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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娶到你了。”廖律的聲音極力抑止的狂喜。
“阿律。”媚流低頭,看不見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
這表情是喜,還愁,還是對過去的懷念?
人漸漸識趣地退去,房裡只剩下他與她。
廖律把她扶到桌邊,道:“我知道你們中原人還要飲合巹酒,媚流,來。”
他倒出兩杯酒,一杯給她,一杯自持。那酒紅彤彤的極是喜人。
穿過她的手臂,把酒送到嘴邊,媚流的酒杯在唇邊停留不進。
“怎麼了,喝呀?”他低聲哄勸道。
“阿律,我喝不了了。今天忙了一天,不知怎麼,頭暈得很。”媚流晃了一下,鬆手向後坐倒在桌前。
“傻丫頭,合巹酒豈能不喝,就這一小杯,來,喝了它,我們好就寢。”
說到就寢,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含著一種不說自明的暗喜,媚流伏在桌上道:“沒事,不用按中原的禮節,你知道我不在乎的,我實在喝不下了。”
“一小口,嗯?就抿一口。”廖律好笑地彎下腰,手穿過她的肋下,半抱起她,他的手曖昧地抵在她胸線下,若有似無地碰解著她的敏感,他的呼吸開始粗重了起來。
媚流軟若無骨的倚在桌旁,吃吃笑著不肯就範,回眸媚眼如絲,那眼中盛的竟似是飲不完的蜜汁兒,讓人無法分開眼睛:“阿律,要我你替喝。”
“這個酒哪能替,壞丫頭,我要是醉了,今天可太便宜你了。”廖律的唇在她耳邊刷過,挑動她的神經,她的臉又紅了幾分,身子骨越發地膩的人軟。
“你真壞……要是我喝了,你會把我怎麼樣?”媚流站起身來,回身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輕擦過他的唇。
她笑得神智清明,哪裡有一點醉的模樣。
一根金簪,正抵在他的後椎穴上。
'170'第一百七十章 新婚夜 情終歸
廖律的面色不變,寵愛地道:“媚兒,我們苗家婚禮時,是不能動刀子的。【華夏書庫 ;wW ;w。H ;XsK】”
“所以你就給我準備毒酒?”呼,一口芳馨的氣吹入他的鼻間,媚流笑得三分嘲弄,七分了然。
“媚兒,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廖律伸手欲撫她,那根金簪轉眼間刺入半分,再刺入一分,便是全身癱瘓,他臉色變了變,放下了手。
“真是一場好戲。”媚流笑道:“從相遇到現在,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環節,你都佈置得太好了!”
廖律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耐心地道:“媚兒,你喝醉了。乖,不喝了,我們睡覺去。”
他的語氣平和溫柔,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似乎是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般,他甚至舉起了雙手,表現出對她蠻橫的妥協。
“別裝了,我該叫你什麼,神龍壇壇主?還是落寶寨少寨主?”媚流依舊輕擁著他的脖子,仿若情人愛意綿綿。
這一回,廖律的臉終於冷了下來,他掃視著眼前這個笑得無比柔媚的女子,眼裡再無一絲半死情意,他冷冷地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一個時辰,但是我懷疑你已經很久了。”
“我哪裡表現得不對?”
“不,你表現得很對,非常對,只是我天生對男人不信任,所以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你,從對歌到你救我,我從來沒相信過。”媚流的金簪始終頂住他的大椎穴,那根名為顏殺的金簪在燈光下閃著美麗的金光。
“那你為什麼還要嫁給我?”
“我從來不做讓男人不快樂的事。”
“這不是理由。”他眼裡的柔情已經完全不見,只剩下冷厲的精芒。
“男女之間的事,何必那麼多理由?”
“我必須聽我究竟錯在哪裡?”他俊朗的眉眉染上一層陰鬱,緊緊地盯著媚流,媚流似乎沒有接收到他的冰冷,依舊笑得燦爛。
“好吧,你錯有幾點,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不會想到我對男人是不會動心的,當然,除了一個男人以外。”
“就是那個你的未婚夫,上次來找你的那個?”他的聲音冷了下來。
“對。第二,你錯在上次抓蛇時,你的表現過於勇敢。”
“這有什麼不對?”
“這是對的。但是對一個剛認識沒有多久的女子表現出這樣的勇敢,你不覺得太假了嗎?”
“會嗎?”他緊蹙著眉:“我們苗人對喜歡的女孩子就