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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你還不快去看看!”鄺璉擔心怪客乃是馮廣潮的敵人。存心前來拆臺,所以先打徒弟,然後引出師傅。
馮廣潮一聽,腳步加快,但仍是氣走神閒,微笑說道:“什麼人呀?曉瀾這孩子三招兩式,諒還可以抵擋得住。”
把式場就在門前百步之地,兩親家這麼一跑,片刻就到。場中兩人鬥得正烈,忽聽得嗤的一聲,怪客反身躍出場心,手上拿著唐曉瀾那柄長劍。唐曉瀾雙腳朝天,跌在地上。鄺璉雙腳點地,正想進去救人,馮廣潮忽然一搭他的手臂,硬生生將他拉了回來,對著那人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我這徒弟怎樣,你跌他一跤就算給了見面禮了嗎?哈?哈!”徒弟給人打倒,他竟一點也不動怒。
怪客縱聲笑道:“十年不見,你教的徒弟也這樣高明瞭!”把長衫一撩,只見衫尾已被劍鋒削去一幅。原來他見馮廣潮來到,稍一分心,唐曉瀾劍似追風,一下子便刺到下盤,他逼得回肘一撞,將唐曉瀾撞跌,但長衫亦已給削掉一小片了。
馮廣潮笑道:“誰叫你為老不尊,欺負小輩來了!”
怪客羽扇輕搖,笑著罵道:“虧你練了幾十年把式,我送你徒弟這份大禮,你做師傅的還不多謝,竟顛倒說我欺負他,叫這位行家聽了,豈不笑掉牙齒!”
此時唐曉瀾已從地上爬起,忽地跑到怪客面前,卜通跪下,行起大禮來,口中說道:“多謝老前輩指點!”怪客將他位起,說道:“你的劍法比我預料的要高明得多,我本來以為你不能沾著我的衣裳,料不到你居然能夠把我新做的衣衫都弄破。”
馮廣潮躍進場心,哈哈笑道:“難道我還不曉得你借喂招來指點小徒,你放心,你老弟家境雖貧,一件長衫還賠得起。來,來,你先見過我的親家,小兒前年成婚了。咳,日子過得真快啊!”一招手,鄺璉跟著進來,又是驚奇,又是慚愧,驚奇的是:從未聽親家說過有這樣一位武藝高明的朋友,慚愧的是:自己竟然看不出他是藉著“喂招”去指點曉瀾。
唐曉瀾苦練追風劍法,不過一年,從未試過用以應敵,剛才實地拆招,怪客一面動手一面指出他的優劣所在,當真令他得益不少。他心悅誠服,站在師傅旁邊,靜聽師傅的說話。
馮廣潮拈鬚笑道:“徒兒,你師伯給你的見面禮可不輕呀,跌這一跤也還值得。親家,這位客人的大名你一定聽過,他就是無極劍的名宿鍾萬堂呀!”鄺璉“啊呀”一聲,說道:“原來是鍾老師,怪不得這樣厲害!”
鍾萬堂的師祖是明末清初的神醫傅青主,所以他也頗通醫術。在江湖上藥囊寶劍隨身,也做過不少俠義之事,只是近十年來,也像馮廣潮一樣,突然銷聲匿跡。鄺璉絕未想到這位名霍江湖的劍客,會突然來到荒村,而且還是親家的好友。
馮廣潮一面走一面說道:“我知道你會來,可想不到你會來得這樣早!”鍾萬堂道:“是呀,早了三天,十年前之約,你還記得清楚!”馮廣潮道:“再過三日便是中秋,這還不容易記?喂,你來得正好,我發還未白,可做了祖父了!今日是我兩個孫女兒的週歲,你也來看看她們‘抓周’吧!”鍾萬堂道:“你的兒子我都未見過,現在你連孫女也有了。馮老弟,你的福氣倒真不錯呀!比我這老頭好多了!”馮廣潮笑道:“我做了祖父都未認老,你敢認老。”兩老友說說笑笑,走回馮家。
馮廣潮的兒子馮英奇行過拜見前輩的大禮之後,媳婦隨後也抱著兩個孫女出來,鍾萬堂只覺眼睛一亮!
這兩個女孩粉雕玉琢,兩對大眼睛四處滴溜溜的轉,在母親懷裡牙牙學語,神氣非常。而且相貌完全一樣,笑時同笑,哭時同哭,竟像連心思也是一樣的!鍾萬堂看得出神,讚道:“老弟呀,王母娘娘、觀音菩薩都把她們座下的玉女送給你啦,還不把你樂死了!瞧你笑得這個模樣!”馮廣潮止了笑道:“我是笑你為老不尊,嘻皮笑臉,像我孫女一樣。”停了一停,又說道:“這兩個女嬰好是好極了,就是有一樣不好!”鄺練霞急忙問道:“公公,是哪一樣不好?”馮廣潮拈鬚笑道:“她們出生一年了,我還分辨不出那個是姐姐,那個是妹妹。喂,你跟我說說看,那個是瑛兒,那個是琳兒。”這對孿生女兒,大的取名馮瑛,小的取名馮琳。可是做祖父的分辨不出,平日只是“喂!喂!”的亂叫。
鄺練霞笑道;“我平常也分辨不出來呢!除非逗她們笑了,才分得出那個是姐姐,那個是妹妹。”馮廣潮奇道:“嗯,有這麼個講究?她們的笑又有什麼特別之處呢”,鄺練霞一手抱著一個女兒,做了一個鬼臉,輕輕說道:“乖乖,笑給公公看!”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