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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
唰!
一片丹藥飛入冰婉兒藏寶囊中,因為金夕此刻身在陣場之外。
溫媱緊忙用左手捂住嘴,飛快地跑到金夕身邊,連聲道,“臭,好臭!”
金夕瞧著她汗水淋淋,形狀可愛,但擠弄著臉頰,又抬著一隻胳膊又覺得煞是好笑,拿過她的右掌觀看,果然有點點針眼滋出血跡,“笨!”他斥責道,本能地低下嘴汲取那些刺傷,以查是否有毒。
沒毒!
可是一滴血跡沾染到他的唇部,忽覺渾身體脈通暢起來,眼明神清,一切愁雲似乎消散而去,彷彿身處浩瀚大海萬丈蓮花之中,任由和風吹襲,狂吸天地良氣,悠然自得。
“嗯?”
金夕抬頭凝望溫媱,一絲貪婪悄然閃過,隨即又嘲笑自己,縱使溫媱修得無尚奇術,體內流淌奇佳血液,總不能日日割出她的血來享用。
文鰩王的氣息夠使人迷障,也能治療瘋癲,何況是血液,這一點溫媱自己也不得而知。
“快!”金夕抬手示意冰婉兒。
冰婉兒一怔,“什麼?”
“丹藥啊!”
冰婉兒險些噴笑,立即取出剛剛掉落的仙丹,果真有一顆修行仙丹!
此後,金夕立即拒絕劉冷再度送來丹藥,以免引起東域弟子的不滿,只要持續獲得修行仙丹,加之存留的中級修行丹和普怪繼續掉落的修行丹,就能夠維持修行。
此役,不得不令二女休憩。
金夕獨處木屋,意在凝神提升行氣強度開始修煉,可是每每被靜光和江成雷的事情騷擾,心念開始受到牽制,愈是這樣愈是焦躁,行氣便散亂開來無法提升。
“孃的!”
他索性放棄,不由得再一次想起溫媱,那血液當然要不得,可是那道香息也許能夠沖淡這份折苦,集中意念而修行,不過她與冰婉兒在一起只好悻悻放棄,不由得自嘲:
“也許,這就是不尊誓言的下場。”
他當初發誓不再進入崑崙虛面見靜光,可是後來感念到離別的悲音還是趕去探望。
欲罷不能!
越是想忘記那道聲音,可是一閤眼則是傳來靜光悲愴的呼聲,瞧見她消逝前的身影,冰川上那道指印彷彿深深刻在他的心上,越來越深。
深夜,冷月當空,低風迷離。
一條長長的影子不由自主來到白豪谷,那片片白刺藉助月光的亮澤更是顯得尖利無比,地面不斷傳出豪豬粗重的喘息聲。
是金夕。
他忽然想起白日溫媱的詫聲和舉動,想印證一下是否單獨挑戰就會降低白豪的傷害。
著實休憩不得,修行不能。
“我似也已瘋癲!”他喃喃自語,因為修為尚未抵達四十一階,稍有不慎就會被白豪王澌滅,可是那種奪寶的衝動終於驅使他冒險而來。
鑿齒神劍出,雲鳳飄。
“喝!”
冷夜靜空傳出金夕厲聲,一道黑影拔地而飛,月光下映照出神劍黑漆漆飄散的精芒,人在半空便已施發出霸烈行氣。
火天術!
來自離宮群法曠世,主火輔金,壓制白豪普獸。
“突……”
白豪群產生震動,似是白色湖面生出漣漪此起彼伏,襲來的卻是陣陣戾風,夾帶著制人肝膽的氣息,掙扎著破除金夕的防禦,試圖撕毀這個跨階進攻者。
不過,他是底飛,擁有至高無上的五行草。
成功抵住!
儘管目中乾澀,肝系三脈有蕩,臟器有觸,可是他仍然煎熬支撐下來。
三道大法過去清退一群普獸,飛昇火行的威力凸顯而出,甚至勝過溫媱的攻擊,金夕被月色照射得雪白的臉龐露出詭秘笑容。
“誰說四十階不可以鬥白豪!”
他自語而發,嘲笑無數年的界別壓制,渾然不覺自己是底飛之身。
白豪山,豪氣沖天,金夕越戰越勇,鑿齒神劍穿梭搖曳,偶爾帶領著金夕避開集中而來的戾氣,似衝月,似刺海。
如期,白豪王飄動而來。
在如銀的月光下,更是顯得白茫茫震撼無比,凜凜碰響的倒刺不斷滾動,呈示著獸王龐大雍胖的身軀。
“突突……”
金行戾氣漫天。
金夕發出一蕩火天術,急忙停止進攻,以全部行氣的防禦試探白豪王的攻擊。
果然比白日受到的侵襲弱去幾分,也許這是白豪王對單獨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