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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和他分頭查這怪案,若然自己早發現有像他那樣武功深不可測的人物,也必然會懷疑他與怪案有關,去搜他的行李的。易蘭珠這樣一想,倒也不怪本無禪師,只是有點驚異,看本無禪師,年逾花甲,輕功何以尚如此了得?其實本無大師的武功與易蘭珠原在伯仲之間,但此番探案,易蘭珠先是專心注意白泰官,所以沒留神到本無大師也跟蹤她罷了。
了因和尚、天葉散人與哈布陀三人,縱身急退,布成犄角之勢,護著王尊一。本無大師向天葉散人合什作禮,開聲說道:“天葉道兄,貧僧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不知道兄何以庇護叛徒,助紂為虐?”了因喝道:“本無大師,你在嵩山清修,也還罷了,何以到此干預閒事?”本無大師拂塵一掃,朗聲說道:“這位想必是江南八俠之首,了因大師了,聽說大師近來春風得意,應清廷什麼皇子之聘,受封為寶國禪師了,貧僧仍山野小民,不敢與貴為國師的人來往。貧僧雖與獨臂神尼也有點小小的交情,但門戶不同,貧僧正因不肯多管閒事,所以雖與神尼份屬故交,對她的叛徒也還不願出手料理,我想獨臂神尼遺規尚在,自有她的門戶中人出頭。大國師責我多管閒事,真不知從何說起?”
本無大師只知了因受四皇子之聘,卻不知天葉散人也受了聘。這番說話,暗存譏刺,明明知道了因乃是獨臂神尼的首徒,卻偏不提起,比明罵了因還更厲害!不但了因老羞成怒,天葉散人也是面紅過耳。了因禪杖一擺,大聲喝道:“本無老禿,我敬你是長輩,才好心勸你,你當我真怕你麼?”本無大師冷冷笑道:“我年邁無能,那敢像一些後生小輩妄在江湖稱強道霸?我已遵大國師之勸不敢再在江湖上多管閒事了,但我本門師侄,我總該還管得!嘿,我也要勸大國師不要管我少林門戶中事!大國師若一定要管呢,那麼就請大國師知會天下英雄,到嵩山賜教!”了因虎吼一聲,碗口粗的禪杖陡然打出,本無大師拂塵一揚,把禪杖纏著,以了因的神力,竟然被他阻住!正想變招,忽聞得王尊一也冷冷說道:“師叔一來就以家法相責,不知少林家法第十三條說的是什麼?”本無大師一怔,原來第十三條說的是,若然少林門下,被誤為犯了清規大戒的,准許申辯。對監寺所判,不服者可邀請證人,到嵩山申述評理。最多許以一月為期。少林這條“家法”,用意是怕有人受了冤屈,監寺誤判,以至沉冤蒙白的。要知少林門人甚多,江湖上良萎不齊,有時不免誤受牽累;監寺護法,有時察看也容有不周,所以立法以寬濟嚴,不像其他各派,做掌門的便可生殺予奪,具有無上權威。
王尊一此言一出,本無禪師右手一鬆,把拂塵收回,睜眼說道:“我親眼見你同黨劫奪少女,獻來與你,你乃是採花案的主兇,難道我還誣你不成?”王尊一夷然自若,只是微微發笑!
本無大師見師侄不理不答,變色說道:“既然你要申辯,我便許你一月為期,任你邀請證人,上嵩山評理!你若以為有人作你靠山,妄想逃匿,那你可辦不到!”王尊一傲然笑道:“我為什麼要逃?一月後我準到嵩山便是!”本無大師見他態度雍容,毫無膽怯之意,好生奇怪!心想若非自己親自破案,真不敢相信他就是採花案的主使人。看他儒稚威武兩俱有之,面上不現半點邪氣。誰料他會做出這種最犯江湖之忌的下賤之事。
當下本無大師再對易蘭珠道:“到期也奉請女俠上山作個見證,這幾位朋友也一併請了。”易蘭珠笑道:“這兩位便是了因的師弟師妹,白泰官和呂四娘。”本無大師道:“那更好了,咱們先走!”這時門外火把如林,山東巡撫田文鏡親率兵丁把大廈團團圍住,王尊一揮了擇手,哈布陀出外一陣,王尊一道:“師叔,請恕小侄不遠送了!”本無向外一望,只見門外兵丁,霎忽之間已退得乾乾淨淨,冷笑說道:“看你不出,原來你還勾結滿奴,是欽差大人的貴客!”王尊一朗然說道:“請師叔一併記在小侄帳上,該殺該剮,到時請主持和武林前輩判菲便是!”本無大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擺拂塵,往外便走。易蘭珠礙於王尊一是少林派的人,既有本無大師出頭,自己只好放手。
五人回到了玄妙觀,本無大師向易蘭珠一再道歉。談了兩天武學,各自欽佩。兩日後本無大師自回嵩山,白泰官則邀呂四娘去訪甘鳳池,準備先上邙山祭掃師父之墓,然後再到嵩山作證。
易蘭珠計算路程,山東與河南相鄰,從青島到嵩山,以她和唐曉瀾的腳程,最多半月可到,使叫唐曉讕在玄妙觀中留下,先傳他內功的吐納之道,唐曉瀾在楊仲英門下五年,所習本是正宗,有了根底,再經易蘭珠一點竅要,頓時意與神會,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