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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不由得又念起那個召巳!
打了段二爺一個嘴巴的天陰派弟子!
志不在傷人,不在報仇,不過總該教訓教訓他了,不為段小二出這口氣心裡頭總不是滋味。
而空戎和天陰,娘都打不過,還是往後拖拖,總有一日要出了心中惡氣。
想著,他便籌備好了一塊黑布塞在衣兜內,一旦時機成熟,蒙面幹那個傢伙!
姬慕菲終究沒有控制住,清水灑了一地,笑嘻嘻來到金夕面前準備再褒獎一番。
金夕看過去,她的前襟被水打溼,緊緊貼在胸前,兩個突兀的圓處清晰可見,立即伸手向外抻了抻衣服,呵斥道:“快去換衣服,讓人瞧見了多丟人!”
姬慕菲低頭瞧一眼,也是格格笑起來,隨口答道:“這裡哪有外人,人家不怕哥哥瞧見!”說罷,小跑著回屋換衣。
晚夜,金夕撒謊說多打坐一會兒,待柔夫人就寢,便悄悄溜出小居,直向召巳所在的分堂奔去。
他早已打探好清楚,每逢夜晚,召巳都要出外巡視一番。
金夕埋伏在距離分堂最近不易被發現的地方,把黑布套在臉上,死死盯著門口,過去好長一段時間,瞧見召巳果然大搖大擺走出來,他隨手抄起一小塊石頭,用了輕微力量向召巳投擲過去。
“誰?!”
召巳一把抓住石子,定是感到力道微薄,大步衝著金夕這邊急奔過來。
忽!
金夕騰身而起,嘴裡不出聲,手掌便集中真氣衝著召巳揮揚過去。
“混賬!”召巳忽聽風響,立即避開掌氣,揚起長腿踢向金夕命門,雙手同時擺向身後上下鏤空,運導真氣之後猛地擺過來,襲擊金夕!
“赤氣撕天!”
召巳低聲吼道。
孃的,還報招式!
金夕大悅,輕易地避開了召巳的長腿,赤乃紅,紅乃火,立即秉持體內全部的水系真氣迎了上去,他要試試自己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修真者的內氣平衡,本不被五行剋制,但絕大多數的招法因施用者的氣根各異、五大脈系的強弱而產生五行,自然受到五行術剋制。
嘭!
一聲悶響傳來!
召巳連退數步,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
金夕卻感到五臟欲焚,像是無數把刀子在體內亂劃,稍稍一動便疼痛難忍,強壓著返上來的晚飯,“咕”一聲硬生生吞了回去,肚子裡瞬間膨脹一下,身體搖晃著像是醉酒一般。
召巳發現來者被真氣震傷,毫不留情,再度起步飛跑,揚起右掌猛劈金夕脖頸。
金夕不敢再招架,慌忙蹲下身子,試圖聚集真氣,突然發現體內的真氣渙散不堪,一時半刻無法操控。
失去真氣護身,動作便遲緩不及。
砰!
金夕的身子被召巳踢中,滾了幾個跟頭仰翻在那裡。
他剛剛修煉半年,不知天高地厚,而那召巳已是天陰派一個分堂的副堂主,修行已有數載,金夕哪裡是對手。
召巳像是還不解氣,口中罵著:“小小刺客,本主這就取了你的狗命!”
說罷,衝向金夕!
又是一片石子刺飛飄散,雨點般打向召巳,他像是感到這批石子更為霸道,飛身向後退去,揚起一道罡氣屏障擊落石粒,待到定睛瞧時,“刺客”早已逃遁,憤憤謾罵數句返回分堂。
林叢中的小居內,金夕跪在柔夫人腳下不敢出聲。
姬慕菲手裡提著戰利品──金夕的蒙面黑布剛要發笑,忽然瞧見夫人臉色鐵青,偷偷地退將出去。
“你好大膽子,竟敢去偷襲天陰派的分堂,你有多少條命夠他們殺的?!”柔夫人沉聲呵斥道。
金夕不敢說明偷襲召巳是為了報仇,否則非得挨巴掌不可,只當是為父尋仇吧,孃親的心裡會好受些,半晌方才嘟囔著問道:
“娘是怎麼尋到夕兒的?”
“這天下哪有為孃的,聞嗅不到自己孩子的味道?!”柔夫人大聲吼叫出來。
金夕的眼眶一熱,險些淌出淚來,他從小沒有體會到親孃的照顧,便是父親,也是五歲時就離開了家,柔夫人本是養母,後孃,如是一說令他無地自容。
“夕兒日後一定聽孃親的話,再也不出去惹禍了!”
夫人見金夕終於啟口認錯,知道他的脾性,定然不敢再出去胡鬧,便令他起身坐在一旁。
“夕兒啊,你的木水火土四行都已經達到一層,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