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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頭看她,我應該認識這個驕傲的富家女麼?
“我認識杜佳妮。”
杜佳妮是誰,這我從沒忘記過,她的名字伴隨著她那絕望的眼和那些讓我尷尬的屬意都深深的刻在我腦海深處。杜佳妮這三個字彷彿一把鑰匙,開啟了我記憶力裡所有關於這個對我說過喜歡的女孩子畫面,洶湧、率直的讓我落淚。
“你認識杜佳妮?”我傻傻的重複她的話,她認不認識杜佳妮於我來說並不重要,但是杜佳妮這三個字、這個人確實是我實實在在辜負的。
“分部的周迪還在追你麼?”我點了點頭,這是事實。
“我知道她喜歡你。”
“周迪?”
“杜佳妮。”我都知道我的樣子太傻了,但她的話確實太過跳躍,而我一定是張著嘴結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
“你要是個同就簡單了,可憐她是偏要喜歡你。”阮青莉狀似感嘆的說著這些,我卻感覺越來越冷。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遇到一個某種程度上對你知根知底的人,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你想說什麼?”我可以感覺到來自喉嚨的顫抖,我想,這一刻我的聲音一定透露著無助。
那個男人顯然是被我嚇了一跳,不時的用後視鏡觀察我,彷彿我才是個危險的存在,阮青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才想問你為什麼總是敵視我?”
我只能瞠目結舌,到底是誰敵視誰?!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了發了,這章補得。晚上應該還有一章,不出意外的話,哈哈。
☆、第 60 章
自那日不歡而散後,我與阮青莉之間的隔閡更大,我不想面對她,而她……可能是怕了我的冷臉,即便是我們之間的冰霜也不能凍結時間的流逝,轉眼間便是新年。
作為國人想來新年並不如春節來的深入人心,辭舊迎新也不過是將日曆本換了一個。我是典型的不重新年的人,一樣的工作一樣的上學,我找不到讓我對它特殊對待的理由。自從年過二十就不愛在過節的時候發祝福簡訊。我性子頗獨,面子上的事兒做的並不好,我更愛與親近的人通一通電話,也不喜歡給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發封祝福資訊。
所以當我接到阮青莉帶著歉意的祝福資訊時很是不以為意,只是躺在床上時回想她簡訊裡道歉的話,那些唐突之言與我的過激反應比起來,反倒是我的不對更甚些。我也照瓢畫葫蘆的回了一封,我與阮青莉至多也只能到這樣的關係了,再多的恐怕是我不想。若是較真起來,我於客套虛禮還算是長進了,想到著我咧嘴笑了。我在某種程度上頗為自私,這件事上就可見一斑,
隨手從床頭櫃上抽了本書,不意外的是一本行業規範,此刻也沒有看的興致了,閉眼細數,來到這裡也有六月多了,再回首那段被排擠的日子只覺得那麼遙遠,每日堆積的事務壓的我再也顧不上旁人的眼光,也不願糾結於別人的閒言碎語。
西曆年過後不久我終於等到我期盼已久的‘調函’,但內容和調動單位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說是找個廉價的苦力。
領導叫我過去說從二月一日開始借調本部檔案部專案計劃組,卻並沒有說內容。吃飯的時候我跟王玲玲打聽,她專注的看著我,忽而笑了,“這可是苦差事。”
“你也做過?”
“新人都做過,別說我們分公司了,就連總公司那幫人也都往狠裡使喚,真跟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女的當男的使喚,男的當牲口使喚’這可一點都不假。”
“都幹什麼?借調期加起來也就一個多星期,不會那麼慘吧。”我挑著菜裡的辣椒皮,很是不相信她的話。王玲玲有一個毛病,凡是閒扯八卦她都能把天吹破。
“哼哼,你還別不信,我當年剛來的時候借調的是檔案部人事組,姐們不就是行政出身麼,他們就說那人事的事兒都會吧,把特麼一年份的人事成行記錄搬過來讓我整,還借調期內必須完成,總共加起來九天的借調期,人家還說由於春節放假,得趕在29之前完成,整整給壓縮到了七天。七天啊,整十二個月的積壓檔案啊,你說沒錢情人是怎麼著啊。”
王玲玲的怨念之深讓我驚異不已,她自己一邊掏出手機來翻著小日曆算了算,“你二月一到哪報道,正好是臘月20,你時間長滿打滿算有九天,嘿你別怕,無非就是一年裡他們計劃部辦完的那些個計劃書,不會讓你一本一本的校對的,分類存檔,無非就這點兒事兒。安心吧。”
王玲玲吞下碗裡最後一片肉,狀似安慰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