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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兵們佔據了市場的出口,任何想要離開的人,不管是否抵抗組織成員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死神露出了獠牙,突擊步槍開始收割生命。
不管你是巍峨壯漢,還是纖弱名媛,在殺人的射釘面前都是一視同仁的。
人造大理石地面塗抹上了粘稠的血漿,變成了呈暗紅色的地獄之路。
我正面臨選擇,是否要營救這批抵抗組織成員。
在這裡出手很危險。
既要同數量眾多的鬼子兵纏鬥,還要提防不明真相住民的襲擊。
可是不出手相救,也許我永遠也找不到剩下的抵抗組織了。
更何況作為一名正規軍,我不能無視戰友的危難而做壁上觀。
很久以前我就發誓,不會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帶著忐忑的心情,我迂迴接近殺的興起的鬼子兵們。
一色的輕步兵裝備,擁有輕型外骨骼的輔助,鬼子兵對付平民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慌張的住民們在到處亂撞。不時的能夠聽到慘呼聲,那是有人中彈倒地而發出的絕叫。
接近核心圈子後看到的一幕讓我目眥盡裂。
鬼子兵們兇殘無比,不但不放過手無寸鐵的民眾,無分老幼男女都成了他們殺戮的物件。
更有甚者,連帶著治安隊員也成了屠戮的目標。
我能夠想象出面甲之下是一張張狂笑著的臉。
“果然不把我們當人看,這群滾蛋!”
壓抑不住的怒氣爆發出來。我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視野裡血紅一片。似曾相識的感覺,在霧霾中的戰鬥就有過。
我渴望戰鬥和殺戮,甚至在羨慕那些瘋狂掃射著的鬼子兵。
羨慕他們擁有高效的殺戮的工具,羨慕他們可以恣意的收割生命。
我很奇怪這種狀態下竟然能夠想起自己作為一名軍人的義務。
也許完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我才會變成真正的殺人魔吧。
僅存的些許理智強制我停下腳步。
不能莽撞,要先做謀劃。
我現在並不比武裝平民強上多少。肩上揹著的突擊步槍只是裝個樣子,只要不破解敵人的身份認證體系,他們的武器就無法使用。
現在我所擁有的兵器,只有防身用自動手槍,而且彈夾已經空了大半。
要依靠這把槍消滅全副武裝的五名鬼子兵,簡直是開玩笑。
沒有強化骨骼的加持,同鬼子兵肉搏是划不來的。
現場不是沒人想要靠近這群惡魔,而是所有敢於接近他們的人,在面對比普通人大上三倍的力氣時,死的不比被射釘擊中慢多少。
人影快速撲向離我最近的鬼子兵。
他從刁鑽的角度出發,等到被人注意時,離開對方已經不足三米。
這個人正是剛才推搡我的壯碩青年。
他正以身形不相稱的極快速度衝刺,手中還握著不知道哪兒弄來的鐵棒作為武器。
當鬼子兵發現他時已經來不及阻止壯碩青年的近身。
衝撞的響聲連我所在位置都能聽清楚,鬼子兵被硬生生的推出去了半米有餘。
沒有外骨骼的助力,壯碩青年的力量可謂相當可觀了。
他同時揮出去的鐵棒被鬼子兵抓住,兩人一時間處於角力的狀態。
壯碩青年的攻擊效果也到此為止了。身形不佔優勢,甚至還矮了半個頭的鬼子兵,在年輕人恐懼的注視下,單靠左手就把棍子連帶著後面的人一起撬了起來。
壯碩青年徒勞的想要把鐵棍壓下去,他用上了雙手甚至把身體都壓了上去。
鬼子兵無視了他的體重,把人舉到了半空中。青年在半空嗷嗷直叫,還不停的亂蹬雙腿。
鬼子兵不緊不慢的舉起右手握著的突擊步槍,在近距離朝青年扣下了扳機。
沒有裝甲防護的肉體,瞬間被射釘撕碎。
血肉淋了鬼子兵一身。
血液從他的頭盔部分匯聚成幾股細流,一直延伸到他腳下,形成咯
了不小的一窪血溏。
鬼子兵驕傲的揚了揚頭,我好像看見了面甲下,那一臉的不削。
仰起的面甲上,映現出現了一團黑影。
鬼子兵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同時伸起左臂擋在胸前。
“這下笑不出來了吧!”
我的聲音同來自於地獄的惡鬼一定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