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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趕你,只是,我要為你考慮好。”火宵很累的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我出去了!”舒小洛說完,竟頭也不回得就跑開了。也不管,火宵是否還有話要對她說。
穿過明和宮外的眾人,舒小洛一路飛奔,也不知自己跑向了什麼地方。直到周圍沒有一個人,才停了下來。
她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也是氣喘吁吁。
剛才,她是真得害怕了。那個人,就那麼虛弱的躺在那裡,眼神無關,臉色蒼白,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而且,他在說什麼?讓自己回青城,去找沈墨?
他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帶回宮,怎麼會突然之間又要將自己送出去?如果不是到了緊要關頭,他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舒小洛又猛然起了身,難道,他真得患了什麼病,有生命危險?
“原來,你竟是這般擔心他。”許憂離來到了舒小洛的面前。
舒小洛不說話。剛才,這個人肯定一直都跟著自己。
“火宵他,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許憂離早在太醫那聽了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見舒小洛飛奔而出,便立刻跟在了她身後。
“你知道?”舒小洛立刻走到許憂離面前,“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許憂離點點頭。
“火宵曾經帶著你出宮遊玩過。回宮的途中,遇到了摘葉樓的人,而他,便中了其中一人的暗器。那暗器,說來也奇特,進入人體內,便無跡可尋。沒想到,蟄伏了這麼久,居然在這個時候發作。”
“摘葉樓?”舒小洛問道。
狐狸的安危(5)
許憂離點頭:“發作時,全身守針刺之苦,彷彿成千上萬的針刺在骨中,非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舒小洛光是聽著,便已經覺得身子有些疼了。
“難道沒有可以醫治的方法嗎?”
“這一年多來,太醫一直都不敢放鬆,一直都在試圖找出解決此暗器的方法。可是,總是差了那麼些。這世上,除了摘葉樓的樓主,恐怕,無人知道如何解開。”
“那,那就去找他啊!”舒小洛想當然的說道。
“你不記得了,也難怪。摘葉樓,可不是一般的殺手組織。他們的樓主,更是神出鬼沒。當年你失蹤,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他們在搞鬼。”許憂離一說到那一幕,便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來。
舒小洛這個時候,也沒心思去管他的情緒:“那,他是皇帝,難道也抓不住那個樓主嗎?”
許憂離突然很深恨深得看了眼舒小洛,然後緩緩說道:“抓不到。”
雖然有些奇怪他的反應,不過舒小洛也未多加揣測他是什麼意思:“那麼,他還能撐多久?”
“每三個月,他都會發作一次。而每一次,情況也會越來越重……”許憂離對宮中的事,也是瞭如指掌。
舒小洛沉默了。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一直在受著蝕骨之痛。可是自己卻渾然不知,“他,他從來都沒有說過……”
“他自然是不會在你面前說這些。要知道,那暗器,可是為你而擋的。”許憂離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一句讓舒小洛目瞪口呆的話來。
“為我?”舒小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為我?為了我,才會中了暗器,才會每三個月就要受一次苦?
舒小洛說不出話來。突然間,腦袋又是一陣疼痛,腦中也快速閃過幾副畫面。
黑衣人,奇怪的兵器,好幾個人,還有,站在自己面前的火宵。
是那個時候,中的暗器麼?舒小洛很確定,自己看的很清楚,是火宵,還有自己,還有吉祥,小蠻等等。
原來,自己真的是認識他們的。
狐狸的安危(6)
“為什麼會這樣?”舒小洛抱著自己的腦袋,很是痛苦。
“舒小洛!你怎麼了?”許憂離也是一陣緊張,立刻上前看她的情形。
“我的頭好痛!”舒小洛只覺得腦袋快炸了一般,好像有什麼東西,正迫不及待的要出來。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許憂離看她樣子,以為她恢復了記憶。
過了好久,舒小洛才慢慢平靜了下來。她輕輕退出許憂離的懷抱:“謝謝你。”剛才難受時,許憂離一直抱著她,壓制著她,幫她緩解了不少痛苦。
許憂離卻是有些失落:“沒事了吧。”
“沒事了。剛才突然頭很疼,現在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