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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四皇子怎會被人家纏上呢?可惜了大人家的閨女,十足十的八旗閨秀,成日裡誦女戒、做女紅、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卻絲毫沒有結識皇子阿哥的機會啊!”
口無遮攔的來人不是別人,一個是被皇上罷了三品武將一職的努達海,如今只在兵部領了個閒差,無事還喜歡聚眾爛賭。另一個則是努達海的賭場搭檔。李默海。都是兵部的蛀蟲兼米蟲。
費揚古素來瞧他們不起,自然也被他們記恨在心。
話說,努達海與費揚古也算是師出同門。想當年,順治帝在位時,兩人從侍衛出身,征戰沙場。幾番出生入死。康熙帝登基後,對兩人讚賞有加,論功行賞,幾番榮升。若非努達海頭腦發昏。與新月格格一事攪和不清,皇上也不會罷了他的武將之職。哪知他不僅不悔過。還變本加厲。如今,他他府邸後宅紛亂不堪不說。努達海本人還沾上了賭癮。
“努達海,看在你我二人曾經皆是順治帝貼身侍衛的份上,奉勸你一句,別再跟著這個下作小人,收收心,好好整頓整頓後宅,許是你的閨女還能得段好姻緣,否則……”
費揚古留了話未說完,遂搖搖頭,就撩起蟒袍信步踏出了宮門。看在敏容與他他家的嫡福晉還算有些交情,逢年過節還有些禮節上的往來,他沒將話說絕,否則,他豈會容忍無知外人亂道槿璽的不是。
“你……”努達海尚未回過味,他身邊的李默海倒是急吼吼地欲要上前爭論,。。
”喲,這不是努達海大人嗎?今日歇朝,您二人入宮做什麼?”太子胤礽看夠了這出戏碼,從陰影出走了出來,白皙的俊臉,笑得極為無害。只有他身後的貼身太監知道,太子無害笑臉的面具下,打的主意不見得同樣無害。
“太子千歲!”努達海與李默海一見是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立即跪膝行禮。
“剛才遠遠見著你們很是氣憤地瞪著費揚古大人,可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哼!不瞞太子殿下,我與努達海大人不過是恭喜他幾句,卻被他出言責難,真真氣煞人!”李默海先努達海一步,向胤礽吐起費揚古的槽來。
胤礽挑挑眉,一計上心,遂邀請起努達海兩人。
“沒想到四弟未來的岳丈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尚未正式成為皇子丈人呢,就敢如此放肆了。他日若真完了婚事,豈不要尾巴翹上天了?二位的心情本宮自能理解。這樣吧,近日本宮發掘了一家新開張的茶館,裡頭有不少好茶,若是兩位不急,就一同前往品茗一番如何?”
見兩個傻蛋如期上鉤,太子忍不住勾勾唇角,率先走在兩人跟前,朝宮外行去。
四弟啊四弟,二哥該送份什麼大禮給你好呢?爺很期待哪……呵呵……
……………
“主子,太子出宮時,遇上了努達海、李默海兩人,邀他們一道出宮,方向正是璽藤茶館。需要屬下通知祈五嗎?”祈一默不作聲地現身於胤禛身後,低首稟告方才所見之事。
“嗯,叮囑祈五,儘量記全太子與那二人之間的交談內容,”胤禛頭也不抬地下了命令。他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求得的婚事出現任何變故。即便是太子,也不許他節外生枝。
“屬下明白。”祈一點頭接下指令,隨即迅速消失於胤禛身後。
“鷹,你那幫手下越發出神入化了。是時候添些人手了吧。”胤禛擱下手上的書冊,朝身後淡淡笑道。
貼身暗衛,哦,不,現在應該還要加個稱呼:暗衛長——祈鷹,無奈地現身。
“主子,屬下本該只貼身保護主子一人的,現在讓屬下操練那些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的生手,實在是……”
“你也說了自己是屬下,爺是主子,就只管聽爺吩咐就好。還是……你背後其實還有個大主子需要聽命?”胤禛索性背靠椅背,淺笑著祈鷹閒閒話起家常。
“主子!”饒是脾性冷靜的祈鷹聽胤禛如是調侃也忍不住翻了白眼。與這樣一個出牌毫無章法可循的主子朝夕相處整十三年,不被磨掉稜角,大轉性子,已算他定力超強了。
一想到主子滿九歲開始,就他出來,大刀闊斧地訓練那些不知打哪撿來的孤兒,祈鷹的主要功能就已經與暗衛一職嚴重偏離了。
“說真的,鷹,雖然目前咱們已訓出一等護衛二十名,二等護衛五十名,三腳貓護院不計其數。可還遠遠不夠。爺要的是一個可以遍佈京城,乃至全國資訊網的可靠組織。若是沒有強悍的功夫傍身,那就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懷藏秘密,遲早會露餡而亡。”胤禛嚴肅地看著祈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