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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把視線從‘老友’的沙拉曼身上挪開,隱約間好像理解了他那微笑的含義。
“長官,能同你說個事兒嗎?”
另一名亞人在4名改造戰士的合力下倒在血泊中。其中衝在最前面,手刃壓人的那名士兵轉過身,用同他戰鬥時絕對不一樣的態度和神情面向我。他的樣子讓我聯想到了戰戰兢兢。
對於戰士們截然相反的態度,我還是有些自覺地。任誰看到我一人解決掉一個甚至是幾個壓人,而普通戰士,即使是精銳也需要多數人合圍才能建功,戰鬥力的高下立判,軍隊中以實力為尊,像我這種擁有普通人看來‘讓人匪夷所思’實力的傢伙,天然的二就是被敬畏的物件,沒有什麼理由好講。
“我是你的上司,也是改造方面的前輩,有什麼不能問的呢?”
“我們為什麼要同沃爾夫人合作?我是不知道生化艦隊做過些什麼,這些怪物們充其量是開著大蟲子進入了太陽系,既沒有屠殺人民也沒有毀掉哪科行星,倒是沃爾夫的機器人,他們佔據了火星,屠殺了艦隊,還把數百億地球上的同胞逼上了絕路,你不覺得我們找錯合作的物件了嗎?”
我很想告訴他,不是沒有犯下罪行,而是我們還沒有給他們機會。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以歷史系學生的身份我能夠很肯定的說,一旦有機會,柏蘭德人的手段絕不會必機器人們更加的溫柔,甚至有可能更為殘忍。
考慮到知識層次,以及接受程度等問題,我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把心裡話告訴他。
一邊繼續用腦域感知探查周圍,同事不忘記用最標準的偵查前進的姿態緩慢推進。我是個謹慎的人,一旦對敵,哪怕擁有廣域感知這種作弊的能力,也不會攜帶正常的攻擊守則,儘可能把死亡率降低,珍惜現有的生命是我在戰場上能夠存活至今的不二法則。
“你從生命時候開始是我的兵?”
“自從鬼子泰坦艦的攻防戰開始。”
我以外的轉頭看了這傢伙一眼,以我的黴運體質,能夠跟著我走到現在的戰士真是不多,怪不得能夠面對戰鬥亞人狂暴的戰力無所畏懼,率先給出對方致命一擊呢。
我掃了一眼其它三人。
“他們是後來加入的,我想自己肯定是您收下最老資格計程車兵了。”
我點了點頭,放慢繼續前進的步伐,而是找到一小塊相對安全的空地,停了下來。
我停下後,另外4人則是分散到小空地的各個方向佈防,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幹什麼,這些戰士用實際行動展現出,他們當得起戰場老兵這個稱號。
幾人的目光聚焦在我這裡,因為我正用實際行動表明有話要說。
“我記得你叫...”
“康德拉,大校,您也可以稱呼我為康德,請隨意。”
“好吧,康德,你的問題很有意思,估計這也代表了你們幾個的心聲。確實,表面上看這件事情極為不合理。柏蘭德人其實沒有什麼彰顯的罪行,反倒是沃爾夫人,手上沾滿了太陽系人的鮮血,為什麼要同他們合作去打擊另一個並非罪大惡極的勢力呢?”
現場並沒有人說話,每個人都不是傻子,他們當然知道艦隊高層的選擇,不願意跳出來質疑長官的決定,可是人唯獨不可能欺騙自己,那種沉默中帶著微微異樣沉重的氣氛,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看不到柏蘭德人的恐怖並非你們的錯,因為你們所獲得的情報本來就很少,光憑藉手中的資料很難看出柏蘭德人除了躍境外還有什麼罪行。不過,康德,你不應該如此,因為你所瞭解的情報足夠看出事件的真相。”
康德露出狐疑的神情,我也沒讓他瞎猜,而是直接繼續下去。
“在攻擊比鄰星鬼子的泰坦艦,並反覆爭奪的過程中,一度出現過柏蘭德亞人的聲音。你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隨著我的點明,康德似有所悟,又好像不明白其中的關節。
“也就是說,比鄰星鬼子進攻太陽系,柏蘭德人肯定是知道的,而且他們還派出了戰士參與其中。即使從這則情報就能看出,他們其實同入侵的比鄰星鬼子沒什麼區別,從一開始就是挑起戰爭的侵略者。”,我舉起望遠鏡,檢視前方可疑的地點,那裡並沒有出現異常,於是我繼續講話。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例子,還有根據可靠的情報顯示,生化艦隊已經抵達火星軌道,如此大規模的艦隊行動幾乎是在擊敗我們的抵抗後,立刻向火星系統實施的。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要進攻一個行星系統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不管物資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