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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了,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
天啊!他在想什麼?他怎能在懷裡摟著香織的同時,心底卻想著另一個女人呢?
夜遙下意識焦躁地搓著手背,直到手背整片泛紅,她卻還不知道停止傷害自己。
“夜遙?你聽見我說話嗎?”風間霧一次又一次的呼喊將她拉回現實。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她沒有別的方法,只能找個地方躲起來。她於是起身走進女用盥洗室。
為什麼他偏偏是香織的新歡?為什麼他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凝視她?他心裡打的究竟是什麼壞主意?
一大堆解不開的疑惑,在夜遙單純的腦袋裡打結再打結,教她想到頭痛,還是不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相應對策,又不能找香織商量,只能很無奈地獨自陷入無援的苦惱之中。
想到那個花花衝浪男居然可以引起她重度頭痛,夜遙就更瞧不起自己了。
“夜遙?你好一點了嗎?”
夜遙壓根沒心情注意時間的流逝,但她想她是在這裡頭窩得太久了。否則香織不會放下身旁的愛人,專程跑來找她。
嘆口氣,夜遙推開門,緩緩走了出去。
“我沒事,只是頭有點痛,我想先回去了。”
“那真可惜,你今晚都還沒玩到呢!啊,你的臉色真的不大好,我看讓風間學長送你回去吧!”
夜遙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心想總比讓瀨戶悠朗送她回家要來得安穩妥當,也就不推卻香織的提議。
當香織告知大家,夜遙要提前離開的訊息,悠朗想也沒想便開口:“我送你回去。”
香織用一根手指頭就把悠朗推回座位上。“你的殷勤獻錯人了吧?乖乖坐好,這麼早就想回家,門都沒有!”
風間霧喝乾杯中的液體。“我也想早點告辭,不如我們一起走吧?”
夜遙接過風間霧遞給她的薄外套,不敢讓目光再度接觸悠朗,她始終刻意避視他的眼睛,直到完全步出舞廳,她才不禁大大抒了一口氣。
“你的表情像撿回了一條命,怎麼?裡面真有這麼可怕?”這女孩和香織天差地遠,兩個人怎麼會兜在一起?風間霧不覺奇怪起來。
“舞池裡幽暗的燈光和迷�的空氣都讓我頭疼,更何況還有不間斷的嘈雜音樂,我真的受不了。”這是實話,卻不是她今晚頭疼欲裂的主因。
“我是因為不會跳舞,所以坐在裡面就會覺得渾身不對勁。”
根據曾經親眼見識過風間霧跳舞的人描述他恐怖的舞姿,都說像是一隻被大白鯊追殺的七爪章魚……咦?為什麼少了一爪?因為這位舞王不但一面跑,還一面滑倒,簡直是一隻殘障章魚,故得此封號。
風間霧想不到自己的話有這麼大的催笑功用,讓夜遙一聽完便忍不住笑彎腰,笑得眼淚都溢位眼眶了。
“對不起……”夜遙笑著道歉。但一看見風間霧那張老K臉,她又像被點了笑穴一樣停不住地激動狂笑起來。
哈……原來他不是為了裝酷才沉著一張俊臉拼命喝苦酒,她一直以為他是故作冷漠呢。
現在想想他哪像那麼無聊的人,夜遙啊夜遙,你也真是的,居然錯看了一個好男人,回家得好好反省一番呀!
“不會跳舞的人還被拉到舞廳來,真是尷尬呀!”夜遙不但取笑他,還想拿奇異筆在他的臉畫上小丸子的三條線。
風間霧拉下她作勢拿筆在他臉上塗鴉的手。
“把男朋友的手機號碼畫在手背上,似乎太招搖嘍!”還是用不容易褪掉的夜光顏料書寫,看來她和她的情人現在正打得火熱。
但這是怎麼回事?她的手背肌膚為何微微泛紅?
夜遙的笑消失在唇邊,她抽回被他握著的手。
“這是被一個很討厭很討厭的人硬生生刻上去的,我恨不得能撕去這層皮,也不要這串數字留在我手上。”
“所以你就這樣傷害自己?真傻。”
在她還沒反應之前,他已經給她找到最恰當的解決方法。
夜遙緩緩抬起手來,發現他在她的手背繫上一條天藍色手帕。那條男用手帕即使包裹她整片掌心仍嫌太大,他打了個結,還留下兩端上揚的帕角。
“眼不見為淨,想任何方法都行,就是不要傷害自己,生氣更是不必。”人生美不美妙,端看個人是否實踐雖哭猶笑。
兩端上揚的帕角像一雙載憂翅膀,將她的煩惱送到天邊去。“好奇怪,你總是給我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