,我也要把你掏出來。”馮琳生來怕蛇,聽他說出“蛇穴”二字,又是一驚,可哈布陀已經摸索走進,容不得她再遲疑,只好以劍防身,仍然向洞口走進。
這洞很深,走了一陣,又清清楚楚的聽得兩聲呻吟,接著又有嘶嘶怪響,馮琳毛骨悚然,起了雞皮疙瘩,心道:“難道這裡真是蛇穴,那呻吟之聲,是人被蛇吞齧時所發出的聲音嗎?”抬頭一看,忽見黑暗中閃著兩點碧綠的光,綠光閃閃爍爍,嘶嘶之聲就在綠光中發出,這分明是毒蛇的眼睛!
馮琳大叫一聲,一劍向前斬去,猛然間手腕一痛,寶劍噹噹墮地,只聽得有人低聲喝道:“你為何傷害我救人的蛇兒?”馮琳運勁掙扎,卻是渾身軟綿綿的發不出勁來,忽覺有又軟又滑的東西婉蜒上身,嚇得她魂飛魄散。
昏暗中馮琳忽又聽得那人咦了一聲,道:“啊,我道是誰,原來是恩人來了,恩人別慌,我這蛇是再也不會用來傷人的了。金兒,回來!”低叱一聲,那條蛇從馮琳的身上婉蜒而下,那人又問道:“馮姑娘,你何以知道我在這兒?”馮琳在外面光處走入洞中,眼睛仍然不能見物,不知前面的究是何人,驚魂未定,那人又道:“又有一個人來,馮姑娘,他是你的同伴嗎?”馮琳稍攝心神,想道:“他既然稱我做恩人,又有這麼高的本領,我不如請他一救。”外面哈布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併發聲恫嚇道:“野丫頭,你再不滾出來,我就用流星錘飛進去打碎你的頭顱。”那人又咦了一聲,道:“原來他是你的敵人!”馮琳急忙說道:“是我的仇人,他惡得很!”那人一聲冷笑道:“恩人別慌,我專收服惡人!”
哈布陀走入這樣陰沉的怪洞,又聽得嘶嘶之聲,亦是不覺心頭顫粟。但他自待藝高膽大,將流星錘舞了一個圓圈,護住身軀,想道:“就是有毒蛇突然撲來,也會給我的錘風震死!”邊舞捶,邊摸索,走到洞中深處,忽聽得馮琳和人低聲談話,不覺大奇。
哈布陀將流星錘盤頭一舞,大聲喝道:“什麼怪物,躲在這裡嚇人?”黑暗中發出一陣陰沉沉的冷笑,那人應道:“我在這裡比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幹出邪惡勾當的要好得多!”哈布陀喝道:“你是誰?”流星錘向前一擺,只聽得那人又道:“晤,是有一點門道,怪不得敢侍強欺負我的恩人,只可惜你這馬回回的錘法還未學全!”哈布陀大吃一驚,想道:在黑暗中一個照面,他就瞧清楚了我的家數,倒是不可輕敵。運足內勁,流星錘突然向前一掃,猛然間,只聽得那人一聲大喝:“你敢傷害我的病人。”哈布陀功力深厚,這流星錘一掃之力何止千斤,不料掃出之後,忽然被拿著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