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劍光一合,便是絕頂高手,也難逃飛頭滴血之災!
劍光下罩,那人身形暴長,突然竄出劍光圈外,反手一劍,決從呂四娘料想不到的方位攻了入來,呂四跟竟未曾見過這種怪異的劍法,大為吃驚,急急閃避。退了兩步,劍法一變,把玄女劍法盡情施展,劍光護著全身,劍勢滾滾而上。玄女劍法的奧妙精奇之處,與天山劍法的博大宏深,同是天下無匹,每一招都是凌厲非凡,劍劍指向那人要害,那人腳步踉踉蹌蹌,有如醉漢一般,時而縱高,時而撲低,有好幾次都似乎要碰著呂四孃的劍尖了,卻不知怎的都在千鈞一髮之際,避了開去。他那口劍東指西劃,看來不成章法,其實都是招裡套招,式中有式,變化繁複之極。竟是呂四娘自出道以來,在劍法上從所未見的強敵。
棋逢對手,精神倍振,呂四孃的玄女劍法漸展漸快,更配上絕頂輕功,乘暇蹈隙,與那人對搶攻勢,鬥了一百來招,劍法上各有所長,大家都奈何不了對方。可是呂四娘輕功較高,佔了六成攻勢,稍占上風。但雖然如此,還是不能將對方制服。
鬥了一百來招,兩柄劍矯若遊龍,乍進乍退,忽分忽合,時而雙劍相交,糾纏一處,時而各自遊走,一沾即離,把沈在寬看得眼花潦亂,連誰是呂四娘也看不清了。
呂四娘心念一動,那人忽然跳出圈子,叫道:“不必鬥了,你的玄女劍法果然精妙,你敢情是呂四娘?”呂四娘也道:“你使的定是達摩劍法了,你是武當派的麼?與桂仲明老前輩什麼稱呼?”
那人道:“正是家父。”呂四娘吃了一驚,道:“你既是有名劍客之後,如何甘心做朝廷鷹犬,這豈不是墮了天山七劍的家聲麼?”那人笑道:“女俠差矣,怎麼說我是朝廷鷹犬?”呂四娘道:“那麼你為什麼掘一瓢大師之墓?”那人道:“一瓢大師是我掌門師兄武當山孤雲道士的好友,我的師兄得知他被害,恐防有人傷殘他的法體,故此叫我將他的金骨移到武當遷葬。”呂四娘笑道:“你何不早說?我幾乎一出手就要你的命!”那人也笑道:“正因我見你的劍法,所以才多領教幾招,開開眼界。”呂四娘笑道:“原來你是試招來了!請教師兄大名。”
那人道:“小姓冒,名廣生。”呂四娘一愕,那人笑道:“我是跟母親的姓。我父所生三子,各各姓氏不同。”呂四娘道:“這是為何?”冒廣生道:“我父本來姓石,隨義父姓桂。生下我們三兄弟,大哥複姓歸宗,名石川生,我隨母親之姓,承繼我外祖父冒闢疆的香菸。三弟才隨父姓,名桂華生。”
呂四娘道了聲得罪,道:“將一瓢大師遷葬也好,免得無人替他守墓。”冒廣生道:“除了遷葬,我尚有一事,正想請教女俠。”呂四娘道:“不必客氣,冒兄請說。”
冒廣生道:“你可認得天山易老前輩的關門弟子,一個名叫馮玻的女子麼?”呂凹娘笑道:“豈止認得,而且很熟。”冒廣生道:“那好極了,你知道她在哪裡?”呂四娘問道:“你要找她?”胃廣生點了點頭,呂四娘頗為奇怪,她從未聽馮瑛說過認識此人,便問道:“你找她做什麼?”冒廣生道:“我弟弟要找她晦氣!我怕弟弟會誤會傷了她,因此想及時趕去勸阻。”呂四娘奇道:“這是為了什麼?令弟和她有何過節?”
冒廣生搖了搖頭,道:“我們兄弟都不認識她,哪能存什麼過節。”呂四娘更奇,笑道:“既然如此,令弟豈不是無端生事嗎?”
冒廣生道:“女俠有所不知。我們三兄弟小時都在天山長大,那時馮瑛還未來,所以彼此不相認識。我父親死後,我們三兄弟奉父親遺命,離開天山,各散一方,發揚達摩劍術,重整武當門戶。我接了武當北派分支,經常在陝甘各省;大哥在武當山協助本支掌門,三弟在四川照管老家。三弟和四川以暗器弛名的唐家交情很好。”呂四娘道:“是了,唐家三老中的老二唐金峰前兩年曾到過山東,聽說是為他的女婿報仇。”冒廣生道:“就是為了此事。”呂四娘插口道:“可是唐金峰的女婿不是馮瑛殺的,是她妹妹殺的。而且唐金峰的女婿在公門當差,公差殺賊或賊殺公差,都不能與私仇結怨等同看待。這種尋常之事,在武林之中是很少會因此尋仇互斗的,更不要說請人助拳了,令弟難道還不知武林中的規矩麼?”
冒廣生道:“唐二先生也弄不清楚殺她女婿的人是誰,只知道不是馮瑛便是馮琳。起初他連馮瑛還有個妹妹之事也不知道,是後來才調查出來的。唐金峰最寵愛他的獨生女兒,他被女兒所纏,非替女婿報仇不可。可是他前兩年到楊仲英家去尋仇時,曾吃了一次大虧,知道自己不是馮瑛姐妹對手,所以強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