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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額音和布手法失靈,而是馮瑛身上穿的有鍾萬堂所送的金絲軟甲,這軟甲乃是傅青主留下來的異寶,刀槍不入,何況銀針,馮瑛所學的又是正派內功,一遇襲擊,肌肉本能內陷,額音和布刺時又不敢用力,只求消了她的武功便算,不敢將她刺傷,故此連身上所受的震力也並不大,可說是毫無損傷。
雍正叫了幾聲,宮外兩名值班的武士遙遙答應。雍正這才想起額音和布已回去靜養,哈布陀出差未回,外面值殿的衛士不是“馮琳”對手,更覺心慌。
雍正心慌,馮瑛也有顧忌,她連進十餘招,未能得手,心道:唐叔叔既未得解藥,我白白送死便毫無意思,我總得在他臨死之前,再見他一面。聽得外面腳步聲漸近,陡然一招“驚雷閃電”,將雍正格退,穿窗飛出!
兩名衛士剛剛趕到,馮瑛信手兩劍,殺傷一個,飛奔出外,雍正叫道:“快吹警號,務必要把這丫頭擒住!”馮瑛跳到了御花園,聽得內苑哨聲四起,黑幢幢的影子四邊奔來,她又不熟悉宮中道路,只好揀花木深處亂走。
陡然眼前一亮,前面一片荷塘,旁邊一堵圍牆,高可數丈,圍牆外有一扇鐵門,門上有一個小窗,一名太監,正在將食物塞進視窗,並對著視窗叫道:“阿其那,快些塞飽肚子,老子不耐煩久候!”馮瑛心道:“這裡面關的定是犯人。阿其那是什麼意思?是那犯人的名字嗎?”背後腳步聲漸來漸近。一個念頭突然從馮瑛腦海中升起,迅即竄出,手起一劍,將那個太監刺了個透明窟窿,將他的屍體擲下荷塘,一劍將那鐵門的大鐵鎖斬斷,竟自推門進去。
黑牢中忽聽得一人厲聲叫道:“過來!你是哪一個宮的宮女?”那人久在黑牢,眼睛習慣,藉著牢外湖光的反射,已看出馮瑛面貌,馮瑛卻看不見他。心想:他既然被皇帝禁在高牆之內,定是好人。大聲說道:“你不要慌,我來救你!”黑暗中驀地一聲怪笑,一股勁風急撲而來,馮瑛肩頭一痛,已被那人抓著,馮瑛自幼練習內功,遇敵便即反擊,已成習慣,當下沉肩一推,倒退數步,那人咦了一聲,道:“你不是宮女嗎?”隨著聽得腳鐐手銬碰撞之聲,原來那人被鎖在牆角,不能移動。
馮瑛心道:怎麼這人如此兇惡,那人又喝道:“你既說救我,為何還不過來?”馮瑛將寶劍晃動,藉著劍尖吐出的碧瑩瑩的寒光,凝神一看,貝見那人篷頭散發,突出兩顆金魚般的眼睛,如若不是馮玻闖蕩過幾年江湖,真會被他嚇死,那人又叫道:“你手上拿的是寶劍嗎?快,快,快將我身上的銬鐐斬斷!”馮瑛略一遲疑,聽得牢外又有腳步之聲,那人怒道:“你來不來?不來我就將你打死,你別瞧我不能移動,咳,你瞧……”說話之間,指尖已在地上挖出兩顆碎石,雙指一彈,錚然聲響,兩顆碎石打到鐵門之上,激出一蓬火花,那人磔磔笑道:“你若敢逃跑,我就在你的背心打兩個透明窟窿!”
馮瑛心中大起反感,朗聲說道:“我不是怕你才來救你,我是瞧在你被狗皇帝幽禁的份上,才來救你!”那人又“咦”了一聲,隨即叫道:“好,好,那麼你快救吧!”馮瑛一躍而前,寶劍上下揮動,轉眼之間,將那人的腳鐐手銬全部斬掉,那人讚道:“好一把寶劍!”外面腳步之聲,已到牢前。那人忽道:“喂!你知道額音和布在宮中嗎?”馮瑛道:“在的!”那人道:“看你樣子,武功不弱,你記著,額音和布的命門是坎火離水之穴,你用寶劍刺他!”馮瑛正想問坎火離水之穴在人身那個部位,只聽得外面人聲嘈雜,驚叫道:“是誰開啟了牢門?”又有人急聲叫道:“來,你瞧那荷塘上的浮屍,咦,呀……那不是送飯的太監麼?”那人對外面的嘈雜,全不在意,自己伸拳踢腿,舒展筋骨,馮瑛所得他的骨節格格作響,知他的外功已到登峰造極之境,心中雖然對他厭惡,但想到“同舟共濟”之語,也喜得一高手相助,有望逃脫。正想說話,那人已自沉聲說道:“你用寶劍替我開路,你聽不聽話?”伸手推她,馮瑛正想罵他:患難相助,何必如此?話未出口,忽聽得外面有人叫道:“八貝勒,八貝勒?怎麼,難道逃走了嗎?”更高聲叫道:“八貝勒,八貝勒!”馮瑛悚然一驚,身形一閃,躲過一邊。但聽得那人低聲說道:“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助我逃難,他日我若登大寶,封你做正宮娘娘!”
原來此人乃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康熙的第八子允祀,在奪位的諸皇子中,允祀也是圖謀極力者之一。他雖然不似十四皇子允提手握兵權,但他自幼學西藏紅教喇嘛的武功,又是天生神力,所以雍正對他也甚為顧忌。雍正登位之後一年,根基已固,才敢對他動手。他和紅教喇嘛本有同門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