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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琳傲慢地點點頭,隨即轉身朝她獨享的遊戲室走去,“林管家,陪我玩會兒吧。”背過身後的聲音,傳至她耳邊,透著捉弄的戲謔。
林槿璽蹙蹙眉,若是她一天到晚被這個小丫頭纏住,她還能勝任好管事一職嗎?
“去吧,第一次見面,別被她瞧不起。”應昊淡笑地聲音,從她身側傳來。同時夾帶來一縷淡淡的茉莉清香。他,這是剛從花圃回來嗎?
她不自然地挪開了腳步。
不陪她玩就是瞧不起?嘖!應家的家教真好!
她腹誹,卻不敢開口說給身側的應昊聽。好歹接下來一年,他是她的飯碗。
“連姨,將林小姐的衣箱,提到二樓東首的客房。”應昊朝正給林槿璽奉上香茗的女傭吩咐道。
“走吧,別讓她久等了。”應昊狀似隨意地拉過林槿璽,往遊戲室走去。
“她待到八月底,九月開學,就要去美國了。”似是解釋,應昊低低地說道。
林槿璽伸出被他右手扣著的左手,點點頭,“知道了。”
八月底嗎?那就是說,她要照看那個”國際小霸主”整整十個月。與一年期相差無幾嘛,她暗暗撇嘴。
“別緊張,大多數時候她是講道理的。媒體的報道,也不盡屬實。”應昊言語間透著隱隱的怒意。
是了,她曾看過幾篇關於這位”國際小霸主”的生活報道。
因為母親是名門世家的千金,父親又是美國當局的政府要員,身為私生女,她的生活註定要受到娛樂狗仔的關注。
無論換了幾任管家、保姆……到最後,他們都會選擇收下高額的情報費,與八卦週刊合作,揭秘國際小霸主私底下霸道蠻橫的生活習性。
也因此,更加造就她傲慢不屑的性子。
在她心裡,早就認定:沒一個外人會真心對她好。或者說,他們總是拿他們的好,來映襯她的壞。
“這不公平!”她捏捏拳,替那個適才還以眼神挑釁她的國際小霸主喊冤。
應昊挑挑眉,對於她突如其來的指控,有些恍神。
……
“怎麼樣?敢不敢賭?”
“我若贏了怎麼說?”
“接下來一年都乖乖聽你的話。”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賭!這麼好的機會,幹嘛不賭!她壓上她嫻熟的馬術。不信鬥不過一個乳牙都還沒掉光的小丫頭。
…………
如今,她後悔了,不該與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屁孩賭什麼騎馬。
流年不利的她,就不至於會現下這般,身體如植物人似地躺在醫院,魂魄卻飄零在體外。不知何時能迴歸。一個不好,她會否就此香消玉殞?
曾經在全球管家精英學院運動會上,以馬術嫻熟著稱的林槿璽,竟然摔下了馬背,一息尚存,卻並不好過於死掉。這訊息若是傳回學院,她林槿璽不被眾人笑掉大牙就該偷笑了。
然而,應該慶幸她沒死,或者說感謝她靈魂不滅。
也因此,她得知了活著的時候不可能探得的真相,看到了應昊與小霸主舅甥倆的真情流露。
而散在角落的應家僕從,竟然在背後非議自家的小主子。說她的惡作劇,這回害慘了人,八卦週刊又有內容可以大肆報道了。
可惜了,八卦週刊應該付她薪資。
林槿璽飄在半空仰頭長嘆。
她怎麼沒有鬼故事裡那種顯形或傳音功能呢?要不然,她定能推動八卦週刊走向最輝煌的閃光業績。
僕從的議論,她壓根不信。
四歲的孩子,再頑劣不堪、霸道蠻橫,也不至於會下此狠手。更何況,她沒有遺漏初見她摔下馬背奄奄一息時,瑞琳眼裡閃過的驚懼又哀傷的神色。
於是,她藉著沒有身影的便利,在應家飄了兩個晝夜,方才查清這場意外的原因——馬的前掌被刺入了一根極細的繡花針。導致馬一疾馳,就因疼痛而發顛。
而這匹馬,原本是小霸主的坐騎。
有人要害死瑞琳,而她,成了無辜的替罪羔羊。
當時是她執意要與瑞琳換馬匹的。
因為她的小馬駒,看起來白淨又優雅。不像另一匹,紅得如此耀眼奪目。
那時就預言了她的血光之災嗎?
林槿璽嘲諷地撇撇嘴,正要飄回南京去看看她的老爸老媽,卻被一道低沉的嗓音勾住了魂魄。
“放心,我會讓週刊封口。”是應昊,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