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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擬詔!”
武曌震聲而出。
九界2272年九月初九,六十七歲的武曌登基,國號周,稱聖神皇帝,年號天授,洛陽更為神都,皇帝李旦被賜為皇嗣,著太子禮儀,昭告而大赦天下。
自此,大唐皇帝不再,皇后也不再。
相對於武周,皇宮日月空。
可是對於天下,真的是曌像,萬民皆歡,四海唱頌,所有心起雜念的地方勢力瞬間轉向朝廷,無不跪拜於武媚足下。
天下,極盛。
“為何如此高興?”文真身著彩裳,徹底成為貞兒的樣子,伴在金夕左右。
金夕當然高興,眼見凡界大事已成,只有專門研究地血了,便笑指湖水中間那道拱橋答道:
“為陛下高興啊!”
他知道,也許武媚就是那橋,而橋的另一端,等候著他的兒子李顯;他去過大秦,殺過大周太卜,知道武媚為何取號為周,在遙遠的將來,他要將江山還給兒子。
“哼!”文真冷嗤一聲,“你什麼時候為我高興一次啊!”
“哈哈,”金夕大笑,“好,現在就為你高興。”
文真見金夕能有這種少見的情緒,順勢靠在金夕的肩側,痴痴盯著眼前的湖波,露出無限憧憬。
她已經離不開金夕。
金夕這一次沒有躲開,因為每次躲避,心中都會有隱隱的痛,來自對溫媱和貞兒的愧疚。
“多美啊!”
文真微聲訴說,不知說的是形狀還是景色。
遠處,大煞風景地跑來一隊禁衛兵。
不過金夕沒有理睬,依舊讓文真享受著難得的一刻。
“禁衛拿人,無關人等迴避!”禁衛口中呼叫著。
經過之人紛紛逃去。
“拿誰?”金夕忽然發現禁衛停在自己身前,若無其事的問道。
閃身步出彪形大漢,正是李多祚,他厲目瞪向金夕,“拿你!”
湖畔風雲突變!
金夕莫名其妙地盯向文真,文真比他還莫名其妙,面面相覷,兩人只好分開,不過金夕的臉上升起憤怒。
“我犯了什麼事!”
李多祚根本不在乎眼前少俠的神色,厲聲道:“你擊傷太子,意欲行刺,事關重大必須捉回審問!”
擊傷太子?
金夕想起前幾日將李顯打到,可是他絕不會因此遷怒,此信來自何處?果真是擊打李顯,當真是死罪難逃,又是陛下之子,當然屬罪大惡極,說不定會被扣上逆反的頭銜。
“那就讓太子前來核實!”
他突然感覺道的確事關重大。
“小小刁民,你配?”東北大漢鄙夷看向金夕,突然伸出手,“拿下!”
“慢著!”文真急忙衝到金夕身前,她擔心的不是金夕的安全,而是擔心眼前這些禁衛的性命,“我家……我家,”她沒找到合適的稱呼,“我的師弟絕不會衝撞太子,這裡一定有誤會……”
“統統索拿!”
李多祚吼道。
看來他一向行事果斷,更懶得與女子嚼舌。
金夕不認識李多祚,更不知道他是羽林將軍,發現此人比自己還性急,再者大好心情又一次被打破,陡然火起,撥開文真向李多祚衝去。
即便殺你,也是無罪!
刀劍起,刀劍落。
揚起的是羽林兵,落下是因為金夕出手。
倉啷啷!
一片丟盔卸甲。
他的手在憤怒的驅使之下拿向皇宮第一將軍。
“快住手!”
一道聲音急促飄出,正是聞訊而來的上官婉兒。
她急匆匆奔至眾人面前,雖然早已知道薛懷義的師伯是女扮男裝,可是瞧著文真的眼神比酸還酸,眼下當然無法甄別,遂看向李多祚問道:
“李將軍,聞聽羽林軍要捉拿文公子,究竟所為何事?”
李多祚遲疑地盯向金夕和上官婉兒,仍然是義正言辭:“有人報,此人意欲對太子行兇,十惡不赦,還望舍人迴避!”
那就是,無論與此人有什麼關係也不得抗旨,哪怕是陛下的近人。
時值武媚稱帝,上官婉兒的地位更是勢不可擋。
他卻不怕。
金夕聽見這一番對話不禁皺緊眉頭,眼前的是大內將軍和中書舍人,究竟是誰在作祟,弄出如此大的干戈?
“陛下可知此事?”上官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