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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情激昂!
這是在向真界的秩序發出挑戰。
無數年來人們墨守成規,毫無反抗奉崇著這裡的條條規矩,不但是約束自己,也是保證自身的安寧,哪怕是當年為禍巨歹的魔族,也不敢由野外踏進傳界城為禍,如今卻冒出一個半路攔婚的傢伙。
口無遮攔,肆意妄為。
有人已經開始喊出殺了他的口號,也有人翹首期盼,等候著蕭弘速速現身為眾人做主。
裡面不乏無數高層界別之人,高出七境的人開始認真審視金夕的樣子,彷彿決定以正義之名拒絕他的進入;也有認識金夕的人,發出憐惜惋嘆,彷彿許多年來金夕已經不是金夕,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地痞無賴。
流香一愣,忽然又指向紅轎,試探著問道:“那你就問問我的女兒同意不同意?”
金夕不知道流香為何答應,立即推開眼前的矮個子,大步流星趕往喜轎,不由分說撩開紅簾,剛要探手解開紅色蓋頭,新娘發聲:
“你敢!若是揭我蓋巾,必殺你無疑!”
無論是哪家女子都不可能同意被陌生男子掀開出嫁的蓋頭,那是新郎的活計,只有新郎才能用玉如意挑開紅蓋頭,從此雙雙洞房,若是被半路揭開蓋頭,就像是被人糟蹋一般,哪有臉面再活下去。
金夕臉色大變!
並非因為新娘的威嚇,而是那道聲音,竟然與安香公主塞姡�耆�嗤�歡�遙�沃釁�蕕南閆�餚麏{也是別無兩樣,猶如同身而出。
心潮澎湃!
在旁邊幾個好事之人的驚叫聲中,他抬手拿向紅蓋頭,毫不猶豫撤掉紅裝上方的蒙巾,隨著展露出新娘無比惱怒的眼神。
金夕徹底僵呆。
轎子裡坐著的妙澤,與塞姡�耆�且桓鋈耍�
“你?!”
金夕彷彿比新娘還詫異,眼睛瞪得比新娘還大。
在凡界安西四鎮鬱鬱而終,為何不是轉生凡間之地,而是出生在真界之城?若生也罷,為何再次賦予香息,又在出嫁之日被撞見?
他有些恐懼,恐懼的是怕兩人相遇,再度引發塞姡����淼腦幟選�
“讓開!”
一隊人衝過來。
圍觀的人們紛紛讓路,就像凡界的巡捕捉拿江洋大盜,數十人風塵僕僕奔來,在面色晦暗的蕭弘帶領下匆匆趕來,他們都是二界修者,可以壓制傳界城任何歹人,這就是權力的象徵。
“金夕?”
蕭弘萬分尷尬地呼道。
身後的程傑緊閉著大嘴,乾脆埋頭潛伏在這些人之中,他已經告訴蕭弘,金夕欲要當街搶親,沒想到果真有這事。
臉往哪擱?
金夕不再理睬面色漲紅的新娘,歪頭盯向蕭弘,琢磨半天也沒想到合適的理由。
蕭弘趕緊解圍,“看來這裡並非有你意料中的變故,”他也不知道什麼變故,只是在為金夕打馬虎,掩蓋金夕如此不屑的行徑,“那就快快讓人家趕路吧,我們到總門再行商量如何應對……”
一派謊言。
佐涅聽見蕭弘的說辭,偷偷怒視金夕一眼,立即揚手,示意隊伍繼續前行。
佐妙澤下不得紅轎,不過眼神是在斬殺金夕,她一把扯過紅蓋頭自己蒙在頭上,身子已經氣得微微顫抖。
“慢!”
金夕大聲吼道。
同時將蕭弘和程傑驚出一個趔趄。
有臺階下了還不走,找死不成?
金夕絕不答應將妙澤嫁給惡賊黑明辛,他已經瞧出流香並不是很滿意這門親事,如果是這樣,佐涅就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未等登往七界,就成為七界最大門派掌門的岳丈。尤其是妙澤,完全是塞姡�淖����幸邐穹樂姑鈐笱蛉牖⒖冢��荒芟袼�哪蓋啄茄�弈渭薷�裟��
畢竟,塞姡�乃烙腖�兇胖苯擁墓叵怠�
“你……你要做什麼?”蕭弘徹底失去分寸。
金夕壓低聲音對蕭弘道,“黑明辛是我的殺父仇人,我可不可以搶走他的女人?”
“不可!”蕭弘也是低聲回道,“你可以殺黑明辛,但絕不能在傳界城做出如此傷天……如此不雅的事端!”
“我非要搶呢?”金夕沉聲。
蕭弘:“萬萬不可啊,我如何應對?”
金夕:“那是你的事情,關我甚事!”
兩人焦灼,不過字字句句傳入妙澤的耳朵,彷彿自己的身子由路人做主一般,她氣得渾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