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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夕敗在寧兒手下,又有柔夫人在場,心中更加不服氣,指著寧兒吼道:
“有膽量再來!”
“我才不呢!”寧兒撇撇嘴,撤回架在金夕脖上的青劍,“敗了就是敗了,要不是夫人攔著,非要你好看不可,”忽然又面色嚴肅起來,“記住,你若是再張口罵我爹孃,我就一劍殺了你!”
去你爹孃的!
金夕不敢出聲,心中還是憤憤罵了一句。
“姑娘,定是夕兒不知禮遇,哪裡得罪了,”柔夫人平和地說道,“既然來了小居,不如就進屋一坐吧!”
寧兒立即瞧了金夕一眼,爽快答道:“好啊!”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姬慕菲見姑姑沒生氣,立即開口問道。
“我叫寧兒,報寧兒,十五歲,現在是陰影派弟子。”寧兒答道。
姬慕菲立即挺直腰桿,做出姐姐般模樣,煞有介事地說道:“我叫姬慕菲,大你一歲;金夕是我哥哥,五行之金,半多之夕!”說罷,又是嘻嘻笑了,立即跑到金夕身邊,試圖拉金夕一同進屋,被金夕一把甩開。
“五行之金,半多之夕,好有趣的名字!”報寧兒重複了一遍。
不提這個還好,一說起來金夕救恨得咬牙切齒,一則是唐伶一夥害了自己,二則找天陰派和涼山府報仇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現在,就連這個手下敗將都打不過!
金夕冷臉偏轉不再理睬報寧兒,徑自打坐修行。
最後,只有柔夫人與寧兒步入木房,金夕氣呼呼在院子裡盤坐,姬慕菲見金夕臉色難看,只好守在外面,時刻準備著被他臭罵一頓消氣。
“姑娘,你是怎麼尋到此處的?”柔夫人警覺地問道。
“回夫人,那日涼山府會武,因為我,府主打傷金夕的師兄,我覺得過意不去,第二日便去寧劍派尋人,順便送去丹藥,結果人已經無礙,我怕涼山府難為寧劍派,便做了周全解釋,也想找到金夕說明一番,所以便偷偷地四處打探,費盡大半年功夫才發現這裡……”
柔夫人微微一笑,盯著寧兒說道:“定是夕兒莽撞才得罪了姑娘,不過他脾性執拗,為孃的便代他賠禮,姑娘也真是有心了。”
聽見“有心”二字,寧兒臉頰忽然緋紅半面,避開柔夫人目光,這時才知道眼前夫人是金夕的母親,剛想伸手去扶持,又悻悻地縮回來,低頭說道:“夫人,不用這麼客氣,其實,其實也不怎麼怪金夕……”
柔夫人偷偷抿嘴,兩人同時瞧向院子裡的金夕。
金夕明顯有些躁動不安,不時地擺動身體,像是極力剋制心中情緒靜下心來打坐,結果都已失敗而告終。
“夫人,金夕也在修行嗎?”
報寧兒一直盯著金夕,微聲問道。
柔夫人嘆了口氣,壓低聲音答道:“金夕無法修行,眼下也是無門無派,權當是習武耍玩吧……”
“這怎麼能行,要是獨自修煉,一輩子也不會出人頭地啊?”
柔夫人暗自一愣,偷偷瞧瞧寧兒粉紅色臉頰,又稍稍側頭瞄一眼她的神色,意味深長地答道:
“是啊,金夕雖然一心向武,只是沒那天分,哪像姑娘這般聰明伶俐,小小年紀便通了修行之路。”
寧兒依舊盯著金夕,沒有注意到柔夫人表情變化,瞬間噘起小嘴,隨後喃喃嘟囔道:“不能修行就不修行,不會武藝也能成就大事啊……”
柔夫人不自覺地笑了。
大凡天下男兒的母親,看哪家俏妮子都喜歡,不像是女兒家家的爹爹,看哪個小夥子都討厭,只是這報寧兒身份不一般,柔夫人不得而知罷了。
報寧兒欣然應允柔夫人留下玩耍的請求,不一會兒就與姬慕菲打成一片,互相嬉鬧,庭院內外不時響起兩位姑娘清脆的笑聲。
金夕卻始終心裡堵得難受,原來那種莫名其妙的衝動蕩然無存,看見報寧兒的笑臉就想起自己被打敗,尤其是在孃親面前,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四行不再成長,無論金夕如何強加修煉,木水火土能夠包納和釋放的真氣始終如一,很明顯修行處於停頓狀態。
金夕幾乎絕望!
報寧兒倒是成為小居常客,應柔夫人要求,每次都是偷偷地來,悄悄地走,以免被人發現。
“瞧你這滿頭大汗,不要難為自己體質,過度修煉會毀壞根基的!”報寧兒掏出絹布就去擦拭金夕的汗水。
金夕一抬手擋住她的手臂,陰陽怪氣說道:“你是在嘲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