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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想盡一切辦法獨佔朱厭王。
寒冬歲尾。
金夕已是數十次落敗,無數次打出第二隻朱厭王,雖然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可是絕無可能戰勝新獸王。
“看來,真正的玄機是防止朱厭王喚出新王!”他幾近神情恍惚,接近崩潰邊緣,耳邊似乎想起冰婉兒的叮嚀。
廢話!他心內自言自語,似是一尊痴癲者,自問自答。
“那就不要讓朱厭王落敗……”冰婉兒。
廢話。
“那就不去打擊朱厭王。”
金夕忽然瞪足眼睛,幾乎射出兇光,彷彿立在眼前的朱厭獸就是一個個風況,將鸞兒逼迫出元身的風況,他怒吼數聲,乾脆不再喚出英招,獨自一人衝入朱厭群上方,瘋狂卷擊朱厭獸,等候著朱厭王出現。
───凡界那條小徑盡頭,是一座圓形山脈,綠色早已被嚴冬吞噬得無影無蹤,顯得蕭條蒼涼,山腳只是一座小小寺廟,周圍兩座茅草屋,雖然簡陋但是井井有條,潔淨靜雅,名為定林寺。
覺法忽然喚來仙兒。
“師父,是不是答應要傳授仙兒禪法?”仙兒十五歲,依舊唯唯諾諾。
覺法輕撫黑鬚,臉上紅光煥發,仔細打量一番跟隨自己八年卻是一無所學的仙兒,沉思片刻方才微微發聲:
“學禪為何?”
仙兒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剛要信誓旦旦答出,還是低下聲音發出蚊蠅般微音:
“為人。”
覺法合上眼睛,明顯眼角在微微觸動,不知是喜悅還是激動,抑或是不滿,輕輕抬手示意仙兒近身,不睜眼睛卻準確拿到她的玉手,意味深長問道:
“何為人?”
仙兒又喜又怕,喜的是師父終於可以與自己攀談,怕的是答錯恐難步入為禪之門,遂靜下表情,試探答道:
“識性者,為人。”
覺法立即睜開雙眼,流露出驚訝,忽又責怪出聲:
“人之初,識性;人之終,為空。既然識性者已經為人,你又為何學禪為人,豈不多此一舉?你小小年紀,擅自悟禪,為師深感厭惡,從此你不再是為師弟子,速速離開。”
“師父!”仙兒驚怕顫抖,噗聲跪在地上,哀求道,“仙兒此生自此不再悟禪,還求師父不要趕走仙兒……”
覺法毫不動容,再次合上眼睛,擺擺手做出驅逐動作,其神不可侵,其意不可違,任憑仙兒久跪不起,再也不出本分聲音。
許久,仙兒淚流,知道師父絕不可能收回言出之語,一拜再拜,悄悄起身退向廟門,依依不捨地看著如同養父般的覺法。
她知道,此別也許無法再相見。
───金夕也似朱厭王那般狂暴,一蕩蕩雷地術撲天而洩。
如有天木之息,勾結浩地之氣,將怪獸碾壓中間。
批批敗逃,群群再現。
突……
朱厭王如期而至,依然那般強大吼壯,開始四處狂拿金夕。
“朱厭王,今日我便放你一馬!”
金夕自嘲般吼道,打也打不過,絕不輸嘴。
他想起在四重真界激戰天神鼓神之時,第三層人形鼓神不可戰勝,只要耗足時辰對方自行落敗,在意念中的點撥下開始躲避朱厭王的攻擊,不斷清除普獸。
不再針對朱厭王發動單法打擊,行氣有所保留,動作也不再刻意停頓,遭受到水木戾氣侵襲少去很多,半空中游刃自如。
大地在動,炸雷在響。
末春的朱厭山又成為沙場,只不過雙方戰帥從不接觸,空有吼叫和吶喊,空有戾氣沖天,行風飄忽,人影翻飛怪物奔忙。
普怪當然承受不住金夕狂氣撲蕩,輪迴罔替。
朱厭王卻是受不到致命打擊,群攻法術落在它厚重的軀體上傷害甚微,便肆無忌憚耀武揚威搶奪著金夕的影子。
金夕做好長時間鏖戰的準備。
發飄,袍抖,刀閃,人飛……
───仙兒退至門外,含著眼淚再次向覺法躬身施禮,微微啟唇卻不敢發出聲音驚動師父。
轉身,哭泣。
“若要修禪,西行三百里,般若寺才是你的正宗。”
仙兒剛要邁出柵欄,身後傳來師父濃厚的聲音,似是囑託也似命令,她急忙返身再跪,衝著廟宇連連叩首。
又如往常,卻是蹣跚著步出小徑。
忽然,從山下奔來數名佛僧弟子,急匆匆衝向廟宇,渾然無視對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