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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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很簡單,因為我還想活著。”
如果武判官逃逸出去,不說他返回枉死城後,會如何編排汪城隍,光是陳劍臣,汪城隍便感覺其會殺鬼滅口,順手將自己也做掉。
為求生路,汪城隍痛下決心,亮出一口葫蘆法寶,一舉把武判官的元嬰收了。這樣一來,他就和陳劍臣屬於一條線上的螞蚱,共坐一條船了。
此舉,可名之為“投名狀”。
“留仙,我更沒想到,你會如此決裂!”
陳劍臣道:“和你一樣,我同樣還想活著。”
武判官想留得青山在,可陳劍臣卻不願意斬草不留根。既然撕開了臉皮,就不會再有商議的餘地。傻子才會天真地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化干戈為玉帛了。
那可能嗎?
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放虎歸山之事,斷然不可做。
汪城隍嘆了口氣,被逼著走到了這一步,實屬無奈:“留仙,接下來該如何安好?”
陳劍臣看著他:“你身為城隍,下面就是你應該做的事了。”
汪城隍苦笑道:“此事鬧得這般大,如何能捂得住?武判官在江州出事,你覺得我能逃脫罪責嗎?”
確實,鬧得沸沸揚揚的,早不可收拾,尾巴實在太長太亂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從哪裡收拾好。
想了一會,陳劍臣忽問道:“汪城隍,武判官已被你殺了嗎?”
汪城隍搖搖頭:“還沒有……嗯,我這口葫蘆,換做‘束魂葫蘆’,能收人靈魂,包括元嬰。”剛才因為武判官的元嬰慌不擇路,一不提防,才能讓汪城隍輕易得手。
陳劍臣道:“或者我有一個辦法,可完美解決此事。”
“什麼辦法?”
汪城隍眼睛一下子亮了。
當下陳劍臣把自己所想到的法子說了出來。
聽完,汪城隍疑問:“真得可行?”
陳劍臣一聳肩:“行不行,還得試過……除了此法,你有何高見?”
“沒沒,那就試一試,搏一搏把。”權且死馬當活馬醫了。
此時堂上除了他們兩個,再無其他存在,更能便宜行事。
陳劍臣召喚出心鬼宅妖,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輪,宅妖聽明白了,歡欣地跪倒在地拜謝。
汪城隍見到心鬼,心一凜,他自是認出心鬼形象:沒想到陳劍臣已降服了自己的心鬼,當真是驅除一心頭大患。
又想到他身懷正氣的事實,也就釋然了。
汪城隍帶著陳劍臣轉入後堂的一間密室,關好門戶,開啟束魂葫蘆的木塞子,往地上一倒,隨即一個狀態懨懨的小人兒便被倒了出來,正是武判官的元嬰。
他重見天日,剛要破口大罵,罵汪城隍的臨陣倒戈。呼的,等待已久的心鬼宅妖像頭兇猛的老虎撲向他,一口就咬住他肩膀。
武判官大吃一驚,見欺上身的是一隻心鬼,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連一隻心鬼都敢現身來欺辱堂堂判官大人了,這什麼世道?
武判官正要還以顏色,噝,一道白光套到自己的頭上——原來是陳劍臣使出了《役鬼術》,將一道正氣化形,套住武判官的元嬰。
白圈如枷鎖,沉甸甸的,武判官的元嬰竟正掙扎不得,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心鬼鑽進體內來……!。
第兩百四十四章:北上
眼瞅著心鬼一點點地鑽入武判官的元嬰之內,汪城隍一邊看著,咕聲吞口口水:看來得重新審視陳劍臣了……
心鬼入體,武判官的元嬰通體顫抖,只是苦於被陳劍臣的役鬼術壓迫住,抗爭不得,受那魂神被吞噬之痛,悔恨交加,小小眼角處竟流淌下了淚水。
……
朝陽噴薄,從窗戶的空當照進來,似乎要提醒某人,太陽已曬到屁股上,該起床了。
“相公,好了吧,太陽照屁股了……”
輕柔的喚聲從床上傳出。
而此時床上的光景卻十分的兒童不宜,兩個人兒正親密地一上一下疊在一塊,翻騰的被單之下,兩者分明不著絲縷的。
“嗯,還早著呢。”
“不早了,等會出去,孃親阿寶她們不得笑死妾身?”
“哪裡會?夫妻纏綿,天經地義,她們才不會說閒話。”
“相公,求求你了,快起來吧,今天你要北上京城呀。你的同窗朋友們,可能早就去到城外的十里亭,擺下酒席等候相送了。”
這一下,陳大秀才才乖乖的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