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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造化,所以,丹藥只救命,不救人。甚至,其中還有金屬之粉,對人身會有傷害,只可偶然吞服,不可長期維用。”
金夕聽來道人很誠實,又見如此博才,不禁試探問道:“什麼丹藥都可以煉製嗎?”
南道人笑答:“除了延年益壽,只要有恆心,任何丹藥都可以煉化。”
金夕已經明白丹藥有毒,他也不關心延年益壽,最為掛念的就是自己的金氣根,便莊重問道:“修行之人講求氣根齊全,如果有根氣折落而失,有無辦法補救?”
南道人臉色也隨著正肅,認真答道:“今生無能!”
“啥意思?”金夕分明聽出有辦法。
南道人見金夕並非在調鬧,接著說道:
“如今天下也有修行之人,不過絕無氣根不全之輩,縱是有,也已無人能探,那是因為無數年前才有氣根一說;我想,氣有五行,只要能夠探查哪種道根氣薄弱,便可以調集相應五行之物,加之對應的草藥,長久煉製下去,可是人之氣根並非臟器,而是縹緲之息,微息入體很快便會被壓制剝離,想要補全,就得長期服用,不斷煉製,恐怕未等生出半分氣根,其人早已壽終而亡。即使能夠活上幾百年,吸入體內的毒害早已強過氣根重生帶來的好處。”
金夕見如此聳人聽聞,立刻道:“那算了!”
既然四貝勒胤禛並無大礙,而且眼下濟南府亂作一團,留下毫無必要,同時離開京城之時也未來得及通會鶯兒,兩人推脫掉池鄂的挽留,迅速向京城回返。
次日,胤禛恢復。
發現傷口已經不再疼痛,驚讚道:“這是哪方神醫,短短數個時辰竟然如此神清氣爽,好似未遭箭傷一般?”
池鄂高興答道:“是這裡的南道人,以煉丹名揚山東。”
胤禛這才意識到人在山東,想必朱三太子一眾已被緝拿,便起身正坐在床榻邊沿,吩咐定要將南道人好生安頓,隨後沉聲道:
“宣趙甫!”
馬上趙甫心驚膽戰鑽入房內,發現胤禛正襟危坐,忙向前小跑幾步,打禮之後噗通一聲跪在床前,他已經知道罪責難逃,只想保住性命,顫聲道:
“恭喜四阿哥無恙,望貝勒爺恕罪!”
胤禛俯視著趙甫,緩緩落手將他的頂戴花翎摘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細細端詳,隨後低聲說道:
“趙大人,在你們這些封疆大吏心目中,本貝勒只是個閒人,身負之責都是些難纏事務,有的甚至見不得檯面,在宮中人微言輕,沒有什麼地位,所以你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若是此行是其他貝勒前來,想必你定會鞍前馬後忙得不亦樂乎,要兵給兵,要銀子給銀子,即使這樣還要時時刻刻看著貝勒的臉色,是不是這樣?”
“趙甫不敢!”
趙甫頭上的帽子已經不見,此刻不敢再呼官稱,狠狠地將腦袋壓低,極盡恭維之狀,唯恐從四貝勒口中蹦出個死字。
胤禛繼續數落道:
“山東首府城內竟然藏匿著前朝逆犯,此屬不察之罪;聽聞本貝勒之言後麻木不仁,此屬不忠之罪;現匪而不剿,此屬瀆職之罪;如今本貝勒受傷,你又如何向皇上交代?恐怕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吧?”
趙甫沒有聽見死字,但那分明是砍頭的口氣,渾身抖瑟不堪,張口結舌乞求道:“貝勒爺饒命啊,奴才家有老小,給……給我一條活路吧。”
胤禛抬起手中的頂戴花翎,眯眼審視著膝下那顆髮色灰白滾滿汗珠的腦袋,片刻之後向前伸直胳膊,雙手鬆開。
官翎沉落,不偏不倚扣在趙甫的腦袋上。
他鄭重說道:“本貝勒暫且將這頂戴花翎借給你,若想保住性命,就由你奏報朝廷,稱山東巡撫趙甫盡心盡力,協助四貝勒成功剿匪,前明三太子一眾已被捉拿,擇日押解進京……”
“啊?”
趙甫不相信這天降的恩賜,惶恐地抬頭看向胤禛,這不但能保住腦袋和官職,說不定還會得到皇上的賞賜,可這不是事實,也淹沒了貝勒的豐功偉績。
“怎麼,還要本貝勒為你代書不成?”胤禛道。
趙甫緊忙叩頭,連聲恩謝,“多謝四阿哥,多謝貝勒爺,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數日後,胤禛押解著朱三太子等人風塵僕僕回到京城。
頓時,天下風起雲湧。
就像當年大清消滅明朝穩坐京城一樣,人們紛紛翹首以盼,揣測著朝廷對前朝太子如何處置。
雖然滿清已經固守數十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