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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的行動不是很快,戰力以自己的標準來看,也不及正常情況下的三分之一,可我前往救援的步伐義無反顧,甚至沒有想過具體的策略就跑出去了。
與其說這種狀態是救人心切,不如看做異常情況下,我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理智正在遠離我而去的證明。
事情應該是發生在黑暗中。
很奇怪,但又是十分現實的一種現象。人類雖然懼怕黑暗,喜歡在日光下行動。不過當人們要幹壞事,或者進行隱秘行動的時候,最喜歡的還是陽光無法照射的陰影。好像進行這些行動時,原本十分懼怕的黑暗對於我們來說不再那麼恐怖一樣。
對於慘叫聲來自於黑暗我並不奇怪,反而有些放心,那代表著發動襲擊的傢伙是個人類,是個不敢暴露在燈光下的可憐蟲。
我沒有隱秘接近,因為那樣無法引起兇徒的注意,我要讓兇徒明白有人正在接近。按照常理,他或者她會心虛,會害怕,進而犯錯。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會因為恐懼而暫停正在做的事情,比如傷害雪代。
一邊向事發地奔走,一邊掏出戰術終端,應急用強光刺破黑暗,在黏膩的黑霧中灑下可憐的光明。即使如此我還是看到了兩個人影。一個倒在地上,另一個騎在倒下的人身上。
我的到來,亦或者說強光的出現暫停了暴行,我發現上面那個人手中握著大塊的物體,正準備向身下砸去,而下面的人已經無力舉起手臂格擋。以哪個物體的體積,我感肯定,只要再晚一步,倒下的人就再也沒有機會呼吸了。
雖說強光暫停了暴行,這並不代表暴行會一直停滯下去。我必須想辦法引開暴徒的注意力。
“救我!他要殺了我。”
淒厲的呼喊來自於倒下的人,正是雪代。怪力大姐頭竟然會落得個如此悽慘的地步,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伍德這個低能又跑去哪裡了?連個女人都保護不好,還自稱特種兵。不會已經被幹掉了吧。真是丟臉。
呼救似乎提醒了上位者,模糊的影像中,我看到它微微的轉頭,繼續抬高那個人頭般大小的物體。
不好,呼救起了反效果,它要先結果雪代。照這種架勢,雪代那張可愛的臉蛋會像雞蛋一樣破開,紅的白的物體將要濺滿兇徒的全身。
我自然不願意看到戰友遭受爆頭的對待,即使這個戰友平時一直欺負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心意。
情急之中我忍痛擰下無用的右臂義肢,用力甩了出去。
就見頂端帶著鐵鉤的假肢旋轉著向舉著重物的兇徒飛去。兇徒好像在發愣,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假肢輪過去也不閃避。
痛呼聲中,那人倒了下去。
我顧不得其它,急急的用單腳跳的方式衝入黑暗。來到雪代躺著的位置,也不去理會倒地的兇徒。戰鬥本能告訴我,缺少一條手臂,右腿又廢掉的情況下,在黑暗中同他格鬥是愚蠢的做法。既然他選擇在黑暗中行兇,必然懼怕光明,只要把雪代帶到光斑之中。我們這裡至少佔據了心裡上的優勢。
至於兇徒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荒漠般的垃圾場裡出現,伍德又去了哪裡?等等複雜的思考都被我拋在腦後。
俯下身,抄起她左肩的腋下,我拼命的向反方向移動。
必須在兇徒反應過來之前,把大姐頭帶到光斑中,不然我講被迫在極端不利的條件下同兇徒在黑暗中搏鬥。
好奇怪,入手的感覺滑膩,卻有不是鮮血的那種感覺,反而像是人類肌膚的觸感。
怎麼回事?在這種荒漠的垃圾堆裡,大姐頭還喜歡光著睡覺?
現在不是對戰友的怪癖進行吐槽的時候。瘸著腿,少了條胳膊,要把一個成人拖動五六米的距離,是極其耗費力氣的事情。即使拖動的物件是個女人,也不會省事多少。
我發出低沉的嘶吼,牙關緊要,拼命的拖著雪代進入光照的範圍。
一步、兩步,“大姐頭,你真她孃的沉啊!有沒有想著減肥......”
雪代一定是受了重傷,不然被這樣的數落,以她的性格不進行回擊簡直是怪事。
再有幾米就能抵達光照之下,在那裡我們至少佔有心理上的優勢。
倒地的傢伙到現在還未緩過勁來,依舊呆呆的望著我們。好了,勝利在望,我們幾乎是摔進了燈光的照明範圍。
由於拖著個人,不能進行事先準備,這下摔的比較慘,我悶哼一聲,感到左肩膀一陣的劇痛。希望不要摔折了。一會兒還要同敵人格鬥呢。即使我再怎麼自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