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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日後有什麼訊息就直接傳信於他。信鴿也好,快馬加鞭也好,三五日內定能抵達。”胤禛抬著下頜指指領隊,朝槿璽介紹。
“嗯。你安排妥當了就好。我只希望咱們這次的決策不會落空。”
“你究竟在擔心什麼?怕香薰坊補貨不及?還是長路迢迢,你照顧不及?”胤禛好笑地覷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上頭已經打了一組各三粒耳洞眼,插著細緻的銀針。想必是在為兩年後的小選做準備了。
忍不住伸手觸觸她的耳垂,輕笑著說道:“小女娃兒長大了?”言語裡帶著明顯的戲謔,。。
槿璽的離別感傷瞬間被他這句話激得蕩然無存,忍不住斜瞪了他一眼,“你若喜歡,大可試試。”
她被這幾個耳洞,搞得差點沒精神崩潰。你說要掛耳墜,一隻耳朵一粒洞眼還不夠嗎?孃的,竟然還說至少得三粒。
就這麼幾粒小針眼。疼了她足足十來天。
“走吧,別忘了還要與洛克船長見面,還是……你先回府?”胤禛已經知道她的教習嬤嬤,原來竟是太皇太后宮裡最得力卻又出了名嚴厲的管事嬤嬤。怕槿璽在她手下吃苦頭,遂好心提議。
“沒事,今日出門前,已與邢嬤嬤打過招呼了……不過,你的名頭還真好用。她不僅一口同意,還暗示我無需趕在午時前回府。早知如此,之前老早好用了。哈……”槿璽一想到早上出府前,找邢嬤嬤告假出府的事,不由輕笑出聲。
“你少得意。依我看,邢嬤嬤也是看在你之前數個月都乖乖留在府裡學規矩的份上。才特赦你今日出府,若是三番兩次,看她會不會同意。”胤禛當下就涼涼地駁回她的假設。
“呿……不就說說而已麼……我知道,邢嬤嬤來自宮裡。規矩上嚴格得緊。不過我也想通了,橫豎要學。就不混日子了。好歹邢嬤嬤腦子裡的知識還真不少。日後就算自己用不到,轉贈與人也可以呀。”
“你的小腦袋瓜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喂……好歹咱們也是合作多年的夥伴。給點面子行不行?……我這不正為我二十五歲出宮後的職業謀劃嘛!”
耳尖的胤禛當然聽到了槿璽嘀嘀咕咕的抱怨,頓時失笑不已。
她還妄想在宮裡待滿侍期混至出宮呢,可能嗎?莫說皇阿瑪如今的安排已間接表面她的未來沒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便是自己,也不容許她如此瀟灑隨性地度日,。。
既確定了她的身份與他一樣,他豈還會任由她自由蹦噠?想要繼續蹦噠?成,與他同一陣營,統一戰線。
………………
“禛兒,額娘怕是不成了……額娘走了之後,禛兒別太傷心,是人,都會生老病死……禛兒是最堅強的孩子,額娘心裡清明著呢。記住額孃的話,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別去牽扯宮裡的事,太子……他不值得禛兒全心全意輔佐,若是可能,額娘寧願希望禛兒遠離這是非圈……皇上,他雖然愛民如子,卻不見得真正瞭解自己的皇兒們,禛兒……要寬心,要快樂……額娘會在天上看著你,保護你……”
這年七月初十,佟貴妃若蘭久病不愈,溘然長逝。
過世前一日,被康熙封為“孝懿”皇后,以皇后之儀貴葬景陵。
胤禛自佟皇后過世後,除了每日照舊向康熙請安及入上書房上課外,其餘時間,幾乎獨鎖書房,整整半月有餘。
來到這個世界十二年,早已將身邊這些人視為了親人。只是,素來的寡言淡漠,讓他習慣了情不言表。兩年前,太皇太后病逝,他除了哀慟,沒有大哭。這次,在佟皇后靈前,他也沒有如其他兄弟那般滿面涕淚。雖然,他知道,那些兄弟中,真正發自內心痛哭流涕、真心追念佟皇后的,幾乎沒幾個。
他不屑作假,只是垂著頭,跪在靈前,默想她曾經對自己的種種好,卻幾乎記不起自己為她做了哪些。
“主子,皇上來了。”許久不曾現身對聊的祈鷹,忽然出聲提醒。
胤禛收起桌案上那本羊皮卷的歐洲地理志,是洛克船長私下送與他的禮物。
果不其然,在他收拾乾淨書案、拾掇好心境,書房外,李德全的通報聲也傳到了:“皇上駕到!”
“兒臣叩見皇阿瑪!”
“免禮。”康熙穩步入內,在紅木太師椅入座,抬眼環顧了一圈四阿哥的書房,除了緊貼兩面牆的滿滿書櫥、習字作畫用的寬大書案,靠窗面南的一對太師椅和一把讀累了以作小憩的軟榻,幾個散在角落的護目花架,整體感覺清爽而潔淨,不覺欣慰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