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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逛家飾屋,即使買不下手,卻能駐足享受精心佈置的氛圍,幻想自己正在理想的家中,將桌布、窗幔、燈座和沙發罩的色彩及形式都一一搭配擺置,大功告成之後,全身放鬆地陷在柔軟舒適的單人沙發上,再小口小口地啜飲手上那杯假想的香醇維也納咖啡。
這就是人生……過過乾癮也好。
“哈囉,你在看什麼這樣專注?香織已經走了。”悠朗的大手在夜遙眼前揮舞,遮住了她的視線。
夜遙回過神來。“那……我也要回去了。”
她還沒起身,手腕已經被悠朗拉住。“這麼討厭我嗎?”
這傢伙怎麼還有臉問這種問題呀?她不討厭他,難道還該喜歡他嗎?她是因為香織在場才陪著坐在這裡,現在香織都走人了,她有什麼理由不閃人的?
“我知道香織和你談論到這一點了,你毫不掩飾對我的憎惡,是因為那一夜嗎?”
自己心知肚明卻要人家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好,她就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沒錯!就是那該死的一夜!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你對那一夜沒有別的感覺,只有後悔,是嗎?”聽到她的真心話,讓他有些遺憾,心底那股鬱悶與不愉快,盤旋久久散不開、化不去。
“‘你利用了我,我毫無知覺’,我不會這樣指控你,可是無論如何,那夜我不清醒的確是不爭的事實,而任何有一點風度的男人都不該貪圖這一點便宜;更何況你還吃幹抹淨,一大早就腳底抹油落跑去也,令人不屑!而最讓我唾棄的是,你竟然不能若無其事地出現在我面前!還有這個——你還在我手上畫上一組符號,你怕人家不曉得你和我睡過嗎?”夜遙伸出手背,真有一股想翻掌摑在他臉上的衝動。
只是罵完了好長一大串,她不禁氣喘吁吁地壓著胸口順順氣,連悠朗體貼地遞上的一杯茶,她都想也不想就接過杯子,一口飲幹。
“這是你的心裡話,說完了。現在可以換我說了嗎?”
夜遙瞪大杏眼,想聽聽這位老兄還想怎樣狡辯抵賴。
“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孩,我為我輕率的行徑在此慎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可以……原諒我嗎?”
悠朗認真的語氣反而讓夜遙一時怔住,甚至屏住了呼吸。他……不開玩笑的時候,氣勢竟然如此震懾凌人,與他之前吊兒啷�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除非你有辦法替我擦掉這個!”
夜遙展開手背,白天雖然不明顯,夜裡卻是刺眼得很;他說過這玩意很難褪掉,就像她對他的芥蒂疙瘩一樣,很難消滅抹去。
悠朗的嘴角又勾起邪惡的弧度。“那有什麼難的!”
順手抽一張桌上的餐巾紙,他得意洋洋掏出衣袋裡隨身攜帶的小酒瓶,倒了一些些在紙上,隨即托住她的手,輕輕地擦拭。
兩三下就清潔溜溜,悠朗揚著眉將餐巾紙扔進垃圾簍。
“好了,請檢查。”他攤掌,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不可置信地將手背拉到鼻尖前,兩顆眼直溜溜地盯在上頭移不開——
騙人……真的不見了!
“你不是說這個很難洗掉?”可惡!他這個無恥的騙子……
“是很難洗掉,可是我有解藥。按照約定,請你原諒我吧!”
夜遙氣得說不出話來,捏著粉拳,生平頭一遭想成為神力女超人打得他飛到外太空去。
這個無賴!沒臉皮的痞子!
“彆氣了,我們將從前自腦海裡洗去,重新開始,為了香織、為了我們,做個朋友吧?”悠朗大方地伸出手來。見夜遙肅著一張臉,毫無伸手言和的打算,他便自行握住她的手,久久不鬆開。
“請你放手!”
適時鬆手他還不是不懂,他輕輕張開手,讓她迅速脫離他的掌握。
“你想買燈嗎?我倒是曉得一個好地方喔!”看著她又不經意將目光投射在對街的燈飾店,他馬上有個好主意,要帶她去瀏覽選購一些好東西。
好朋友嘛!有“好康”的當然要一起分享。
“我覺得你不應該開跑車,野狼一二五感覺比較適合你。”夜遙安穩地坐在車裡,不怕這樣的批評會惹得悠朗惱火一腳將她踹下車去。
“我也覺得應該騎摩托車,這樣就可以拐你緊緊地摟住我的腰。”如果她願意由背後將他摟緊,他鐵定現在毫不遲疑就將這輛炫亮跑車駕去典當,換一臺復古且老土的野狼一二五上陣。
“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