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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出她很會做姿態。她和親有功,又據說受盡了虐待,導致她再嫁都只肯將就一個一文不名的男人。如此一來,非但帝后更覺得虧欠她,世人還不知道怎麼憐憫、歌頌她呢。
不過這樣的人也有一個好,就是肯定極要面子。李碧苒為了好名聲,肯定是要做個賢妻良母的,若是她做了劉玉錦的舅母,應該對劉玉錦不會差。
說笑聲中,丹菲咬斷了線,抬頭就見衛佳音埋著頭走回院中。她臉色蒼白,眼眶發紅,顯然才哭過一場。
丹菲好奇打量她,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丹菲回了一記白眼,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這幾日天氣轉暖,宮人們都換上了春裝。過了一個冬季,衣服多少有些不合身,於是宮婢們下工回來,都會在屋外就著夕陽餘光改衣服。
過了兩日,眾人用了夕食後回了屋。
正在洗漱,東屋忽然鬧了起來。
“有人丟了東西。”紅珍側耳聽了聽,譏笑道,“這滿院子的人,渾身上下搜遍了,怕都湊不出半兩爛鐵。掉了點針頭線腦的,咋呼個什麼勁兒?”
外面傳來張女史的呵斥聲,將所有宮婢全都重新叫了出去。
眾人發覺此事有些不同尋常,都不安起來。
“咱們院中丟了東西。”張女史一臉氣急敗壞,“我屋中有一對金花樹,方才發現不見了。妝盒也被人動過。這對花樹是王昭容所賜,可不是什麼尋常之物。你們誰偷偷拿了,早些交出來。若是讓我查到,我定打脫一層皮!”
宮婢們一陣瑟縮,面面相覷。
丹菲心裡忽然有不詳的預感,朝衛佳音望了一眼。
衛佳音埋著頭,面色蒼白。
“沒人自首?”張女史冷笑,“好。這就給我搜!”
一聲令下,張女史親自帶著兩個親信宮婢闖進了屋子裡。她們猶如猛虎出籠一般,翻箱倒櫃,掀開被褥鋪蓋。只聽乒乓嘩啦陣陣聲響,本來整潔的屋子被翻了個底朝天。妝盒翻倒,胭脂瓷瓶摔了一地,一片狼藉。
搜到南屋的時候,動靜忽然停了。
院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就見張女史手握兩根金釵,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
丹菲的心猛地提起。
“沈秀娘何在?給我滾出來!”
站在丹菲身邊的一個小宮婢渾身哆嗦,癱軟在地上。丹菲鬆了口氣,卻覺得此事還沒結束。
那宮婢大呼:“我沒偷東西!娘子饒命呀!我沒偷您的東西呀!”
另外一黃女史低聲道:“再蠢的賊,也沒有偷了東西放自己箱子了等著被搜的。張女史,我看這是有人栽贓。”
張女史入宮十數年,如何不知道這等伎倆,“既然是在你們南屋裡搜出來的,自然是你們南屋裡的人乾的。是誰幹的自己出來。休要逼我連坐!”
南屋的十來個宮婢頓時驚慌起來,紛紛辯解,都聲稱不知情。
丹菲心跳加速,一陣緊張。
“沒人承認,你們全都按偷竊論處。宮規上對偷竊是怎麼處罰的?”
一旁的宮婢道:“鞭打五十,罰苦役。”
宮婢們霎時高聲喊冤,跪地求饒。
就這時,衛佳音突然大聲喊:“段寧江,你就招了吧!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私心,害了我們一屋的人。”
四下倏然寂靜。
丹菲頭皮發麻,心裡咯噔一聲。之前不過是開場,這裡才是正戲。
無數目光落在丹菲身上。衛佳音神情極其緊張,顫聲高叫道:“方才我們被叫出來時,我分明看到你走在後面,翻了沈秀孃的箱子,把什麼東西放了進去。應該就是這對金釵吧。你懼怕被女史娘子搜出來,就栽贓同屋!”
眾人立刻退離丹菲兩步,目光充滿戒備。
沈秀娘哭著撲過來,捶打丹菲:“你怎麼能怎麼做?你這黑心爛腸的!”
丹菲用力拉開她,深吸了一口氣,噗通跪下,大聲道:“女史娘子明鑑,奴並未偷您的花樹。奴也是被栽贓的!衛氏空口無憑,捏造事實,她才最可疑!”
張女史怒道:“還要狡辯?這人證物證俱全,你還不招,罪加一倍!去拿鞭子來!”
倒是黃女史見丹菲一臉堅毅之色,實在不像個賊,拉著同伴道:“我覺得此事蹊蹺,不如再審問一下。除了衛氏,可還有什麼人有話說?”
眾人靜默片刻後,一個小宮婢怯怯地舉起了手。
“雲英?”淑娘和紅珍大吃一驚。這個雲英就是取代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