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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進去!”廖律指著鐵牢吼。
“我要你抱我。”媚流嘟嘴道:“你說苗家阿哥不會讓阿妹受委屈的,剛才你一路讓別的男人抱我,我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不和你計較,現在都到門口了,你怎麼不把我抱進房?我們才成親呢,阿律!”
說得好像他們真的有多麼恩愛一般,汗嘩地一下順著後背流下來,那些龍幫弟子看著壇主那發黑發青的臉無不嚇得不敢抬頭。
廖律咬了咬牙,把手從血洞上放開,一把從那個部眾手上搶過媚流,大步撞進地牢,把她往床上一扔,回身疾走,大吼一聲:“關門!”
“我們的洞房花燭呀,阿律!”媚流放肆的笑聲從背後傳出,廖律回身一腳把鐵牢門踹上,轟然一聲巨響,在黑暗中的地底世界遠遠傳揚開來。
媚流用勝利地眼神目送廖律氣急敗壞地離去,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要是對我沒有一點感覺,你氣什麼呢?
現在終於有一種出了氣的感覺,不知上面的形勢如何,能不能的到這地底下來,就算有人能破解密道秘密,地底下這麼大,想要找到被禁錮於鐵牢的她,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間鐵牢,似乎有人刻意佈置過,極是寬敞,也乾淨得很,一床一椅,居然還有鏡子,看來已經準備好要囚禁她了,他們對妖姬的待遇倒也不錯,只是不知舉行血祭時是個什麼光景,是直接把自己扔入眾蛇中,還是開了自己喉嚨取血?
要是後者,她倒也不懼,她媚流一條命本來就是得天之幸撿來的,算是比別人多了一輩子,再死一回,也不過投胎,怕只怕身入朱蛇,想到那些蛇在身上的肆意遊走的感覺,不由得雞皮疙瘩粒粒豎起。
靜,極靜,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空氣沉滯不動帶來的耳鼓悶痛。
“喂!”她試著叫了一聲,除了聲波打在牆上又被反彈回來的迴音,再無別的反應。
不知那些廖律給自己用的什麼藥,居然讓她一瞬間疼痛繼而酥軟,她自恃對這些軟筋散,斷心丹之類的藥有一定的識別和應對能力,所以才敢這麼託大,在無情門其他人還未準備就緒之前,隻身入虎穴。
但是究竟還是小看了這些龍幫,龍幫據那日暗殺特克里的兩個刺客說來,共有五個壇,分別為寶龍壇,神龍壇,黑龍壇,臥龍壇,巽龍壇,這五個壇各司一事,她目前接觸過的寶龍壇專司養神龍,是幫中第一要壇,現在所在的神龍壇倒是不知道負責什麼,那些小刺客也知之不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龍幫是個可怕的幫派,光是那所謂的“神龍”,便是極其陰毒的蠱物。
現在關鍵在於如何出去?
她身上的藥性遲遲不退,已經過了整整一天了,任何藥性也該過去了,她居然還是一動不能動。
該死的廖律!
她盯著牆上的的油燈在心中暗罵。這油燈想是有油管透過的,旁邊沒有人添油的潑灑現象,明亮得一室皆光。
不知過了多久,鐵牢門哐啷一聲又開啟了,廖律走了進來,媚流仍還是當初被拋到床上時的那個姿勢,斜臥在床上,美好的曲線伏婉而下,一路來到她的細圓的腳腕。
“阿律……”她幽幽地喚道。
“傳說無情門的妖姬是最無情的,沒想到對我這麼記掛在心。”廖律笑聲朗朗,彷彿新婚夜那變了猙獰臉色的人,不過是個夢一般,現在的他,依舊是那樣俊朗,眉目含情,一身抖不去的陽光味道,與這個陰冷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
“阿律,你的脖子好些了嗎?都怪媚兒偏了準頭。”媚流遺憾地道。
似乎是內疚,實則是惡毒的詛咒,要是再準點,就直接送他上西天了。
“偏得好啊,我喜歡。”廖律低低地笑道,他的脖子已經包紮好,好像圍了一條白圍巾,倒顯得異樣瀟灑。
她頭上依舊戴著那美麗的眩目的鳳冠,鳳冠是極沉重的,她一動不能動,早就累不行。
“累吧?我為你解下來。”廖律大手在髮帶上游過,鳳冠從媚流黑亮無比的頭髮上脫離,放在石桌上,油燈下,銀鳳冠閃著紅光,妖異之極。
大手在她的頭髮間遊走,她的長髮落在他的指尖,化成繞指柔。
“阿律,謝謝你,只不過我們的洞房花燭還沒有過呢,你不想放開我嗎?我比較喜歡我主動。”媚流朝廖律眨了眨眼。
“當然可以,不過我想……你不會想知道我是用什麼讓你失去了行動能力。”廖律笑道,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