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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相同,唯一的區別就是修真自然入定,雙手垂放雙膝之上,汲取外界真氣;而五行術,因為提升五行修為之時要專門引導五行之氣,所以右手做出空臥丹田之狀,根據行氣不同放置不同的主脈部位。
金行之氣為肺,木肝水腎火心土脾。
“引導金行之氣!”金夕一字一句說道。
“我沒有發現奉常寺有寧劍派弟子啊……”程傑表情驚愕,兩隻大耳朵瞬間向後稍稍移動,短時間沒有返回來。
“他們不是在修五行術,只是學會納氣一行。”金夕判定。
“銅人屬金,自然金氣異常強盛,奉常寺的人納入金氣做什麼?”
金夕細目向胡非公射去,發現他臉部扭曲面色猙獰,不時地來回走動,一會兒檢視武士的納氣之舉,一會兒瞧瞧高高聳立的銅人,一會兒又探向不遠處的豐龍山。
金?!
金夕琢磨著《八宮至尚》和無極谷內的易學要術,以及將近三年的耳濡目染,艱難地道出:“我明白了,金乃乾,乾乃天,胡非公要用這天下至尊金行之氣打通二重真界的氣場,用以連線二界豐龍山的穴氣,毀掉御龍之舉!”
一語道破玄機!
程傑直接掉下梧桐,雙腿開始抖動起來,“好個陰險的惡人,殺了他,殺了他!”他曾經聽聞豐龍山藏龍一役,死近百人,喚娘也是在那裡被殺,同時金夕整整昏迷了五年。
他不懂得御龍術,只知道僅此幾點就可以殺掉胡非公。
“御龍?”薄兒第一次聽到這個字眼。
“這個你不懂,那是……”程傑自豪地面向薄兒,忽又黯淡下來,“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
金夕飄下樹峰,見薄兒詫異的樣子,意味深長說道:“兩年前,奉常寺要盡數殺害這裡三十至四十二歲的劉姓男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藏龍之時突遇劉氏的夢境,兩年前正是金夕在二界藏龍三十八年之後,他隱約意識到龍主為劉姓。
的確如此,在近三百人大逃離中,就有劉氏一家,其中自有三子劉邦。
薄兒輕輕搖頭。
金夕剛要解釋,可是這一定涉及御龍術,只好簡單辯解,“這天上有神龍,奉常寺要藉助銅人的靈氣感應天象,破壞龍位;所以,當時他們要殺害少府大人,阻止銅人落成後立即押運回咸陽。不過,是你救了少府大人。”
薄兒更是緊張得不行,臉頰與身著白袍一色,渾然失去淡雅和不動也笑的神態。
“除了殺人,沒有辦法阻止嗎?”薄兒問。
程傑一聽也是動了肝火,帶有責備的口氣道:“若有辦法,奉常寺因何斬殺三百劉人?若有辦法,因何腰斬我二十九兄弟?若有辦法,因何暗害少府?”
動我藏龍,必殺其人!
金夕心怒。
他發現薄兒臉色黯然,嘴中帶出譏諷之音,“他們已經喪心病狂,為了掘龍不惜任何代價,也許殺人是唯一的辦法,這恐怕你常言之無為再也不能化解得了吧?”
薄兒謹慎地盯著金夕臉色,口吐幽蘭,“其實,無為並不是不為,而是不亂為,順應自然天道,淡而不慵,靜而不怠,遵從世間意願,感應民心之大天;如果胡非公觸犯無為知道,殺之當然不屬於妄為,此舉仍是無為之舉……”
“住口!”
金夕喝叫一聲,他贊同薄兒的殺胡非公也屬於天道的觀點,可是很明顯她否定了自己的觀點。
無為,也可殺胡非公!他那裡還有天符,乃必得之寶!
金夕雖有不滿,仍舊注目薄兒,一個看似淡然卻不簡單的宮女。
程傑早已再返樹木之巔,密切注視著銅人之地的動靜,忽然開口說道:
“金夕,二百人已經啟程,方向正是豐龍山。”
金夕的手中瞬間多出鑿齒神劍!
夏日的烈光映照在劍鋒上,發出赤紅的光澤,絲絲嫋嫋環繞劍身。
“等等,”薄兒嬌呼一聲,“他們那麼多人,你們去了不是送死嗎?”
金夕懶得回答如此薄弱話題,對著薄兒吩咐:“你就在此處等候我們,萬不可靠近豐龍山,我和程傑一定會回來。”
他不再等薄兒回話,一揚手衝著程傑喊道:“走,豐龍山!”
輾轉幾十年,金夕再次趕往豐龍山,豐邑沙河之側的藏龍之脈,只是這裡是凡界,並非神龍藏臥的真實之地。
可是,凡界最後一個護龍族弟子熟諳了天象之術,決意摧滅御龍一族的應天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