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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真希藉機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一兩根肋骨斷了算得了什麼?為他去死,她都願意呀!
哎呀,她的腦袋一定被海扁到秀逗了,為一個男人死?這可不是從前的她可能說出的話呀,所以說愛上一個人真的很可怕,竟然害她變得這麼沒出息又沒志氣得可憐。
“你要出去?夜遙等一下不是要來嗎?她要是知道你不在,一定會用一張冷臉面對我,很可怕耶!”藤村攔下正欲蹺班上醫院的風間霧。
“她週末心情一向不佳,先給她一杯冰淇淋蘇打安撫情緒,再來你就看情況放片子,她偏好輕鬆浪漫的小品,‘愛情有害健康’、‘愛,上了癮’、‘純屬虛構’都可以放,可是千萬不要放任何有海邊畫面的影片,懂嗎?”
碧海藍天總會令她思及悠朗,徹底犯了她的大忌。
“知道了。”藤村答道。
小心翼翼將真希帶上車,發覺她始終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瞅著他,於是問道:
“怎麼了?”
“你和夜遙很熟嗎?她是你女朋友?”剛才她還親眼看見夜遙和悠朗在大街上親熱地擁吻哩,真是納悶,她究竟中意哪個男人?
“你的肋骨很痛嗎?它真的斷了嗎?”他不打算回答這個私人問題,於是轉開話題。
他不肯坦然面對的曖昧態度,只讓真希更加篤定,他對夜遙的感覺不只是朋友。
他為夜遙操心的程度,明顯與別人不同。他熟悉她的每項細微喜好,這樣費心迎合討巧她,然而夜遙是否如她一樣敏銳,是否感覺得到?
“我要牛肉漢堡和可樂。”悠朗才開口點餐就被香織狠狠踩了一腳,痛得他很想抱住腳在原地轉圈圈。
“你幹嘛?很痛耶!”
這女人有虐待狂呀?每次和她見面勢必帶回一身傷當紀念。她難道不會選擇比較溫和的方式嗎?拍張大頭貼也是紀念呀,幹什麼非要在他身上掐出瘀青才算到此一遊?她真的很變態耶!
“什麼意思嘛!跟我約會吃牛肉漢堡?你不想活啦?”
“為什麼和你約會我不能吃牛肉漢堡?”夜遙就不像香織這麼無理取鬧,她從來不會對他動手動腳,更不會管他愛吃什麼。
“廢話!我可不想等一下和你親嘴的時候分享你嘴裡噁心的洋蔥味,上次你想點煎餃吃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大蒜洋蔥之類的東西,約會嚴禁!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呀?”
愈來愈無趣,難得見一次面,劈頭就開罵,悠朗摸摸鼻子,開始想念夜遙放在他胸前的溫柔指尖了。
從來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對一個見面第一天就上床的女孩這樣認真,他像走入一座迷霧森林,兜轉了一圈,以為自己會全身而退,卻發覺空氣之中瀰漫的薄薄水氣,早在不知不覺間,濡溼了他的袖沿。
她就這樣一點一滴滲透入他的靈魂、他的血肉。
其實早在第一夜,他就已經對她有了異樣的感覺了,只是那天他臨時有事,否則他原先真的預備與她一同醒來迎接美麗的朝陽的。
她卻看也不看就丟棄他的聯絡方式,親手阻絕了一切的可能。
原以為從此就該斷了線,命運卻讓他們再度聚首,只是他們相見時,他的手已牽著另一個女孩的手了。
“你最近老是這樣,忽然之間就進入神遊狀態,接吻接到一半就靈魂出竅;看恐怖電影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傻傻地偷笑;要和你牽手,你卻蹲下來猛然抱住我的腳……你知道嗎?我覺得一切都不太對勁了。”
她不笨,至少在愛情裡她一向都拿高分,她大約知道悠朗的狀況代表著他們的愛情逐漸走樣。
“想太多會頭痛,別想了,吃東西吧。”
逃避!不要騙我!香織在心底對他大吼。卻也只能無奈地先吃東西去也。
填飽了肚子,接下來的節目安排不外乎熱舞一陣,跳到筋疲力盡,再腿軟地撐到愛情賓館繼續打棉被戰。
真的……很累。
披散一頭柔軟髮絲在他赤裸的胸前,一根手指頭在他身上蜿蜒畫著繾綣的圈圈,香織的嘴邊掛著微笑道:
“我很想知道,男人做完愛之後,心底究竟在想些什麼?”
還能想著什麼?
每次上床後,悠朗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充斥一種完全被掏空的茫然。
點燃一支菸,悠朗不說話。男人很壞,明明不愛對方,卻還可以與對方相擁無礙,在那短暫理智混沌不清的時間片段,輕易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