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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感受到自己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雲韻甚至覺得鬥皇對夜然而言不值一哂。雲韻並不需要擔心這方面來努力抑制自己的感情。
還有一點，昨天夜然已經以另一種形式“征服”了雲韻，之後又經過夜然力量的洗禮，除去感情，本能上，雲韻便對夜然有著親近感。
“還是不了。”考慮了一會兒，夜然還是搖了搖頭拒絕道。
這次倒不是因為蕭炎，他會跟著蕭炎無非是為了見識劇情，體會一下只有穿越者才能感受到的感動，卻沒有必須跟著的理由。他也不排斥雲嵐宗，當然也僅限於此，只不過雲山與魂殿有關，謹慎的夜然還不想魂族有所接觸，此刻的他還沒有對抗魂族的資本。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想自己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好好理清自己的感情。之後一段時間，他怕是又要閉關一段時間了。
“這樣啊，也對……”雲韻聽到夜然的拒絕，悵然若失地說道，同時也慢慢低下了頭。
啊啦，這是什麼？眼淚？為什麼我聽到他拒絕會落淚，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軟弱了？
看著晶瑩的液體滴在自己的手背上，雲韻被自己都不理解的感情包圍著，偽裝完全的崩潰！
“真是唯美動人呢，女人的眼淚啊。”雖然沒有想到雲韻會因此流淚，或者說，她對自己的感情如此之深，然而夜然反而意外的平靜了下來，他似乎想通了一些東西，同時也對一些東西更為疑惑了。
無論怎樣，夜然雙手溫柔而霸道地捧起了雲韻的俏臉，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對方的櫻唇之上，不同於早上的小清新，這一次夜然沒有立即分開，而是笨拙地用舌頭敲開了對方嘴唇，頂開牙關，糾纏著對方溼潤的小舌。
良久，夜然才從放開了雲韻，唾液連線的絲線卻依舊連線著兩人。
“你……”雲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是報復哦。”夜然微笑著說道，“你就是這麼奪走了本少爺的初吻的哦。那麼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雲韻現在的思考依然混亂，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感覺很奇妙吧，本少爺也是一樣的哦，無法理解，無法掌控，現在自己心底的這份心情到底是什麼呢？”夜然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道，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與猶豫，“還是說，現在的你能堅定地說出你愛我嗎？”
“這……”雲韻沒有想到夜然居然這麼直接地提出羞人的問題，不過觸及到對方的認真的目光之後，她便知道自己無法矇混過關了，現在這樣沒有答案的回答便是對夜然的回答。
毫無疑問，兩人都相互走進了對方的心底，只不過兩人留在對方心中的到底是什麼卻又無法名狀。只不過無可否認，兩人現在這特殊的感情與chūn藥有很大關聯。夜然並不追求柏拉圖式戀愛，他一直認為愛是jīng神與**的結合，並不排斥這樣開始的感情。真正讓他猶豫的是，如果那真的是愛的話，既然他會因此愛上雲韻，那麼是不是也代表他也會因此愛上其他的女人，那他的愛未免也太過廉價了。
正是害怕那樣的自己，夜然才會如此小心、認真。並不是有感情便可以輕易說出“愛”的，至少夜然做不到。
“你也不清楚吧？所以現在的我無法承諾，無法起誓，直到我清楚了這份心情到底是什麼。”
亦或者什麼都不理解地完全被這份心情支配，夜然又在心裡加上這一句，愛並不是用來理解的，他不是哲學家，或許到最後都無法清楚愛是什麼。如果那股感情能將自己支配的話，那麼想必到時候是不是愛情已經不重要了，並不是只有愛情，其他強烈的感情亦能帶來幸福。就像夜然所見的大多數夫妻一樣，他們之間，在夜然看來未必有愛情，只不過初始的好感和時間的陳釀，最終將其變為名為親情的感情，一樣獲得了幸福。所以即使最後夜然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完全是肉yù，他也不一定會放手，只不過會稍微厭惡一下自己吧。夜然不認為也不想自己成為好人。
“並不是逃避。”夜然伸出右手指著雲韻的心口，不過看上去更像是宣戰一般，“我只是想要以真正的自己面對你。”
………【第二十七章 天氣】………
說完一切，夜然便再次發動了身法，緩緩變為透明，如同幻想一般地消失了。
“真是個自說自話的傢伙呢，不過……”俏臉上不自覺地流出幸福的笑容，即使沒有得到任何甜言蜜語，也沒有山盟海誓，但比什麼都來得真實、可靠。
久久站立在原處，這一天發生的一切都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