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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轟鳴震的耳朵嗡嗡直響。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要把手臂折斷,要不是強化骨骼的撐著,說不定連肩膀都會脫臼吧。
“你怎樣?還好吧。”
身後不知道傳來誰的詢問聲,頭腦昏沉沉的,根本聽不出誰是誰來。
“沒事,我們衝!”
可惡的自尊心。雖然想著找其他人來代替自己,可說出的話來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你個不知死活的混球。
主通道上,嵌著密密麻麻的彈片,看了讓人頭皮發麻。我現在是頭昏腦漲,視野模糊,可速度不能減下來。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要是晚一步讓敵人補防成功,剛才的炸就白捱了。
我咬著牙不要命的前衝,連散彈槍都不用了。事實上現在的身體狀態,即使舉著槍也不一定能夠發射,即使發射了也不一定能夠擊中。
沒有了槍械的影響,我前突的速度極快。要不是能量損耗太大,我甚至會用噴射揹包來輔助衝鋒。
幾秒鐘內跑過大約三十米的距離,迎面衝來黑影。我把心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肩頭頂住已經處於過載狀態的臂盾。
吭哧的聲響,有東西被我撞出去。我的衝勢也就此打住。
穩住身形,半跪在地上,開啟充能器為混沌補充能量。
身後的火線連閃,倒地黑影的身上出現連串的小爆炸和電光。它不由自主的後退到又一拐角位置。
爆炸的火球照亮了通道,零件的碎片散落一地。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更有可能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在起作用。看臂盾剛恢復成藍色,便擰身衝了上去。
這時候也顧不得身後是否有戰友跟上,只是希望他們不要放我鴿子才好。
衝過拐角,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好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趟在地上,好多的機械零件,以及殘缺的機器人殘骸錯落其中。
我也不去管是否有活人或者傷員。收起臂盾,舉起散彈槍就是一頓連射。高殺傷的獨彈頭把屍體撕的粉碎,地上成塊的機器零件在彈雨中四分五裂。
一直到14枚獨彈頭打光,通道內再也沒有成塊的東西存在。
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下意識地舉槍回頭,瞄準。
那個人對於我的威脅不為所動。面甲閃動著幽暗的光芒,看不清面容我也知道,這個人是阮連長。
“好小子,你可夠瘋狂的,辛苦了,下面看我們的吧!”
戰友們分別從我的身邊走過,每個人都會轉過頭來看我。
長通道到此為止了,我們面前的是一閃合金門,應該是通往船橋的入口。
戰友:“工兵裝藥已經部署完畢。大家都躲好了!”
隱蔽在艙避的設施後面,爆炸衝擊波像是一陣狂風夾帶著合金門的碎片飛向身後。
隨即是大批手雷在室內彈跳的響動。
敵人:“******”
聽不懂的鬼子語言中,充滿了惶恐和焦慮。
隨著接連的手雷爆炸聲,鬼子的叫聲被掩蓋。氣流在狹窄的通道中發出尖嘯,殺人的彈片四散。
一名躲在我對面的戰友被彈片擊中面甲,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在這殺人的戰場上,我的心態已經麻木,看見戰友倒下竟然沒有太大的感觸。
我機械的把獨彈頭裝入彈匣,檢視臂盾已經恢復倒了正常情況的30%。
經過沖鋒,我的手腳痠軟,渾身上下都在痛。可是胸中的怒氣和戰意並未完全消退,我還在尋找戰鬥的機會,並不想就此休息。
爆炸過後,阮連長帶著人衝進船橋,交火聲短促而激烈。
我衝進船橋時,戰鬥已經結束。包括指揮椅上的艇長,十幾具屍體散佈在各種儀器艦。
先期衝進來的戰友們竟無一傷亡。
艇內廣播:“******”
艇上的警報變了味道,不祥的氣氛籠罩著周圍。
戰友:“長官,鬼子們啟動了自爆裝置,還有不到兩分鐘就會啟動。”
阮連長:“所有人立刻撤出!”
我們不及清點戰果,迅速沿著來路返回。
通道盡頭,閘門快速放下,帶頭的戰士差一點被能壓住。
目鏡顯示器上時間的倒數剛越過兩分鐘的關口。
阮連長:“立刻尋找其它出口。未進船橋的人員不用管我們,立刻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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