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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府,也是滿腹經綸才學八斗,康熙初年曾經在武定率人反清復明,後來像呂留良一樣放棄反抗,得到朝廷的厚待,此人至今健在,也許與呂留良曾有交識,金夕準備探訪一番。
兩人引領不離不棄的雪狼犬御馬前行,出京城向南一路進發。
九界3293初春,抵達武定州。
金夕與呂嫣沿路打探,步入鄉間小徑,最終來到顧泰居住的地方,村莊處於一座大山腳下,寥寥無幾人家,顯得異常清淨,由於道路破舊,不得不下馬行走。
“如此幽靜,倒是令人嚮往。”呂嫣說道。
金夕對人間佳境從來不敢貪圖,應道,“將來了卻大事,你就可以留居在此,萬一我們想念你了,便來這裡看望你。”
呂嫣邊行邊思,片刻發問,“難道你還有大事嗎?”
“有!”
金夕答。
豈止是有,而是無限。
呂嫣沒有問及是什麼事情,只是稍有疑惑問道:“你既非官府中人,又與龍脈一事毫無干係,為什麼不辭勞苦歷歷奔波?”
金夕沒辦法道明根本緣由,若是說出自己來自真界,是地道的御龍者,防止龍脈遭毀是本分,定會把眼前的姑娘嚇飛,便扮作正氣凜然答道:“龍脈坍塌,天下勢必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百業荒廢,當然關乎每個人,身為大丈夫,豈能袖手旁觀。”
呂嫣不禁勒住韁繩止馬,抬手撫摸身旁雪頓的頭頂,低聲問道:“你信嗎?”
雪頓仰頭,捲起舌頭舔舔呂嫣的手。
呂嫣像是有了答案,衝著金夕詭秘一笑,“你瞧,雪頓都不信!”
金夕知道是來自她的猜測,便問:“你以為呢?”
“我猜猜,”呂嫣再次行走,“你不為官,不為錢,也不是為了前途,”她想著想著沒有找到正義方面的答案,忽然像是發現天大陰謀般警覺地回頭看向金夕,“金夕,你姓什麼?”馬上她又明白過來,“噢對,你不姓朱,幫助四王爺清剿朱三太子,也不可能是前朝血脈,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金夕仰望眼前高山,真的不知自己是為了什麼,哪怕是身為御龍氏,實現御龍九天,也從未想過得到什麼,著實找不到理由,便低頭瞧著雪頓答道:
“就當是為雪頓吧!”
呂嫣搖搖頭,索性不再探討。
兩人到達顧家,面對柴門輕釦。
很快,一個年輕的下人啟門探頭詢問,得知是拜訪老爺的,趕緊開啟舊門,迎接兩位進入草舍。
顧泰已經年逾古稀,灰白的髮辮和鬍鬚襯托出卓爍的精神,得知金夕前來探聽呂留良的事情,只稱曉得呂留良已經早已仙逝,其他一概不知。
呂嫣劍金夕窮問不止,只好道明身份試探真假,“老人家,我是呂留良的孫女,呂贊是我的父親,我們來此絕無任何歹意,如果能知道一分一毫,也會有莫大的幫助。”
顧泰緊盯呂嫣問道:“你叫什麼?”
“呂嫣。”
“呂嫣,這個名字沒錯,”老先生重複著名字,又細細端詳上下,不知道發現與她與祖父還是父親有貌似之處,未去避諱與呂留良相識,終於開口說道,“倒是有些像,不過,你來打聽龍脈之事意欲何為?”
金夕瞧出希望,因為不善拐彎抹角,直接答道:“因為呂前輩和先生一樣,都是大義之人,你們應當認識,我們前來只是想問詢一下,有無聽說呂前輩言及龍脈一說?”
顧泰沉下老臉,慢悠悠答道:“不曉得。”
金夕為更進一步證實呂嫣的身份,毫無顧忌答道,“老前輩,我們有幸得到呂讚的手書龍息術下冊,可是書中言及還有上冊,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想問問來龍去脈,不知先生能否告知一二?”
說著,他將呂贊所著龍息術取出,擺在顧泰眼前。
顧泰只是定睛瞧瞧文筆,沒有去動書冊,擺擺手示意下人出外守候,然後平和說道:“不曉得你們要做什麼,即使有人得到呂留良之書,也無法觸及龍脈。老夫與他的確有些私交,也曾探討過龍脈,他也確實著有龍息術,不過那個時候還沒有這下冊,呂留良曾言,大清江山已固,無人能夠撼動,所以我與他一起放棄了反清復明。”
金夕早已知曉緣由,只是在意其中的玄機,問道:“先生可曾見到過那本龍息術?”
顧泰搖頭,“這麼多年來,有無數人趕來探問,可是誰也沒有見到過。”
金夕知道那些不是朝廷想要護住神書,就是有人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