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如煙

第2部分 (第3/4頁)

了、關門前、還順手關上了燈。門關上的瞬間、沈如煙拿下了放在腦門子上的手、看著關上的門、楞了半天。

下午、沈大主任在連軸轉的會上打著哈欠。沈浩瀚被三個手術累得喘著粗氣。實習生涯徹底結束、現在可真是荷槍實彈了。

第５章

外科有難度的大手術已經被二沈包了。二人在手術中的配合、流傳著一個又一個佳話、創造著一個又一個奇蹟。沈如煙想、要是哪天沈浩瀚離開了、大手術、我怕是連手術刀都拿不起來了。

傳言中、人們開始懷疑、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當別人對著沈如煙說：「你那浩弟弟。。。。。。」時、沈如煙也能既不接話、也不抬屁股走人了。當別人對著沈浩瀚說：「你大哥。。。。。。」時、沈浩瀚一百年不變的一句：「那是！。。。。。。」就跟說他親哥似的。

最讓沈如煙滿意的是、他觀察過、沈浩瀚的技術絕不比自己差、但他從來都只是心甘情願地「跟著」自己！剛回外科不久、沈如煙怕他不熟悉、問過他一次：「要不要跟個人？」沈浩瀚那麼自然地開口就說：「我只跟你！」沈如煙盯著他看、他才發覺自己的話有點彆扭、紅著臉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沈如煙的心裡又是一熱。

「同居」、一點都沒讓沈如煙感到「難過」。相反的、他驚奇地感到、手術室外的沈浩瀚、也同樣給了他一份默契。沈浩瀚和他相敬如賓的保持著距離、從來不會在他不希望的時候出現。沒事就躺在醫生休息室裡看書。尤其是中午、他一直象第一天那樣、總是替沈如煙悄悄地做好一切、再靜靜地離開。

沈如煙哪裡知道這是沈浩瀚「零度水」的手腕、所以開始時不時地到休息室叫他回來。甚至會主動開口和一直「沉默」的沈浩瀚說上兩句、沈浩瀚逗他時、也能「賞」個笑臉兒！

沈浩瀚抓住了沈如煙的「笑臉」、開始升水溫！

開會或是手術晚了、沈如煙的桌上會有盒飯。有時、飯盒上還會有個食堂裡沒有的水果。第一次的時候、他沒碰。第二次、飯盒上插著個小旗、寫著「無毒食品」。他笑了。從那以後、小屁孩越來越神道。有一次他值夜班、半夜一個突發手術、凌晨做完時、飢腸轆轆、桌上居然有一桶他最愛吃的野菜粥、還是熱的！他想小屁孩是不是成仙了？喝粥的時候、喉嚨有點哽。

俗話說的好阿！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

自從沈如煙張嘴第一口吃下沈浩瀚留給他的「誘餌」後、他就再也不能在小屁孩沒完沒了的問話後「耍酷」了。人類是群居的動物。是人就需要朋友、就喜歡溫暖。沈浩瀚「老夫妻」般的默契、已經將他這塊「冰」帶進了「春天」！

「我臉上有東西嗎？」沈如煙邊敲鍵盤邊問。

「嗯？把臉伸過來、我幫你仔細瞅瞅。」

「不用！」

「那你幹嘛問？」

「有人掃的次數太多了！」

「誰？」沈浩瀚說完還誇張地四處找了找。

「我說、你現在沒事也不出去晃悠了。老在這兒盯著我臉幹嗎？」

「誰盯著你了？你不盯我怎麼知道我盯你阿！」沈如煙覺得沈浩瀚抓瞎的時候最可愛。

「小屁孩兒！」

「我盯你、是你長的好看！」沈浩瀚開始蹬鼻子上臉。

「哪兒最好看？」沈如煙輕鬆地問。

「眼睛！你的眼睛！！」犯著花痴的沈浩瀚一點沒聞出火藥味。

「是嗎？」沈如煙說著、停下手、衝著沈浩瀚一個眉眼拋了過來。

沈浩瀚傻了。一是被那個眉眼「電」的、一是這樣活潑的沈如煙太、太、太。。。。。。太可愛了。

「如煙。。。。。。」沈浩瀚已經傻得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沈如煙聽到這聲、徹底把頭伸到沈浩瀚的眼前、

「你叫我什麼？」問完、居然又拋了「一眼」過來。

沈浩瀚的注意力全在沈如煙的眼睛上了、嘴巴只是遵從著自己的本能、「如煙。。。。。。你這叫挑逗、知道嗎？」

沈如煙一下子衝到沈浩瀚的面前、「死孩崽子你還叫！我不知道什麼叫挑逗、我告訴告訴你什麼叫角鬥！」伸出了二隻魔爪、掐進了沈浩瀚的脖子。

沈浩瀚不怕死的怪叫著、「謀殺親夫了、謀殺。。。。。。」

屁股下的椅子失去了平衡、但頭頂在牆上、椅子慢慢地滑走、沈如煙壓在了沈浩瀚的身上還全然不覺、他掐著沈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