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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說得非常堅定,沈在寬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又過了一陣,呂四娘道:“且說你不會永遠殘廢,只要你有虔心毅力,我可以教你自療之法。”在寬道:“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極好的醫生了。”呂四娘道:“我還要做更好的醫生,我教你吐納之法,到你自己能導引血氣,以意行氣的時候,你就會完全痊癒,而且比常人還要健康。”沈在寬道:“這就是你們修練的內功嗎?”呂四娘道:“正是,你給別人用內功弄成殘廢,受了暗傷,也只有修練內功來抵禦!”沈在寬道:“要多少時候?”呂四娘道:“也許要十年。”沈在寬道:“好,那正是給我的磨練。”
陳美娘在外面聽得哭聲,輕輕敲門,呂四娘開門出來,將事情對甘鳳池夫婦說了。陳美娘暗暗感嘆,心想,教一個殘廢的人習練內功,而且還是一個全無根底、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十年也未必能夠,這豈不誤了師妹青春!甘鳳池道:“十年便是十年,古人高義,正須我輩行之。我只是怕師妹沒有靜修之地。”呂四娘道:“一念大師的師弟一瓢和尚,日內就將移居仙霞,我可以在那裡結廬傍居,照料在寬。”甘鳳池道:“好,我們夫婦送你上山。”
呂四娘僱了驢車,靠著甘鳳池的易容之術、變了面貌先回家鄉,把父親安葬之後,就隨一瓢和尚到仙霞嶺隱居。甘鳳池下山時對呂四娘道:“將來我們鬥那了因賊禿之時,只怕還要師妹相助。”呂四娘道:“這個自然,我在山中,也正可以趁此時機勤修劍訣。”
自此,沈在寬在呂四孃的照料下,日有進步,不知不覺,過了五年。
一日清晨,呂四娘照著日常習慣到沈在寬房中,未入房門,在視窗望進,忽見他一個人扶著牆壁走路,這一喜非同小可,趕忙推門進去。沈在寬道:“昨晚我做了吐納功課之後,忽覺氣達重關,上下升沉,又好似胸腹之間,有一團東西,可以上下轉迂。我試用力,居然能坐起來,今朝我扶著牆壁,已經從床前行到書案,來回三次了。”呂四娘道:“你進境神速,這樣看來,不必十年。但你初初學行,不宜過勞,還是躺回床上休息吧。”忽見書桌上有一紙詞箋,寫了幾行大字。嗔道:“你才好一點,又勞神作詩了,我要罰你。”抓起詞箋,沈在寬急道:“妹妹,還我!”身子顛巍巍的,竟然離開牆壁來搶,立足不穩,一跤跌倒呂四娘懷中,呂四娘急忙把他扶上床上,只見他面紅過耳,呂四娘已一眼把那幾行字看完,原來不是作詩,而是集句,將前人詩詞,整合了一首“烷溪沙”調,詞道:
“誰道瓢翠不可憐,金爐斷盡小篆香,人生何處似尊前?見了又休還似夢,坐採雖近遠如天,斷來能有幾回腸?”
四娘心道:“原來他對我還有疑慮。他對我深情眷戀,卻又自慚形穢,怕這姻緣終如鏡花水月,不敢對我吐露衷腸,所以才有這“見了又休還似夢,坐來雖近遠如天。”的感觸。沈在寬呆呆的看著她,呂四娘嘆道:“傻哥哥,五年來難道你還沒有明白我的心事?不管你怎樣,我都伴著你。”沈在寬眼圈一紅,不覺滴下淚來。兩人執手相看,說不盡柔情蜜意。正在陶醉之中,忽聽得一瓢和尚在外發聲相喚。
呂四娘悄聲說道:“你好生將息,不要胡思亂想,我去去便回。”出了山居,只見一瓢和尚立在峰頭招手。呂四娘跑了上去,問道:“大師招喚,可有何事?”一瓢和尚向山下一指,說道:“你看!”呂四娘凝眸一看,只見一人疾似星丸,從山下奔上,已到了下面峰腰,一瓢和尚道:“什麼人知道我們隱居在此?莫非是清廷鷹犬麼?”呂四娘冷笑道:“若是清廷鷹犬,那就是送死來了。”過了一陣,人影越來越現,輪廓依稀可辨。呂四娘奇道:“怎麼會是他?”話剛說完,那人已躍上峰頂,發聲叫道:“呂姐姐,你果然在此!”呂四娘喜道:“唐曉瀾,啊,幾年不見,你變成大人了。”
呂四娘替一瓢和尚介紹之後,唐曉瀾道:“呂姐姐,我找得你好苦。”呂四娘道:“是麼?誰告訴你的?”唐曉瀾道:“甘大俠。但他又不相信我。呂姐姐——”一瓢和尚聽他說話沒頭沒腦,和呂四娘又很親熱,心中一動,說道:“我回去給你們烹茶。”唐曉瀾待得一瓢和尚走後,忽然說道:“呂姐姐,你要救我!”呂四娘奇道:“為什麼要我救你?”唐曉瀾道:“呂姐姐,別人冤枉我,只有你能解救,你相信我嗎?”呂四娘柔聲笑道:“小弟弟,我以為你長大了,你還是從前那小孩模樣。你說,什麼人冤枉你了?”
唐曉瀾顫聲說道:“江湖上的俠義道。”呂四娘奇道:“有這樣的事?是誰人領頭?”唐曉瀾道:“是我以前的師傅鐵掌神彈楊仲英。”呂四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