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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即那個和太子幾乎焦不離孟的向珂玉中。忙碌收尾……
故而,這年除夕,宮裡宮外的皇室貴族,將視線齊齊對準了五阿哥和太子兩人瞧。道喜的、送禮的、祝酒的、擺宴的······總之,自臘月初八指婚禮一下,就再沒怎麼消停過。
加上臘月後期還有送灶日、小年日需要祭祀、請神,另外,因為是第一次在宮外過大年,年禮的準備上也正式了許多,堪稱隆重。宮裡各位主子、槿璽孃家、以及其他皇室成員,譬如老康的兄弟、胤的叔父處的節禮,都需要趕在送灶日之前一一落實。於是,年前這陣子,槿璽和胤兩人除了耳根旁清淨些外,幾乎沒怎麼閒下來過。
一直忙到除夕前一日,兩人方才得了個小空,一道窩在“應惜閣”暖馨芬芳的書房裡,一個伏在案上羅列“紀念號”年後出航需要準備的貨品,一個靠在軟榻上,捧著帳冊核算開牙建府後的各項收支比。
核算出一個較為精確的數字後,槿璽合上帳冊,起身舒展了把四肢,慵懶地嘆道:“看來,在這大清皇室要當家做主也是很花錢的啊……”
一句話,逗笑了正坐在書案前的胤。他起身走至軟榻旁,倒了杯槿璽喝的花草茶,品了口含笑調侃道:“是不是有種,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感覺?”
槿璽鼻尖微皺,點點頭,道:“是啊,當初皇阿瑪賜你良田銀兩時,我還覺得好大的手筆,如今細細一算,每個月的花銷還真需要這麼多呢。”
“不然你以為呢?”胤笑睨她。
照進窗簾的暖陽,映襯著她的小臉越發白皙粉嫩,由於室內生著地炕兩人又不喜丫鬟小廝近身伺候,都讓他們候在外堂聽吩咐。故而,槿璽也樂得輕鬆,純細棉中衣外,僅著一襲寬鬆柔軟的松綠絲質繡花睡袍,用同色系的寸寬絲帶挽在腰際,梳洗後尚未挽髻的長髮披至腰部,只在耳際別了組鑲鑽髮夾,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瞧她渾身上下除了這組鑲鑽髮夾外,也就右手無名指一枚粉鑽石點綴的翡翠戒,哦,忘了昨日剛送她一對碧色鴛鴦翡翠鐲,她正戴在手腕上。
正是”惜玉閣”滇南玉礦區新送來的翡翠打造的飾品之一,他見其色澤通透、質地上乘,就拿來給槿璽用了。除了這三處,她身上就再無其他飾品,不由得笑問道:“皇阿瑪和太后賞你的那些首飾,你該不會打算就壓箱底了吧?”
正倚在窗前欣賞窗外純白雪景的槿璽聞言回頭對上胤含著笑的打趣,笑盈盈地說道:”我決定從此只戴你送我的。”
胤心下感動,面上卻不顯:“你這是在變相督促爺嗎?若是被大嫂她們議論了還是爺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槿璽眯笑著朝他做了個鬼臉,補充道:“大嫂、三嫂聚在一起,最喜歡談論的便是首飾,認為大阿哥或是三阿哥疼寵她們的最大表現,就是賞賜她們的首飾多寡和質地······我覺得這一點倒是可以拿來借鑑借鑑……”
“哈……”胤頓時失笑,知是她故意這麼說,遂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若論男人對女人的疼寵,最大的表現並不在於賞賜……”
“哦?那是什麼?”槿璽眨著晶晶亮的星眸笑問道。
胤笑而不答,舉起杯盞喝了一口溫熱的花草茶隨後覆上她的紅唇,以口渡口地將嘴中那口花草茶悠悠渡到了她嘴裡,方才放過她誘人的紅唇,輕緩著心跳低啞地說道:“就是這個······男人對女人獨一無二的疼寵……可明白了?”
槿璽羞紅著臉,慢慢嚥下喉裡那口清香滋潤的花草茶,方才輕捶了捶胤的胸口,“就你花花腸子多!”
“呵······”胤輕笑著握住她輕敲在自己心頭的秀拳,不知是在問槿璽,還是在自言自語:“離及笈還有多久?爺都快等不及了呢……”
“…···”槿璽剛斂下的熱意再度升溫,誰讓他也是個穿越人士啊……若是面對的,是大清本土的男子,她相信自己絕對能淡定自若地面對對方的挑情。
可誰讓胤就是應昊呢。雖然憑她二十九”高齡”尚不曾有過男女情事的“純潔”經驗,怎麼也敵不過眼前這名排行八卦週刊前三的黃金單身貴族——應氏船務的總裁應昊啊……即使,真如他所說,沒有女友、沒有婚約‘··但槿璽知道,這些理由也不能代表他真不曾有過男女情事韋這檔子經驗…···
唔,以他對她時不時地挑逗勾引就能窺得一二了,而且,經驗還不是普通的豐富······想到這裡,她不免有些憤憤。暗歎: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
好在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