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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暗道:“你雖於我有恩,但四貝勒要把少林寺剷平,我也無法不先除你。但已不敢揭帳觀戰,在衛士環立下,退到了帳後。
狂笑聲中,本無大師憤極氣極,痛下殺手!韓重山正使到“開山闢石”一招,揮鋤急斫,本無大師陡然大喝,肩頭一挺,又硬接了了因一杖,左掌一揮,把韓重山的闢雲鋤打得脫手飛去!董巨川正在背後發招,本無左掌向前一按,喝聲“去!”把韓重山一拿打翻,拂塵自肩上反掃過來,把董巨川手腕纏著。了因急挺杖來救,本無已倏地回身,拂塵把董巨川捲了起來,迎著了因的禪杖便送,了因慌不迭的縮手,只聽得本無又是大喝一聲:“去!”奮力一揮,把董巨川擲出帳外!
這幾招疾若電光石火,本無拼血肉之軀,硬接兩杖,把韓重山董巨川打得重傷,暈倒地上不能動彈!了因和天葉都已膽寒。本無哈哈狂笑,拂塵向天葉迎頭一擊,天葉散人急忙倒縱出去,了因一杖掃來,本無右手一揮,拂塵倒轉,如失飛出,天葉散人料不到他有此殺手,慘叫一聲,當場仆倒!這時了因禪杖剛剛打到。本無左臂一架,喝聲“著!”右手一抬,把了因的禪杖握在手中,了因竟給扯了過來,急忙鬆手欲逃,本無撲地騰起一腿,正正踢中了因前心,了因飛出三丈開外,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登時暈倒地上。
本無大師哈哈狂笑,突起坐在地上,年羹堯聞聲膽碎,不敢出來,眾校尉瑟縮四隅,都嚇破了膽!本無笑聲漸弱,忽然垂首胸臆,訥訥語道:“年羹堯你好,年羹堯你好!你好……”語聲漸弱漸寂。過了好久,有一個膽大的衛士悄悄上前,伸手推他,本無動也不動。那衛士放膽摸他胸口,忽地大聲叫道:“這惡和尚已經死了!”
年羹堯聞聲走出,兀是不敢上前,衛士又稟道:“大帥,這惡和尚已經死了!”年羹堯突然放聲大哭,道:“羹堯為國亡私,全忠不能盡義。這和尚雖非我師,但我曾承他指點武藝;今日他圖謀劫走叛逆,我不能不為朝廷誅之,於心卻是不忍。”說完之後,抹乾眼淚,吩咐校尉道:“給他買副上好的棺材,將他厚葬了。”嶽鍾淇暗自齒冷,心道:“你這貓哭老鼠假慈悲,做給誰看。”自此更看透年羹堯面目,在畏懼之中暗加戒備。
了因等四人傷得甚重,天葉散人被拂塵柄插穿肋骨,尤其傷得厲害。年羹堯命手下將他們救醒,一個個都哼哼嘟嘟,不能動彈。了因的禪杖給本無大師拗得彎彎曲曲,剛剛醒來,又氣得暈了過去,幸在這四人都是功力深厚,雖受重傷,尚未致命,年羹堯是鍾萬堂的弟子,頗懂醫理,急闢靜室給他們調治,同時心中盤算對付少林之策。
甘鳳池和呂四娘等在車鼎豐家裡藏躲,車鼎豐傷勢已愈,呂四娘中的不是毒針,用磁石吸出之後,調養兩日,亦已行動如常。這日聚在家中閒話,呂四娘道:“那日幸虧有本無大師,要不然小妹只恐不能與諸兄相見了。”甘鳳池道:“本無大師方道熱腸,確是令人欽佩。但他行事任性率真,對年羹堯那廝,口雖痛罵,心實愛之。我倒不能不為他擔心呢!”正說話間,忽有人報道:“有一個和尚,僧衣破碎,滿面血汙,求見甘大俠。”甘鳳池“啊呀”一聲,急忙奔去開門,一個和尚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一跤跌落地上,甘鳳池一看出不是本無大師,心中驚疑不已。路民瞻聞聲走出,大叫道:“印宏師兄,你怎麼啦?”急取冷水將他噴醒。印宏大哭道:“我的師傅只怕已遭毒手了!”
呂四娘心痛如絞,急問詳情。印宏一一說了。呂四娘甘鳳池怒道:“好,本無大師若有三長二短,我們誓必為他報仇。”印宏道:“年羹堯手握大軍,帳中高手如雲,這仇極不易報!我想在此稍息之後,便回嵩山,告訴主持方丈知道。”甘鳳池道:“好,我送你到嵩山。”
待到晚間,車鼎豐派去打聽的人回來,證實了本無死訊。諸俠大哭一場,設靈祭奠。正自傷心,忽聞得有“叮叮”之聲,遠遠傳來,甘鳳池一躍而起,推門出望。壽昌書院設在心麓,山風送聲,更為清澈,甘鳳池登高眺望,不見人影,正自驚奇,忽聞得鈴聲又起,一條人影突在山拗出現,倏然之間,就到半山。甘鳳池大吃一驚,叫道:“八妹,你來!”話聲未停,那人已到面前,是一個手提“虎撐”、長著三綹長鬚的江湖郎中,向甘鳳他打了一個稽首,問道:“車鼎豐老先生在這兒嗎?”呂四娘與車鼎豐自內走出,一看全不認識。甘鳳池起了疑心,正想出言試探,車鼎豐起先不敢表露身份,及至見了他的虎撐,端詳一陣,忽然叫道:“來的莫非是武老前輩嗎?”
那江湖郎中抱拳說道:“小姓武,老先生如何得知?”車鼎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