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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你,”金夕抬手指著文真的胸部,“要立即開始修行,身體如此的弱,哪能走遍天下尋找寶物?”
文真吃驚地盯著金夕手指的方向,不明白話中含義。
金夕譏笑一聲,“一個男兒,胸部挺挺,竟似個小娘子!”
文真猛然瞪大眼睛,睡意全消,莫名其妙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金夕翻看她一眼,擺動雙掌做出方才上下撫摸的動作,“我摸出的!”
“什麼!”文真呼一下子躥跳起來,唰一下子紅染臉頰直至脖頸,大聲吼叫掩飾羞澀,“你閒來無事摸人家胸部做什麼,我……我這裡……挺挺……關你甚事!”
無奈之下,她只好引用金夕的話對峙。
金夕冷冷瞪她一眼,以為文真只是自尊強盛罷了,但凡男子,當然不願意被人認為是女兒家,隨後不再理睬。
沿途,金夕開始幫助文真修行,就像是太乙山內教導貞兒仗弓擊打甲神那般,無形之中,他再次幫襯前世之中自己的女子。
因為凡界氣場極為微薄,她修煉起來極為緩慢。
兩人利用數月走遍了其餘三座龍山,次年仲夏,兩人結束沛山最後一絲黃土的探視,仍然毫無改變,這意味著全部探查以失敗告終。
根本沒有山精!
與此同時,從長安傳來宮中的訊息,太子李弘於一個月前病卒!
金夕頹然惋嘆,心中愁絲萬千。
他知道,李弘是武媚最為喜愛的皇子,自幼聰慧好學,而且極為體貼孝順,深得李治的青睞,也是最為忠正的皇帝儲子。
想必,此刻的武媚是如何痛不欲生,悲傷無助。
“定要小心身子啊!”
他矗立在泗河岸邊,對著奔流不止的長河低聲自語。
身後的文真詫異地盯著金夕,小聲追問:“你在說誰?”
金夕沒理會。
文真立刻露出異樣很色,謹慎地問道:“是不是在思念心上人?”
金夕還是沒理睬。
“我知道了,”文真認為猜測得大概,憂心忡忡說道,“她一定是去世了。”
金夕終於有了反應,猛地轉身怒視著文真,沉聲訓斥道:“住口!”
兩人只好向長安返回,準備休整一段時間再做打算,金夕也想去看望一下寶兒,同時也想到了靜懷,著實沒有辦法可以試探著問一問他。
數日後,抵達靜懷寺。
靜懷瞧見金夕再次趕來,十分熱情的迎接。
很快,寶兒被寺內小僧帶著步入禪殿。
他的頭上已經不存絲髮,光禿禿錚亮一片,身著灰色禪袍,顯得很是肥大,看上去完全成為一個佛教小弟子,走起路來也是穩健許多,看來這幾個月隨著靜懷很是勤奮,甚至開始了修煉身體。
“寶兒!”
金夕喚道。
寶兒發現金夕和文真,剛要歡呼蹦跳,又立刻淡然下去,緊忙打手施禮:“金施主,小僧懷義有禮了。”
金夕一怔。
靜懷含笑解釋道:“寶兒與吾佛極是有緣,也為清滌心中怨念,貧僧便答應了他登入佛門的乞求,本寺名為靜懷,而他無時不刻不在惦念救命恩人金施主,可謂有義之輩,故貧僧為他命名法號懷義。”
金夕瞧他小小年紀能有此番心意,而且皈依禪佛定是極大的好事,遂上前拉起小懷義的手,牽著他走出禪殿。
兩人來到一處樹蔭下,停步。
“懷義,你打算終生為僧嗎?”金夕問道。
小懷義點點頭,“金施主離開以後,住持便讓我做些打掃寺院的輕務,其餘時間便隨著住持唸佛,只是日夜思念起金施主,更是想念爹孃,趁著師兄們睡覺,我就偷偷跪在佛祖面前哭,有一天哭著哭著便睡著了,夢中見到一位仙尼,她問我哭什麼?”
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仰望金夕,怕是對方不相信。
金夕聽見仙尼,瞬間想到智仙,衝著他點點頭,認真問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小懷義接著說道:“我不敢說思念家人,便撒謊說打掃寺院累的。”
金夕忽然想起智仙也曾在般若寺打掃寺廟五年,直至鸞兒入身方才感化出禪念,那時方丈無宗問她為何心有大禪,卻做掃院子的小尼,她卻是振振有詞,想到這裡不禁脫口而出:
“掃院亦是禪為,日日而清掃吾心,世間恐怕有人終生也除之不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